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肯定,只是一个猜想罢了。? 中??文 w1w?w?.8先是我当初在周家看到的诡异丁香,然后就是我们两个在燕尔杀死亡的现场现的黑丁香,还有那次我被乌灵珠带去的镜像空间,每一件事情,都有黑丁香的身影,我觉得这不会是偶然。”
牛北靠在沙上,沉默地仰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低下头,也不去打扰他,反而饶有兴趣地从肩膀上把牛北买给我的衣服拿下来,放在膝盖上看。
这是一套很舒适的休闲装,设计倒是看不出来什么,面料倒是摸起来很舒服,看样子牛北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就是不知道,他干嘛无缘无故送我衣服?
还有,送衣服就送衣服,刚才突然抱着我又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量腰围吧?这不是应该买衣服前做的事情吗?
我在这里思绪混乱,浮想联翩,竟然没有现不知道何时,牛北已经低下头,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
等我一转头的时候,被牛北灼灼的目光吓了一跳,立马心虚地挪了挪位置,掩饰着问道:“你……你看我干什么?”
牛北轻轻一笑,说道:“我在想,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我喊了你好几声,你竟然都没有听见。”
有……有吗?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但是他却一脸的坦荡,反而是我越看越心虚,到了最后,我只能脸颊烫地低下头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整个房间除了我们两个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到,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这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我的脸上甚至都滴下了汗水。
这是怎么了?
我的心脏在“砰砰”乱跳,越来越受不了这温度,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却突然被牛北一把捂住了嘴。
接下来,我看到了这一生中最诡异的情况。
这个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挤满了半透明的人,更诡异的是,那些人的身上都带着燃烧的火焰。
我能清晰地感应到,这些半透明的人不是鬼,甚至都不是任何的灵体,就只是一个影像而已,可是他们身上的火焰却清晰地把温度传递了过来。
在被牛北捂着嘴的时候,有好几个半透明人直接穿过我的身体,我清楚地感受到了他们身上的火焰温度,很高,我那些触碰到了火焰的地方,甚至出现了灼烧感,严重一点的地方,甚至都有了红印子。
诡异的是,屋子里的家具床单都没有被烧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感觉这里不是旅馆,反而更像是一条拥挤的街道,那些半透明的人都只是在街道上各自奔赴到自己的目的地去。
这一幕持续的时间不是太久,也就两分钟而已,渐渐的,那些半透明的人就都走光了,整个房间恢复了正常。
我一把掀开牛北,也顾不得刚才的尴尬了,四处在这屋子里寻找着各种线索。
我本来是猜想,这些半透明人只是被一个移动的空间带来的,但是我仔细查看了,压根就没有空间重叠的迹象。再说,另外一层空间的温度怎么可能传递到这一个空间里呢?
“不对,不对!”
我直觉这情景很重要,我如果弄不得这一幕是如何产生的,以后很可能会危险。
这种感觉说不通,就和普通人的第六感一样,玄之又玄,说不清道不明。
牛北见我的神情有些不对,连忙一把拉住我,把我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你别着急,先冷静冷静。”
一股熟悉的体味从牛北的胸膛钻进我的鼻孔,我有些狂躁的心渐渐安静了下来。
突然,外面一声轻响,我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靠着牛北的胸膛很久了,连忙不好意思的推开,谁知道下一秒,牛北再次把我拉进他的怀里:“别动,我想再抱抱你。”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了,但是随即便放松了下来,安静地靠着他,轻声说道:“我刚才……”
“我知道,别怕。我会陪你一起调查清楚的。”
我的心里一下子就暖了,点了点头,不动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我只记得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下了楼,戴星河已经做好了早餐,鹿鹿系着围裙,把一锅粥端了上来。
“醒了啊,快来尝尝今天的早餐,一定很美味!”
我连忙冲鹿鹿点头,一回身,差点撞倒身后的人。
“小心点。”牛北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连忙一低头,跑到鹿鹿的身边,帮忙盛粥。
不一会儿,大家都落了坐,老僵尸竟然也拿着一块面包坐在那里撕。
吃到一半,牛北突然开口:“明天我们开张。”
“好耶!”
鹿鹿和灵儿就是两个闲不住的货,一听这话,当即高兴地跳了起来,老僵尸和戴星河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样子是早就知道了。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牛北,我还以为他会调查几天昨天晚上的事情呢。
谁知道牛北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吃完早餐就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气得我直翻白眼。
这次的重新开业很低调,只是开了门,在门口摆上两篮子鲜花,就算完成了。
但是生意还不错,到了下午的时候,就有一对小情侣过来办理入住。
本来我还以为下面的楼层要过很久才会有鬼来住的,谁知道天刚刚一擦黑,就涌来了十多个衣衫褴褛的孤魂野鬼,把负责晚上收钱的戴星河给吓得够呛。
这些孤魂野鬼可和他前几次看到的不一样,这些鬼因为一直在外游荡,身上的阴气更重,看起来也更加阴森恐怖,哪里是他这个刚刚正式接触的新人能承受得了的。
还好有古灵精怪的灵儿在旁边帮衬,加上他本身也是警察出身,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迅办理好了入住手续,让灵儿带着这些鬼下去入住,自己则坐在吧台边,看着那些钞票呆。
我一直都在旁边看着,这会儿见他有些缓过来了,连忙下楼,趴在吧台上,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