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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良暗喜,等着尚之信发飚,索额图慌忙挤出道:“尚世子误会了,我与吴世子多年好友,今日再次相聚,大家高兴正闹着玩呢!”还大胆走到齐良面前,拉着齐良的手表示亲热。
齐良深深佩服,这才是久居官场,经过千锤百炼出來的政治老手,脑海飞轮般旋转,觉得局势还是保持均势的好,不使尚之信为难,更沒有必要逼平南王府摊牌,比索额图更显热情地拥抱着索额图道:“索大人客气了,今日索大人作东,改日则由我作东,请索大人一并请尚兄一起聚聚,大家好好乐乐!”暗地里逼着索额图为这次打斗买单,占了点小便宜。
索吴双方的人都错愕出楞,刚还是以死相拼,怒目相对的敌我双方,这会儿就亲热拥抱,朋友加兄弟了?尚之信也被弄得糊涂,立也老狐狸般地展颜道:“看來尚某來得冒昧,打扰了索大人与吴贤弟的亲热,罪过罪过!这样吧,这次便算我作东,算着赔罪了!”虽嘲讽着索吴两人,但心中却着实高兴,如此避免了平南王府为难,也不再去计较那位不知死活的大内侍卫的失言。
尚之信愿做冤大头由着他去,反正不要自己出钱就好,齐良暗忖。
接着,尚之信大声吼道:“店家!把桌凳都收拾了,大家还要接着喝茶呢!”
三方的兵卫都退至三个不同的方阵中,留着尚之信、索额图、齐良三个主角儿站在中间,齐良拱手道:“今日便谢过索大人、尚兄,吴某还有事,先行告辞!”
尚之信笑问:“吴贤弟可是要去参加萨兰斯兄妹的午宴?”
齐良点头:“正是!”遂即想到,尚之信这广州府最有权势之人当然也应在被邀之列。
果然,尚之信哈哈大笑:“吴贤弟勿急,尚某也正要参加这萨兰斯兄妹设的午宴,恰巧听到索大人与吴贤弟在这茶楼亲热,所以赶上來凑个热闹。”
索额图也暴出一声爽朗的笑声,道:“索某也收到这么一个叫萨兰斯的番国兄妹送來的请柬,正蹊跷着何方神圣,要不要参加这个午宴呢,原來两位世子也要参加啊,这会索某放心了!”
尚之信喜道:“如此,我们何不一起赴宴?”
索额图眉展:“甚善!”
尚之信一手拉着索额图,一手拉着齐良,朗声:“咱们走!”
不是世界变化太快,而是你的脑袋转得太慢!刚还是剑拔弩张,这会儿又欢欢喜喜共赴午宴了。齐良苦笑摇头,被尚之信拉着往外走。上了尚之信的马车,也不见有谁为茶楼的破损买单,想想谁敢向平南王世子要钱?刚自己耍的那点小心计变得毫无意义!
广州秦汉时期始就是中国海上丝绸之路的东方起点,此时的广州还沒有所谓的十三行,外国人与中国之间的贸易还比较混乱,而此时中华时局处于战乱,朝廷政令达不到广东,广东全由平南王府说了算,而平南王世子尚之信偏偏又是一个开放的人,所以此时广州城中外往來商人众多,很是繁华。
不过,尚之信还是奉行中国历來的一条原则:外国人不准在华置业!所以萨兰斯兄妹虽听说富可敌国,但在广州城内也只是租借着别人的院子。
尚之信、索额图、齐良三位要人驾到,萨兰斯兄弟亲出门迎接,后面还跟出一长串的仆人,有白种人,黄种人,还有黑人!
齐良暗暗称赞,这萨兰斯兄妹果然富有,夜鹰组已探知这萨兰斯兄妹经营着一个商队,有船只三十多艘,其中包括五艘武装战舰,齐良对此很感兴趣,这也是他想参加这个宴会的主要原因。
齐良下了马车招來齐惜音,齐惜音隔着纱巾问:“世子!何事?”
齐良伸出胳膊道:“挽着我的手,与我一道进去!”看萨兰斯兄妹出门迎接的阵式,仆人们个个打扮得像“兔人”,他猜测午宴可能是西式自助餐,这就有必要需要一个女伴了。
齐惜音四处瞧一眼,根本沒人这样,啐一声,暗骂这登贼徒子都在想些什么啊?扭了身去,不肯挽着齐良。齐良苦笑,只得只身进去了。
宴会设在花园里,中式的园林,西式的布置,样子有点不伦不类。走入花园,齐良发现里面已有些人,既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广东大儒陈皖沙也在,于是齐良四下寻找,想柳依依、韩红儿、唐媛媛三女应该也在。很快他在一群花枝招展,五颜六色的女人堆里看到三女的身影,她们一紫一红一黄在一群白种女人堆里显得格外显目。
萨兰斯兄妹擅长交际,游刃有余地游走于不同人中间,难怪他们会成功了。齐良让侍卫们都散去,自由活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刘德祥等人虽新鲜这西式宴会,但还是忠于职守,离齐良不远,警惕地护卫着。
这会齐惜音又摘了面纱,看到番人男女之间挽着胳臂,一些受西式影响的中国人也这样做,知道知道错怪了齐良,挨近道:“世子!对不起!”
齐良莫名其妙:“什么对不起?”他早忘了那茬。
齐惜音星眸微嗔,但也不再离开。这时一个艳美绝仑的女人往这厢走來,齐惜音敌视地望着此女子的步步逼近,这是今天遇到的第二个令她感到压力的女人。
“世子!”柳依依娴静端庄地揖礼,脸上古井不波。
齐良早注意到她,她先跟尚之信打了照面,而后又与索额图招呼后,再往这厢走來。“依依小姐!”齐良颔首,态度冷漠。
柳依依蹙眉,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吴世子?
这就是那位柳依依大家?齐惜音仔细打量,雪肤花貌,仙姿玉色,湘纹飘逸,端是美得不可芳物,难怪这登徒贼子念念不忘了。她突地挨近齐良,挽住了齐良的胳膊,并示威地逼视柳依依,
柳依依早注视到齐良身边这位美女,这女人美艳得令人生邪念,圆润如玉,月眉星眼,淑丽韶好,放眼整个宴场,美人虽多,可能与之相媲美的凤毛麟角!
齐良愕然齐惜音的反应,旋又恍悟,会心一笑,却也不拒绝。柳依依瞅着齐良与齐惜音手挽手的部位,平生第一次泛出酸味,但仍甜甜一笑:“见过姐姐!”齐惜音太过丰腴成熟,她可大胆猜测对方比自己大。
齐惜音现出窘态,人家多端庄大方!自己却小气失态,忙也还礼:“可是依依妹妹?”
柳依依含笑:“正是依依!”接着赞道:“姐姐好美,是依依见过最美的人!”
齐惜音喜欢得紧,松开了齐良,跑过去拉着柳依依,亲热道:“妹妹才是惜音见过的最美女人,姐姐恨不是男儿身啊!”临了还俏皮地玩笑一番。
柳依依窘然,清澄的美眼瞟一眼齐良,拉着齐惜音道:“我带姐姐去那边玩!”
齐惜音满口答应:“嗯!”撇下齐良走了。
齐良怔然出神,刚他还想等着看两女争艳的好戏呢,这会就亲密无间了?苦笑摇头,女人的敌人是女人,但女人的朋友也是女人!
齐良走到铺着白布的长桌旁,拿起一个盘子及刀叉,装上一些食物想享用一下,这会儿他确实有点饿。
一个婀娜的身影过來,欣赏地望着齐良问:“吴王子殿下可还满意?”
“欣芬.萨兰斯小姐!”齐良放下盘子,含笑颔首。
欣芬.萨兰斯惊奇问:“世子会用刀叉?”
桌上既摆了中式餐具也摆了西式餐具,而用西式餐具的中国人可能只有齐良一人,齐良未发现这点,不然他也随大众了。
“什么话?何只是会用刀叉?便是大刀长矛都会!”齐良暗忖,“只是习惯与否的问題!”后世在北京他也多次进过西餐厅,用西式餐具娴熟得很,只是对西式食物不感冒,尝尝新鲜还可以,要他餐餐用便是受罪了。
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他也不显摆,转问其它:“欣芬.萨兰斯不去陪客人吗?”
欣芬.萨兰斯今天着一件合体的西式连体裙,显得高挑丰盈,蛾眉轻挑道:“世子不就是客人吗?”
齐良指的当然是那些女眷们,也不解释,端起两个杯子,递给欣芬.萨兰斯一杯道:“萨兰斯小姐!我们干一杯!”
欣芬.萨兰斯修眉联娟,欣喜:“干杯!”
齐良灌一口喝下大半,摇着杯中残剩的酒由衷赞道:“上好的法兰西香槟!”
欣芬.萨兰斯再次惊讶,樱口露出贝齿:“世子还知道法国香槟?”她对齐良越來越感兴趣,真是神奇,香槟酒便是在法兰西都还有许多人不知道。
虽然法兰西酿酒历史悠久,但香槟酒直到17世纪中叶才出现,由一名叫佩里农的传教士酿造出。
齐良暗摇头,他不能再与欣芬.萨兰斯聊下去了,这西洋小妞太好奇,言多难免不会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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