“不，不行，这怎么行呢？小娜是我的女儿，她只能做丫鬟，怎么能够做您的徒弟呢？”
婆婆连连摆手，脸上诚惶诚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多么严重的事情似的。
“那你是不把我当主子了？”
曦月眼睛一瞪，脸上露出一脸生气的表情，故作不悦地看向婆婆。
“这个，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是我的主子，您说的话奴婢是视为诰令来听的，又岂敢违背。”
“那我现在就要小娜做我的徒弟，你同意吗？”
“这，这个恕奴婢不能遵从。”
“那你就是要忤逆我了？”
曦月看着婆婆一脸的纠结，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是脸还是绷着的，看的婆婆心急的不行。
“不，不，不，奴婢不敢。”
“那好，我现在就命令你，去把本妃的徒弟叫来，本妃有事情要跟她说。”
曦月端着样子，一口一个本妃的叫着，不给婆婆反口的机会，径直离开，看的婆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啊，对了，别忘了把自己的伪装去掉，本妃还是喜欢看美景的。”
曦月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没有回头，直接吩咐了一声。
婆婆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神情有些恍惚，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以本来面目视过人了，现在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样子了。
婆婆去打了一盆水，从床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倒了出来，撩起水，一点一点地清洗着自己的脸。
随着婆婆的动作，一张清秀小巧的脸漏了出来，脸型隐约和小娜有些相似，可以看的出来，婆婆以前也是个大美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隐姓埋名，守在这么个地方，甚至为此牺牲了自己女儿的将来。
“大姐姐，你是谁？你是来找婆婆的吗？”
看到一个人从婆婆的房间走了出来，那是一张陌生的脸，小娜的心里一阵疑问，但是一阵亲切感驱使着她不断去靠近她。
“小娜是我，我是你娘啊。”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虽然婆婆现在没有换衣服，但是只那张脸就让人很难相信那人跟婆婆是一个人。
所以在婆婆说自己是小娜妈妈的时候，小娜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看向婆婆的眼神变得警惕。
“小娜，你五岁生辰那年得到了第一个生辰礼物，是一个风车，六岁，是一个小木偶，七岁是个糖人，还有你的左脚踝有一个胎记，是蝴蝶的形状。”
婆婆一一细数着关于小娜的一点一滴，而小娜也由一开始的不信任，变得动摇了，她看向婆婆的眼神都开始免得有光彩了。
“你，真的是我娘？”
小娜声音微颤，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自称娘，这样的感觉让小娜感觉很奇妙。
“唉，我的好女儿，是娘对不起你啊，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婆婆一把将小娜抱住，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给婆婆不施粉黛的脸增添了一点怜惜之感。
“娘，你真的是我娘，这么多年你去哪了？小娜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