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学良颤抖地看着杜宇,哆嗦了好一会儿,颤声道:“南北君,这……这件事是我错了,你……你放了我,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我可以帮你对付李师兄,他是第六组的副组长,平日里身边高手很多。你一个人……一个人想对付他很难,我……我可以帮你把他引出来,然后对付他,怎么……怎么样……”
周学良实在是害怕了,所以才会这样求饶。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杜宇不是说大话,杜宇是真的会杀他。周学良平日里狂妄自大,但他也非常惜命,他真的不愿意就这么死了。
“那就不用了!”杜宇慢慢抓着周学良的脖子,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我说过要杀了你,要是不杀你,那我岂不是食言了?我身为南北君,又岂能做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情?”
杜宇右手慢慢收紧,将周学良掐的面红耳赤。他竭力挣扎,双目哀求地看着杜宇,但杜宇都根本不理会,慢慢将他的脖子捏断。这不可一世的周学良,最终还是死在了杜宇的手中。
远处吴大哥岳紫菱还有顶子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三人的面色都惊惶至极。要知道,这周学良是京城周家的人,灵异部门的成员,身份极高,杜宇却毫不留情地杀了他。那么,他们三人,还有活命的希望吗?
“君主,我们……我们与你无怨无仇,是……是这周学良逼我们过来的,您……您放过我们吧……”吴大哥颤声说道,此刻也顾不上与那周学良的朋友感情了,只想自己活命。
“周学良与我有恩怨,他来杀我,那还情有可原。你们与我无怨无仇,还来伏击我,那就更是该死了!”杜宇漫步走到三人面前,道:“今日是我实力够强,能够反杀你们。如果我实力不够,被你们杀死了,那你们会不会说与我无怨无仇?会不会说是周学良逼你们过来的呢?”
吴大哥顿时语结,杜宇轻声接道:“想要杀人,就得做好被人杀的准备。不想被人杀,就永远不要对别人起杀心。大家都是成年人,就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所以,你们三个,也必须死!”
岳紫菱瞪着杜宇,突然咬牙道:“我们几个技不如人,我们认了。但是,姓仇的,你真以为你天下无敌,没人杀得了你吗?刚才你也说了,想要杀人,就得做好被人杀的准备。你杀了我,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等我父过来,到时候,你也一样会死在他手里!”
“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杜宇道:“我杀了这么多人,每次杀人,我都做好了被人杀的准备。我根本就没把我这条性命当成是我自己的东西,所以,我也不会怕死。杀不了别人,最多被别人杀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别以为搬出你父亲,我就会放过你。你既然来了,那就必须死在这里。至于你父,他可以来为你报仇。如果他能杀了我,那当然是为你报了仇。如果他也不是我的对手,那我一样会杀了他。”
岳紫菱咬紧牙关,怒道:“姓仇的,你绝对不是我父的对手。等他过来,他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让你受尽痛苦而死!”
“是吗?”杜宇冷眼看着岳紫菱,道:“可惜,我和你父亲不一样。我杀人,不喜欢折磨人。所以,我会给你一个干脆,也会给你父亲一个干脆的!”
杜宇说完,猛然拔刀而出,将岳紫菱直接斩于刀下。
吴大哥和顶子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这可是门主的女儿啊,极受门主宠爱,就这样被杜宇杀了?这杜宇,到底是怎样的妖魔啊?做事难道就一点都不考虑后果吗?更何况,这岳紫菱还是一个美人啊,杜宇竟然也舍得下手?
他们却不知道,杜宇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心慈手软的人物了。该杀人的时候,不管对方什么身份什么背景,不管对方长得美丑,他都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至于吴大哥和顶子,杜宇杀他们更是干脆,一个都不留,这五人全部斩杀在此。
解决了这五人,杜宇便直接负手下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经历过似的。
第二天清晨,杜宇回到北风堂,同时让人将北萧山发生的事情散播出去。他没有捂着这个消息,因为他很清楚,不管是周家,还是古月门,又或者是灵异部门,都会查到他身上的。既然如此,那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直接将消息散播出去,让天下人知道周学良做了什么。
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人来找他报仇,那杜宇就绝对不会客气的。能杀则杀,杀不了,最多赔上一条命,自从杜宇跟陈老虎第一次拼命的时候,他就没把这条命当成自己的了。能多活这么长时间,对他来说,已经是赚了。哪怕和别人拼死,也都不重要,但他至少不会留下后患,让自己的亲人朋友受到任何的威胁。
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各方都是一片哗然。要知道,灵异部门,那可是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啊。杜宇竟然敢杀灵异部门的成员,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就算灵异部门不对他出手,那周家和古月门,也不好招惹啊。
周家在京城的势力极大,先不说他们与灵异部门的关系,单单靠着周家的实力,都让人无法招惹。至于古月门,虽然只是一个民间门派,但古月门门主实力极强,属于老牌二流术士了。
术士也是分九流的,只不过,术士的实力,比起武者要强悍很多。同样处于二流的程度,二流术士的实力,远比二流武者的实力强得多。古月门门主便是在修法者当中,也是站在巅峰的佼佼者之一。
而且,这古月门的门主是出了名的护短。便是他的门徒跟人产生矛盾,他也是护着自己的门徒。现在,杜宇竟然连他的亲生女儿都杀了,他又岂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