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开着车,萧战心里一边开着小差,心里边有着一点小兴奋,不住的盘算着:“真不错!又能跟这位神秘的生物并肩作战了,真是过瘾啊!都还不信呢,可是这事实胜于雄辩啊!”
萧战对屡次帮助过他们的这位卧底朋友还是蛮有兴趣的,很有津津乐道的感觉。
萧战还清晰的记得,这个跨省拐卖妇女的重特大案件的引发源头,不就是这位神通广大的神秘生物拍摄到的某个犯罪集团内部最为隐秘的正在实施犯罪行为的视频录像吗?
后来,温必泉拿着那个视频录像果断的报了案,南京警方立刻立案侦查,并派出了工作组,将这个重要的任务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当时自己可是又惊又怕啊!惊的是现代社会了,竟还有人敢这么无法无天,丧尽天良!怕的是万一走漏了消息,让援救计划破产,那二百多妇女怎么办?不就成了这场博弈的真正的陪葬品了吗?
自己不敢正常移交案件到案发所在地,自己不得不顶着压力独自暗中调查,独自暗中申请军方救援。
还好,自己的上司很支持自己,也很给力,申请到了自己军方最优秀的特种大队的支援。
随后,随着案件调查的不断深入,又有这位神秘生物一次次的不顾个人安危深入虎穴,取得了对方老巢的第一手资料,这才为这次破案以及圆满的援救提供了关键性的保证。
不得不说,这位神秘的生物对此次破案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现如今,她又提出了要万里追踪直捣苏建昌的藏身地。不论她有没有这份能力,就单说她的这份胆识和魄力就够我们这些刀尖上舔血的热血男儿学习和尊重的了。
萧战认为她就即使是鬼,也是无愧于天地的正义之鬼!是值得所有人类赞扬和敬重的鬼!更何况她到底是什么生物我们还不知道呢?也许是神呢?怎敢妄加断言?
想到这,面对一会儿要对付的人,萧战反而不想让这位神秘的生物再一次单枪匹马的独闯连营了。
一点点怜惜袭上心头,更多的是并肩作战的念头占据了心头。既然让自己遇上了此事,又岂能如此懦夫的藏在她的背后毫无作为?
萧战眼中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脸上浮现着挑战难关的激动,谨慎的谋划着这次行动的方案。
车子在正常行驶中急速的朝珍妃给出的地点赶去,还好,十多分钟后,萧战赶到了天宇私房菜馆。
萧战停好了车子,拿出手机给珍妃回复了短信:“我在楼下马上就到。一会儿你控制住眼镜男的手机,别让他打电话报信。待我将眼镜男敲晕后,你配合我将他们这些狐朋狗友吓跑。然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没一会儿,萧战接到了珍妃的短信,非常简短,就一个字:“好!”
萧战将一身警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名贵的休闲装。他要以彭辉朋友的身份面对这些乌七八糟的人。
萧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戴上了一副金丝边墨镜,严肃着一张面孔,往天宇私房菜馆的大门走去。
萧战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在迎宾小姐的眼前一晃,门边的迎宾小姐微笑着朝他鞠了一躬,彬彬有礼的将萧战请进了大门。
顺利的jinru了私房菜馆,萧战慢腾腾的迈着绅士的步子踱上了二楼的楼梯走廊,找准了那个房间,直接推门而入。
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眼镜男的说话声音刚刚落下,屋内的几人被眼镜男的寒气逼得瑟瑟发抖,此时屋里静得骇人,没一个人敢说话。
萧战看到一群五六个人正**着身子坐在桌前,听着中间眼镜男的训斥,一个个噤若寒蝉。
而桌子的另一边,一个大男人红着脸,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看样子醉得不省人事了。
萧战知道这个人就是鲍乾谦的手下彭辉,也是自己这趟来的主要目的:将彭辉安全的带离这个私人会馆。
萧战如此大方的推门直入式让满屋子的人瞬间抬起了头来,目光一致落在了萧战的身上,用警惕的眼神一遍遍的扫描着这个看起来尊贵的陌生客人。
是的,因为萧战是外来人口,而且还是刚刚入黔的,所以除了与他共事的警员,很少有人认识他。这也是他今天出现在这里没有立即引发慌乱的原因。
萧战接受到了这些警惕且好奇的目光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慢悠悠的拖着长音说:“怎么了?我的朋友在这里喝酒,我就不能过来看看了?你们这么瞅着我干嘛?”
屋内的人听到萧战的说话后,气氛明显缓和了下来,那个眼镜男重新收敛起自己的冷气,保持了沉默的状态,微微翘起嘴角静静地观察着这个闯入者和屋里局势的变化。
看到进门的这个闯入者眼睛来来回回的看着趴睡在桌子上的男人,彭辉的那个发小——小个子男人眯着眼睛笑着上前主动打招呼说:“呦,是彭辉的朋友啊!我是阿辉的发小啊,怎么都不知道他还有您这样的一个朋友呢?您贵姓?”
萧战一听,厌烦极了。眯了眯眼睛,一副狠厉的面孔说:“你算老几?还什么都得通知你?彭辉这是谁灌醉的?他刚刚打电话说马上就回来,怎么就趴这儿不动了?谁动的手?”
小个子男人假笑出声道:“我们就是喝点小酒,是他最近酒力退化了才醉过去的,我们还想着一会儿送他回去呢!正好,他就交给你吧!”
“我是问,是谁灌醉彭辉的?听不懂人话?”于是,萧战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酒瓶倒满一杯酒,拿到小个子男人面前一晃,并没有让他接过来,“是你吧!刚刚他跟我说了,是他发小请他吃酒宴,就这么个请法?灌醉了要干嘛?嗯?套麻袋里装走?”
小个子男人被人这么一质问,也有点慌了,连忙推脱道:“真没干什么?天地良心!是他自己醉倒的!是他自己不胜酒力!”
萧战一把将酒杯抬到了小个子男人的头顶,顺着脑袋将满满一杯酒倒了下来,嘴里还说:“这只是一个教训,再敢欺负我朋友,下回就不是这样了!滚!”
说着,萧战扔下酒杯就要扶起彭辉往外走,一连串动作连贯顺畅、气势逼人。
“且慢!远来的都是客,能坐下来喝杯酒吗?”这时坐在桌前一直沉默不语的眼镜男说话了,话锋直指萧战。
萧战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慢慢转过身来,眯了眯眼睛说:“哦!对了,你不说话我都忘记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自己倒搭上来了!”
看到对方闲适的脸色渐渐黑了下来,萧战又补充道:“是你要调查什么事儿吧?把我弟弟给扯进来了?你怎么不直接问问老哥哥我呢?你把我弟弟灌成那样,我是不是该抽你几个耳光呢?”
眼镜男一听,这个闯入者虽然蛮横无理却也不是大白菜一棵,似乎知道点什么,又好像更了解他们点什么,于是放软了话语,嘿嘿一笑说:“老哥哥说笑了,让老弟到哪里去找你呢?这不还是洪老弟愿意帮忙吗!让您令弟受委屈了,在这里我深表遗憾,说声对不起!请求老哥哥您的原谅!”
萧战回头指着这群乌合之众没好气地说:“就这种人帮忙你也敢承?真是可笑!就连自己发小都敢出卖的人,你不是在往自己身边埋定时炸弹吧!”
眼镜男笑了一下,摇摇头说:“老哥哥不必如此介怀,不就是了解点情况吗?他们说了我都不见得会真的信呢,就只当做个参考罢了!”
萧战恨恨地用手指点着眼镜男说:“你还真是没见识过天打雷劈啊?就他们这样的不遭天谴都是没天理的啊!”
正说着,就见姓洪的小个子男人的湿漉漉的头顶燃起了熊熊大火,一声狼嚎一样的叫声把萧战的话茬截断了,本来就被白酒泼了一身的洪小子,火势立刻从头顶上顺势而下燃遍全身,瞬间成了个火人。
周围本来不敢吱声的狐朋狗友们瞬间炸锅了,有勇敢的拿着自己的衣服扑打着洪小子身上的火的;有着急地喊着让他快脱下衣服的;还有人慢慢退到墙边站在一角瑟瑟发抖的;更还有人跪在地上虔诚地求佛拜神的,屋内瞬间乱成一团。
萧战瞪大着眼睛捂着嘴巴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傻了一样,好像不明白自己随意说出来的话怎么就应验了?
疼痛中疯狂的洪小子狠厉地冲到他的发小彭辉身边,就要抱着还在酣睡的发小一同点燃同归于尽。
没想到他还没接近彭辉的身边,就被另一个高个子男人奋不顾身地一把抱住,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还嫌造的孽不够多吗?你省省吧!”
这么一折腾,洪小子身上的火也已经灭了,留下的是裸露在外面被烧伤了的皮肤。
看到这一幕,萧战立刻仿佛回过神了一样,马上站到了彭辉身边,毫不犹豫地扔出了狠话,说:“谁敢再过来试试?再伤他一下,我让你们所有人陪葬!都给我滚!”
那些人如同得了大释一样瞬间往门口涌去,门口被堵的严严实实,挤了半天也没有几个人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