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有心事啊?”司徒妙萱见南宫雪稚脸上没了平日熠熠生辉的笑容和活力,自己也收回了笑容。
从雯收了鱼食,立刻为南宫雪稚斟茶。
南宫雪稚看了眼杯子里的茶水,心血来潮,端起来喝了一小口,挺清香的,可她还是不喜欢喝,放下了杯子,叹了口气,“我刚才去见那个杀手了,她醒过来了,可是什么都不肯说。”
“她醒了?”司徒妙萱眉梢微微挑了起来,又迅速放下,随意地一笑,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用盖子抹掉了上面的茶末子,喝了一小口。
“对啊,已经醒过来了,不过跟没醒一样,好像哑巴一样,我都没听她说过什么,该不会真的是哑巴吧?”南宫雪稚想想,也有这个可能,毕竟又没人规定哑巴不可以做杀手。
司徒妙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嘴角弯起微笑的弧度,“男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看给你愁得。”
南宫雪稚干笑了两声,“也是哈,你说得对。”
不过话虽这么说,司徒妙萱的话她还是不敢苟同,男人女人的事,现在都是摄政王府的事,而如今她们就在这摄政王府里,要是出来什么事,就算是女人,自然也是逃不掉的。
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和司徒妙萱现在的状况虽然不同,但意思都差不多啦,外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还有心情在这喂鱼,说什么男人的事女人的事,果然是女人,古代女人。
两个人又坐在亭子里面聊了一会,正好玄圣烨和南天越从主院出来,看到了她们两个,玄圣烨立刻在南天越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南天越听完,点点头,办事去了。
“见过王爷。”司徒妙萱走上前去,福身向玄圣烨行礼,从雯也跟着福了福身。
“都起来吧。”玄圣烨将目光落到了南宫雪稚的身上,又看了眼司徒妙萱。
他在想,是时候该让她知道司徒妙萱的真面目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玄圣烨突然问道,“稚儿,你和司徒妙萱的感情很好吗?比跟年又蕊还要好?”
南宫雪稚口中的食物嚼到了一半,直接咽了下去,“怎么了?突然问这个干嘛?”
玄圣烨眸色渐深,认真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沉沉的,但是很温柔,“要是她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而是个坏人,你会不会伤心?”
南宫雪稚知道玄圣烨的话是什么意思,垂眸沉思了一下,“会不会伤心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很讨厌背叛,很讨厌别人利用我的感情欺骗我,如果她真的一直都在利用我对我阳奉阴违的话,我应该不会原谅她的,至于伤心……也会事后会伤心吧,但肯定是生气更多一些。怎么?你还在怀疑她?”
听南宫雪稚这么一说,玄圣烨也就放心了。
只要她不伤心就好,为了司徒妙萱那样的人伤心也不值得,他相信他的小稚儿不会那么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