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1)

()你,相信有超能力者存在吗?

呃——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至少在亲眼看到之前我一直持怀疑态度——虽然这是废话,我很清楚够到什么标准才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做系统检查——但至少现在,再让我多说几句吧。

话说有一个戴着滚圆镜片的黑发男孩儿,自小父母双亡被寄养在姨父家里。天天过着水深火热的地狱生活。直到十一岁生日那一天,一个巨人将一个霍什么沃茨的入学通知交到他手中并带他逃出升天才结束了那猪狗不如生不如死死掉也白死的——(镇流器:不知道吗?,那你也死死掉算了——)

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些废话的时候,那么,想知道接下来故事发展的哥们姐们,该入咱们的正题了——

先不论那个什么瑙西卡学院到底存不存在,我的意思是先把它当成一个玩笑还比较好接受,不过看得出开玩笑的人的确是有钱人——有钱才会有闲嘛(镇流器:出自《樱兰高校host部》)!但如果我是个亿万富翁的话就决不会将发霉的货币扔到一个费力不讨好的冷笑话上,因为我对自己五官的位置非常满意。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希亚黎告诉我,有人包下了车皮。

“没有比这再好的——不,再适合的交通工具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貌似希亚黎好像没坐过火车,我们八个人站在月台上,只有我拎了两人份的行李。

说实话,我个人认为坐飞机更好一些,但阿键说他有恐高症,穹又认为太危险——啊,大家别误会,政府工作人员说飞机其实最安全,只不过是遇险时生还机率小一些(镇流器:出自《后天》)。

虽说包下了整列火车,但实际上乘客只有八个人,只占用一节车厢,每个人还有自己的包厢,走廊尽头还有浴室、餐厅、活动室——

对我来说其实都无所谓,不过是坐个火车,让我在车顶也没关系。

我坐在自己包厢的窗边,看着老妹儿买给我的小说,啊,还是她最了解我,知道我最喜欢这种貌似无良实则深刻的——应该反过来说(镇流器:是指这本书吗?)。

包厢的门响了。

是穹。

“我可以进来吗?”她问,反手关上门,我还隐约希望她能把门反锁上呢!

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嘿咻——”她两腿一摆,坐在我的床上。

貌似你好像很闲啊,没事儿见谁不好非得来这儿陪我呢?

“阿键话太多,克瑞兹是哑巴,瑞希和法兰只和对方交谈,希亚黎有事儿去找车长,莎罗又不知去向——”

我倒不认为我会比他们好多少。

穹没说话,很认真的啃指甲。

小姐,不要这样,这不卫生。

“你想没想过,有那么一个远离常规的高中,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人齐聚一堂一起生活?”

有也只是幻想,我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普、通、人。

“一开始我并不相信,但当我知道之后,真的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说着,脸上泛起一层可爱的红晕。

小姐,不是我吐你槽,你还真是够天真,那套幻想理论在应试教育中不适用。

“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好兴奋!”

我当然知道,看你那笑得多么多么灿烂的脸——

咔当——

一声响动伴着车厢的振动,列车出发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包厢的门被另一个人敲响,是克瑞兹。

他顶着那张与丧尸(镇流器:出自《生化危机》,一种不可以吃的生物,远离丧尸,切勿喂食。)如出一辙的臭脸踱进包厢中——喂!我还没让你进来呢!

“希亚黎小姐找你——”

他用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的语气说道,指了指穹。

“诶——正聊得投机,好吧,下次再聊。”穹冲我吐了吐舌头,拉开滑门离去了。

做梦都没想到这克瑞兹牌电灯泡的威力还真不是盖的!喂!你要怎么——

克瑞兹已经不见了踪影,包厢中回响着自动门锁撞击锁扣的咔嗒声。

“……”

窗外的景物向后缓缓移动,可以很清楚的听到车头那有一搭没一搭的叹息声。

“唉——”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又响了——咦?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一缕镜片反射的阳光直向我射来,这次可能是瑞希吧?

不出所料,那银发萝莉眼镜妹正满脸通红的从滑门玻璃那边向我窥视,喂,我告你偷窥啊。

这个还比较有规矩,至少是在我说请进后才进来的。

那么,有什么事吗?

“当,当然有——”她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眼睛垂得低低的。

貌似我好像问了句废话?

“才,才没有那回事!有用的话就是建立在废话上的——”

那这么说来我为有用的话打了坚实到不能再坚实的基础喽(镇流器:出自《庄子》白话文版。)?不对,好像偏离主题了——

“不,不是的,我来这儿就是为了和你闲聊——”

瑞希忽然闭口不说了,似乎是说了认为自己不该说的话,但很可惜我全都听到了。

就、是、为、了、和、我、闲、聊。

瑞希惊慌得不知所措,四处寻找可以挖地洞的东西。

你这人也太表里如一了吧?

看到她这副样子不免使人犯迷糊,她用银色的留海儿遮住了眼睛,微启的唇吞吐着再清楚不过的喘息,适衬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给大家个忠告,尤其是那些认生的人,千万别像瑞希这么闯荡,如果你不想让其他人跟着你窒息的话。

“以后都是一个班的同学,请,请多多关照!”

说完,飞也似的逃走了。

这好像是说了好几遍的话,根据这一点我可以确定她只是单纯的认生,而不是我有使别人脸红的能力。

怎么有些遗憾的感觉呢?是心理作用吗?

这时,一个人影从没关的包厢门外冲进了包厢,下一瞬间,我的视野被一头美丽的茶发遮得严严实实。

这才是现在最应该出现的人。

“老——哥——”

莎罗紧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大声嚷嚷着——是,是,我在这儿,有什么事——

“一起去活动室吧~”

她使劲用脸颊磨蹭我的脖子,很痒啊!喂!去活动室干嘛啊!还有,松开我啊!

“希亚黎说有事情要说。”老妹儿松开我的脖子,跪在我的大腿上,顶着我的额头。

“哦,这样啊——”

根本说不出任何可以不去的理由,但我真的很讨厌人多的地方,要不是女性成员占大多数我才不会来这儿浪费时间呢!

火车提速了,窗外的景物飞快的流逝,车厢也开始规律的晃动。

现在,离家应该很远了吧?

推开活动室的门,第一感觉便是作为一个火车中的活动室实在大得不像话,但至少可以知道没有多少人吃了回扣。

我拉着老妹儿在最近的桌子边坐下,桌上留着赌博活动的残局,看得出,刚才坐在我这个位子上的人大概输得连底裤都赔进去了,而坐在对面正洗着牌的阿键则是一脸的胜利笑容,先不管他出没出老千,看他手边码成山的筹码就知道他今天运气有多好。

“要来一局吗?”他问道,一脸邪到不行的阴影。我环顾四周,其他人分散着坐在几张桌子旁,穹在发短信,瑞希和法兰在玩跳棋,呆望窗外的克瑞兹面前放着一堆空酒瓶。

“好啊。”我回答道。

同花大顺。

七的清一色。

反正怎么玩怎么赢,看来阿键在上一局用光了运气。

“不——应——该——啊——”

他哭丧着脸,眼看着筹码山被愚公(镇流器:《愚公移山》的男主角)搬到我手边——伙计,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镇流器:出自《火影忍者》卡卡西语。),记住这个教训吧,我还没出老千呢——还有,未成年人不该赌博,不然你早就输精光了,还好我没赌钱,但如果你愿意再玩一次的话我保证会让你输掉底裤,尽管我对男人的内衣没什么兴趣。

“哦,人都到齐了啊——”

活动室另一侧的门开了,希亚黎一扭一扭的走进来,表情甚是微妙。

别年纪轻轻就摆老谋深算的笑容。

“好啦,我的学生们。”她兴高采烈的说,“咱们马上就要进入空轨航线啦——”

那是啥咪碗糕啊?

咔当?

一声巨响,所有人都被从座位摔倒地上,车厢也开始倾斜,而且是上仰式倾斜,只有希亚黎莫名其妙的站得笔直。

“哇噻!哥!快看快看!”老妹儿爬到窗边,咋咋呼呼的嚷嚷着——列车已经离开铁轨,像鸟一样在空中飞行。

再怎么扯淡也太过分了吧?!

无数的建筑在正下方飞速的掠过,不知何时,脚下的地板变成透明的了,这感觉可真怪——明明没依靠任何工具却在天上飞的感觉,天哪!这感觉可真怪——

“根本不会有人看见我们,车上装了光学迷彩——”希亚黎兴致勃勃的说。

试问你在一个民用火车上装那么贵重的东西有什么切实意义吗?

“哟,差不多该吃午餐了,过来,餐厅里有的是吃的哦~”

我在确定脚下的地板没彻底消失后才站起来,神经大条的老妹儿早已冲进餐厅。

“真稀奇,不是吗?”穹问我。

“啊——”我简单的回答。

喂,穹跟我说话了诶,大家听到了吗?

瑞希牵着高她半头多的弟弟的手,说着笑着去了餐厅,看来她只有在亲人面前才不会脸红。

餐厅的状况与活动室正好相反,除了地板以外其它墙壁都是透明的,老妹兴奋得手舞足蹈,就像乡下人进城了一样(镇流器:绝无贬义。)。

扫了眼像野狗一样大块朵硕的克瑞兹,才发觉真的有些饿了,正如希亚黎小姐说的一样,这里要什么有什么,是个自助餐厅。

为了让已经脱线的大脑得到足够的运作营养,我打了几个肉菜——什么?为什么吃肉?那是因为人体每天摄入的脂肪有百分之八十会供应到大脑去,所以——啊?会发胖?没关系,男人可不像多余脂肪只会堆积在胸前的女人,也就是说穹应该多吃一些(镇流器:脂肪不会往胸前堆,各位贫(哔——)不要随便尝试。)。

“你在说什么啊——”

排在我后面的穹满脸通红。

我说你身材有待加强。

当然,这种话我只敢在心里想。

仔细思考一下,现在值得思考的东西还真多,当然不是这列车是怎么飞起来的,老妹儿与我的处境跟大家比起来实在差得太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踏上去什么疯人院的旅程,真是的!我连心理准备都没做好呢!不过貌似也不需要什么准备,有几个人贩子会对你说“我要在一分钟之后绑架你”之类的蠢话呢?不过也有野兽喜欢拼命挣扎的猎物(镇流器:出自《dgrAy-mAn》),就像我——

好像扯远了,怎么没人提醒我?

“我、要、吃、煎、蛋——”

老妹儿拉扯着我的袖子,跟我说干嘛?我又不会下蛋……

的确是个别致的移动式露天餐厅,我和老妹儿面对面坐在一张小方桌旁,享用餐盘中的饭菜——也说不上什么享用,这菜的味道还没到无法下咽的程度,但的确让人不敢恭违。

“我的手艺怎么样?”希亚黎笑着问。

这是我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似乎美人不会下厨已经成为了一条客观存在的真理。

见我一脸苦笑,老妹儿便叉起一块——我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递进我嘴里,咦?同一个人做菜会有这么大差距吗?

“还好我有自己带便当——”老妹儿人小鬼大的笑着,“再怎么说,我的手艺可是老妈真传啊——”

吃你做的东西我有几次没拉肚子!?拜托你一个小小孩儿别笑得那么淫邪!

又是一声巨响和剧烈的晃动,在场所有人员登时扑地。

透明墙壁外的云层不再平静,天空出现无数的裂痕,拼合成一张让蜘蛛都无地自容的大网,其间流泻出的闪电击打着临近的鸟类,将它们烤得透熟——不知味道怎么样。

“这么危急的时刻你在发什么呆啊!?”

老妹儿敲打着我的头壳。

危急又怎么样?我们是渺小的人类!能和自然的力量对抗吗?!如果真的难逃一死我才不会大喊大叫呢,与其做那些已经无所谓的破事儿倒不如赶快坐回桌旁把剩下的饭菜都划拉到嘴里去——

“真是!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悲观啊?!”

我听到希亚黎的尖利嗓音从嘈杂的哐当声中脱颖而出,直撞击我那脆弱的耳鼓。

然后,一切又忽地平息了,列车依然平静的在云彩下面滑行,但下面的景色已经彻底改变了。

城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见边际的汪洋大海,我觉得自己的下巴好像脱臼了。

“很——美丽对吧?”

希亚黎像街头卖唱的流浪艺人般有些发巅的叫着,老妹儿也跟她的反应差不多,头一次知道原来白痴病可以传染——

克瑞兹是惟一没被这景色迷倒的人,那味道跟猫粮差不多的——这是我猜的,我没吃过猫粮——料理仿佛更能吸引他(镇流器:猫粮不能吃,切勿模仿。)。

瑞希牵着法兰的手向远方眺望——啊!多么的温暖!多么的感人!看得我都想一个飞踹免费献给法兰然后取而代之——

“老~哥~”

老妹儿发腻的娇吟飘入耳朵,如果不是有所需求她绝不会这么叫——啊,你爱怎么认为都好——

莎罗让我握住她的手站在她身后做十字架状。

oh!jack!iloveyou!

oh!rose!iloveyou,too(镇流器:出自《太太你可好》(??!!)名言。)!

拜托我大脑都要短路了——

余光注意到,穹正有些呆的盯着我们,别那么看我!这馊主意也不是我提出的!

一番瞎折腾之后,各人散伙回到自己的包厢休息,据希亚黎的情报,到目的地还要整整一夜,唉——真是漫长的旅程啊,简直比索然无味的自传体小说还无聊(镇流器:绝无贬义。)——

窗外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鱼在近海面上下翻飞。

其实,我不是个十分感性的人,所以眼前这番奇异的景致并不会使我有类似豁然开朗桃园梦见的肉麻感慨,所以目前我能做的就是坐在窗边发呆,其他人都在抓紧时间养精蓄锐——诶,有没有人有空陪我睡一会儿——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已是漆黑一片,满天的星光甚是好看。

踩着太空步来到活动室,发现除了正在喝鸡尾酒的希亚黎外其他人都不在,当我正要转身离去时,被她叫住了。

“阿圭——要来点儿吗?”

我还未成年哩!

“还是老样子,一板一眼的小鬼——”

别说得好像和我认识多久了似的。

“那么,有空陪我聊聊天吗?其他人都不知出了什么问题——”

大半夜的不睡觉却自己一个人在这儿灌酒的你才有问题哩!你哪里来的那份雅兴啊?

“很久没见到这里的海了啊——”

她长叹一口气,晃动着杯中花花绿绿的液体。

不知哪位色相达人(镇流器:忘了是谁了——(作者:靠!那你来凑什么热闹?!))说过这么一句话,忧郁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姑且不论这是不是在放屁,但我的确闻不到臭味,而且希亚黎的侧脸真的很美,不动声色勾走我的三魂七魄——

“在看什么——”

“没什么。”

我撒了个谎,坐在希亚黎对面,继续欣赏她俏丽的脸庞。

“——你知道,咱们现在在哪里吗?”她忽然问道。

“哪里?火车里喽。”

想当然的答道。

“那……火车外面呢?”

低头审视着虚无地板下的汹涌波涛。

“不知道。”

似乎知道我百分之一百二十会这么回答。希亚黎轻声笑了一下,她将食指关节含入口中,有些发痴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这里是相对平行空间。”

……

……

……

抱歉?能不能请你再说一遍?我怀疑自己的内耳出了点问题(镇流器:出自电影《变相怪杰》主角语)——

“也就是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

你是不是喝多了?

“不,我很清醒,至少我知道说了以后你八成不会相信——”

应该是九成。

平行宇宙,就是两个本来在一条时间线上运行的时空因为某个选择而产生了一定程度的进程分歧,从而沿着各自的时间线永不干涉的延续下去,平行宇宙间不存在任何有序联系,所以不会产生时空交错现象,换言之在你做出选择的一霎那就会延生出另一个自己在另一个选择下走上与你完全不同的另一条时间进程,但由于空间的稳定性不易动摇,所以大多数人还是相信殊途同归的老套桥段,而惟一可以进行空间弯曲的爱因斯坦之罗森桥理论并未证实可以连通时间,所以人们正以宇宙泡理论加以繁琐的解释——

“这里拥有类时无穷远和类空无穷远,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供人们活动——”

说那些都没有用,试问你能在没有空间和时间的不明区域内生存吗?

“我说错了什么吗?”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感到爱因斯坦和霍金的幽灵(镇流器:郑重宣布,霍金还没死哪!)正在我身后捧腹大笑到肚子痛,真有种活见鬼的异感。

而那个鬼就是眼前这正晃着酒杯的俏丽佳人。

“那个——希亚黎啊——”

“怎么了?”

“这些鬼话你是听谁说的啊——”

“校长啊——”

果然院长病得最重啊。

如果这里是平行宇宙,那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我又在哪里呢?同一个生命不可能在同一个空间产生重叠存在——

“你还是别瞎想了。”希亚黎妩媚的笑着,“这样会杀灭脑细胞了。”

反正都死了好几亿了,不差这几百万。

“总之呢,校长的意思是——”她将喝空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好大一帮超能力者聚在一起必定会对现实世界造成影响,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方法。”

“那么,为什么要为超能力者开设学院呢?”我问道。

“谁知道,可能只是为了好玩吧?”

再这么敷衍我就玩死你——

“是,是,校长担心你们出什么乱子,所以要教会你们如何运用力量——”

一个老疯子自己不去看医生却还关心别人,除了说他乐于助人舍私为公外只能用神经错乱来形容了。

“你怎么想都行,但千万别说出来哦,校长可什么都听得见。”

撇下是这不算是威胁的威胁后,希亚黎便离开了活动室,孰不知一个郁闷了好久的人正准备将列车炸飞到九霄云外。

而那个没带炸弹的恐怖份子就是我。

晚间的大海实在很可怖,尤其是坐在这貌似没有地板的活动室里,不知什么原因身体瑟缩了一下,于是便踏着貌似不存在的地板向活动室的出口走。

走廊里回响着克瑞兹野熊般的呼噜声,但似乎只有我听得到,其他人早已睡得死熟、雷打不动。

皎洁的月光穿过列车的窗户洒在走廊中,我看到自己奇形怪状的影子投在瑞希包厢雪白的门上,不禁打了个寒战。

“呦,你还没睡啊。”

循着声音望去,穹双臂抱胸站在自己包厢门口向我这边眺望,两只眼睛闪着幽光。

真是好老套的桥段!为什么男主角总会在浪漫之夜与心仪的女子不期而遇呢?

但目前我没时间去想那乌七八槽的破事。

“你不是也没睡嘛(镇流器:出自《仙剑奇侠传三》景天语。)——”

“只是忽然醒了而已。”

跟我情况差不多。

“难得坐这样的火车,不好好欣赏一下风景不就赔了嘛——”

车票也不是你出钱买的。

咦?如果这是疯人院专用列车我们为什么要买票呢?他们怎么不想想这种莫名其妙的烂货就算倒赔钱也不一定有人买帐呢?

“喂,咱们以前见过面吗?”

哦,开始了开始了,谈话已经向危险的境地转移了,马上就要进入言情剧的**部份了。来,预备——

“这么晚了不睡,在这儿干嘛啊?”

老妹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站在我和穹的中间,咦?明明是半夜,我怎么觉得太阳好像已经升起来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闷,想找人聊聊。”

穹没趣的说完,转身回到包厢里。

啊啊啊!别这样!我还没——

老妹儿一把抓住我的手,连拖带拽的将我拉进她的包厢,反手锁上门,然后一把将我按在墙壁上,岂图施暴——乱说的,别当真。

“月圆之夜和别的女人在月光下唧唧歪歪——”

她有些窒息的说,喂喂才没有那回事,是你太神经过敏——

本来想这样反驳,却实在说不出口,矮我半头多的老妹儿居然能散发出演讲时的希特勒那般莫名的压迫感。

真的好恐怖——

“你在和她私会前去哪里了?”

老妹咄咄逼人的问。

蛇蝎肝肠心狠手辣致人于死地——

“和希亚黎在活动室讨论学术问题。”

我实话实说。

“真的?”

“真的。”

“真的吗?”

“真的……”

“真、的、吗——?”

老妹儿逼问着早已瑟缩在墙角的我。

“……真的……”

“我不相信——”

试问你被一帮帅哥追着跑不会心动吗?

“不会。”

天!大家都被拒绝了!

“谁鸟你那些废话!”

说完,便像猛兽般扑向毫无还手之力的死有余辜的我——

我紧闭上眼,等待着尖牙利爪的撕扯——

这种情况以前也经常遇到,我衬衫上的纽扣就因为这而坏了不知多少次,而且光撕衣服还不够,非得在嘴髻或脖子上啃几口,搞得我一脖子口水,满嘴唇牙印——还有,她是我妹妹,大家别想歪了(镇流器: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兄妹或姐弟间的**接触十分必要,但老妹儿这么野蛮的方式我的确有些吃不消,而且就道义上看,主动出击的很明显应该是身为长辈的我——啊~不知瑞希和法兰现在干什么呢?

待到老妹儿xx完xx后,本来就毫无抵抗能力的我被她彻底制服,压在身下。

“……我刚刚做噩梦了……”老妹忽然小声说。

对我来说你才是噩梦咧!

“我要你陪我睡。”

我要是不答应呢?

“我会玩到你同意为止。”

真是个不具威胁性的威胁,我倒真想看看你能把我玩成什么样。

但听到老妹儿细小的指节挤压空气的咔吧声后,我又改变主意了。

倒也无所谓,两个人睡不会很冷,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让我想起上一次了呢——”

老妹儿搂着我的脖子,小声说。

“还记得吗?那天夜里下大雨,打了很响的雷,我很害怕,便半夜钻你的被窝。”

“哈,怎么会忘,打断我的美梦。”

“你说如果害怕的话,就让耳朵里响点其它的声音,然后给我听你随身听里的安魂曲。还紧紧抱着我,不让我发抖……带随身听了吗?”

“当然。”

我掏出mp3,两个耳塞,一人一个,待到那和谐的旋律想起,老妹儿才闭上眼。

列车的规律晃动好似摇篮一般,安抚着一车熟睡的人,一丝倦意涌上心头,便合上疲累的眼,嗅着老妹儿甜美的呼吸坠入修普洛斯(镇流器:出自希腊神话中的与死神是孪生兄弟的睡神。)的睡毯(镇流器:宙斯赐给睡神的宝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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