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落地的声音,在距离杜宇不远处响起。杜宇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僵尸正朝他跳了过来。
杜宇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躲去。谁知道,旁边也传来了一个跳跃的声音,同样朝他而来。
两个僵尸!
杜宇哪里敢在这里逗留,连忙跳进坑洞当中,想要赶紧找路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当他跳进坑洞之后方才发现,坑洞的边缘,其实有很多好像蜂巢一般的小石室。而这些小石室里面,都站着一个僵尸。杜宇跳下来之后,这些僵尸也全都跳了出来。总共上百个,活生生将杜宇围在了中间。
“……”杜宇差点吐血,他虽然有点能耐,但是,这么多僵尸把他围在中间,那可是要命啊。
杜宇连忙转身奔跑,但是,这僵尸的数量太多了,杜宇根本是跑不开的。他左冲右突,最后还是逐渐被这些僵尸给围在了中间,根本是难以逃出去。而那些僵尸伸着双手,面色铁青,一个个跳了过来,张嘴向他咬了过来,更是吓人。
杜宇倒不怕这些僵尸咬自己,因为他不会中尸毒,体内连旱魃尸气都有,他会害怕这点普通的尸毒。但问题是,蚁多咬死象,这么多僵尸,一人一口,也能把杜宇啃没了啊。
眼见这些僵尸冲了过来,杜宇突然一咬牙,抓起其中一个僵尸,猛地大吼一声,将这僵尸轮了起来,撞向四周那些僵尸。
杜宇的旱魃尸气,力量可是非常恐怖的。纵然这些僵尸力量也都不弱,但是,杜宇这么一趟轮下来,这些僵尸全部被撞飞出去。杜宇毫不停手,抓着这僵尸,一边往前冲,一边把它当成武器,将四周那些僵尸撞飞出去,硬生生冲出了一条路。
奔到了坑洞边缘,杜宇终于找到了路,他打开机关,然后将僵尸扔了出去,匆忙冲进了那石门之后,然后又急忙将石门关上了。
刚到了这石门的后面,杜宇便听到了一阵流水的声音。他转头看去,只见自己正站在一个地下河道的边缘。地下河道的水势不大,上面偶尔有浪花泛起,水面倒是挺宽广的。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宽敞的地下河道。
杜宇走到地下河道的旁边看了看,发现这地下河道还挺深的,就好像是一个水库似的。这个情况,想要过去,也就只能游过去了。
杜宇深吸一口气,便准备跳下水中游过去。可是,站在水边,他突然定住了,因为,他发现河道当中正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这是一双黄色的眼睛,就好像杜宇以前见到那巨蛇的眼睛一般,而且也很大,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盯住了他似的。
杜宇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他,这河道当中肯定有什么恐怖之物。他连忙后退一步,但是,就在他后退的时候,河道当中突然冲出来一个巨大的爪子,猛地便朝他抓了过来。
这爪子足有一尺大,上面覆盖鳞甲,看着极其恐怖。杜宇吓了一跳,眼见无法躲避,连忙抬起右拳,一拳打了上去,将那爪子打了回去。而杜宇则趁势往后退了一步,也正在这个时候,水中跳出来一物,张着血盆大口,正咬在他刚才站的位置。也就是说,如果杜宇慢上分毫的话,估计已经被这个东西咬住了。
而这一下,杜宇方才看清楚这水中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这是一个好像蛇一样的东西,头上长着一个独角,身上覆盖鳞甲。身体下面有四个爪子,没有蛇那么长,但身材细长,看着非常的怪异。它的眼睛散发着黄色的光芒,看着便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凶兽。
它用四个爪子撑着地,慢慢在旁边爬着,双眼死死盯着杜宇,好像是在寻找机会扑上来袭击杜宇似的。
杜宇的手也放在了腰部铁八卦的位置,抓住了孤月刀的刀柄。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看这情况,一场恶战是少不了了。而杜宇怀疑,这个东西,便是这将军冢当中的守墓兽了。之前那个二流杀手,说不定便是被它吞掉了呢。
围着杜宇转了一会儿,这个凶兽好像是沉不住气了。它嘶吼一声,猛然冲了上来,前面两个爪子分别抓向杜宇两根胳膊,血盆大口则直接朝杜宇的头部咬了过来。
在凶兽动的时候,杜宇也拿出了孤月刀,猛然一刀劈了过去。
凶兽来不及躲闪,被孤月刀劈在了爪子上。而这凶兽也算是强悍,杜宇这一下,只是把它爪子上面的鳞片斩断了两个罢了,它甚至连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
杜宇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孤月刀啊,一刀下去,竟然只是这个结果?这凶兽的鳞片,到底有多强悍啊?
不过,鳞片被斩碎,这凶兽好像也吃痛。它大怒咆哮,再次伸出爪子朝杜宇抓来。
杜宇连忙用孤月刀反抗,但是,这凶兽这次学能了。这边爪子只是虚晃一招,杜宇举起孤月刀的时候,它便立马将爪子收了回去,将另一边的爪子伸过来抓向杜宇。
凶兽的速度很快,杜宇便是能够反应过来,但也来不及去抵挡了,直接被这凶兽抓住了右边胳膊。不过这还好,杜宇发出一声怒吼,也反抓住凶兽的爪子,用力一甩,硬生生将这凶兽拎了起来,重重撞在了旁边的石墙上。
凶兽发出一声痛呼,而杜宇则没有丝毫迟疑,再次将它抡起来,摔在了另一边的墙上。如此接连几次,这凶兽拼命挣扎,但都无法从杜宇的右手当中挣开。杜宇的右手力量实在太恐怖,根本不是这个凶兽所能挣脱的。
挣扎了几次无用,这凶兽也好像是放弃了。它另外三个爪子也同时抓住了杜宇,任凭杜宇将它摔在地上,而它也张着血盆大口,朝杜宇的脖子咬了过来。
杜宇眼见无法躲避,只能停止摔它,用右手架住了它,让它无法咬到自己。不过这一下,杜宇也和这凶兽对峙在一起,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