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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返校(1 / 1)

()时光飞逝。

又到了回大学的时间。

又要回到那个和小学差不多大小的西x大!

又要回到那个鸟笼子似的西x大!

可能是我早已经习惯了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早已忘记了外面的环境,甚至早已经习惯了与世隔绝。

我,已经说不出什么豪言壮语。曾经的我梦想自己是一只近乎于神话的动物——雕,可以在天空中自由飞翔。而我也幻想过自己的大学,应该是一座异香扑鼻的百花园中的象牙塔。

但,现实总是这样轻易把梦弄碎。

我也像被一只利箭射穿了我的肩膀。

噫,古人不是有过‘一箭双雕’的说法吗?如果我是其中的一只,那另一只和我同命相连的呢?

此时我想起了很多。

金庸的那一部《神雕侠侣》中的情景在我脑海呈现,我不由得又在那里浮想联翩:如果我真的是一只雕,可能就是那只丑雕。而向我发出那只箭的人,可能就是那个武功深不可测,近乎神人,百般草木都可以用作兵器的剑魔独孤求败。而射穿我肩膀的可能也并不是什么简之类的利器,或许就是一根草,甚至更轻浮微小的东西......

算了,我的想法太多了,很有些不切合实际的感觉。

我也曾经诧异,古人凭什么想出了‘一箭双雕’的这个成语。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连小学课本上就学过的情景:......一会排成‘人’字,一会排成‘一’字......

那么如真射的话,可能就是一箭三雕,甚至一箭多雕。

那为什么不多不少,正好是两只。

曾经读过金庸的又一著作《射雕英雄传》上说,雕都是一雌一雄,因此相伴飞行的时候才被成吉思汗射下来两只。

我因此而推知过去学过的毛泽动的《沁园春·雪》中的诗句是由此而来:

......

惜秦皇汉武,

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

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

成吉思汗,

只识弯弓射大雕。

......

我这时也分不清楚谁书写在前,反正我似已知晓那‘一箭双雕’中的双雕并非寻常。

若按现代的语言来说,那定是一对情侣雕。

哎,我怎么又在想。

像我这种大男子主义......

算了,算了,越扯越远了,快点回寝室去把东西放了吧。

走在回寝室的路上,两边的树木都像是无精打采地伫立在路旁,地上只有些许斑驳的影子。

其实雕又怎么能被关在笼子里?

当然,被箭射穿的除外。

我无精打采地回到寝室。

“又见到你们了,暑假过得怎么样?”

一走进寝室,就听见有人问。

“‘木人子’,你暑假是怎么过的?”

和我说话的这个人本名叫做慕仁智,中国传统品质‘仁义智信礼’中他就占了两样。可惜当时给他取名字时他的父母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完全没考虑到这个姓氏的读音,所以这个名字就犯了忌,犯了我们重庆言子儿的忌‘木人子’。

经常想起他的这个名字,我也经常联想到n多年前吴文的一张专集,其中一段是这样的:

......有一次高峰在场上踢球,是穿了个白鞋子上去踢。不管他角球,头球,顶球,什么球都踢不进去。球迷不断在喊:“高峰换鞋子。”为什么要叫他换鞋子呢?因为这犯了忌,犯了我们重庆言子儿的忌‘洗白’。‘洗白’就是‘没得’,洗白就是啥子都没得。没都没得他还踢得进去个xx(这xx代表了重庆又一个言子儿,外地人可能看不懂)啊......

自然他的名字都这样叫了,那就只能喊他‘木人子’而不是其他。否则就是对这个人的不尊重。

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木人子’,我们寝室其他的人呢?”

“都回来了,就等你‘y—o—u—n—g’一个了。”

说到这里,有人可能就很纳闷:明明你叫杨然,怎么又叫‘y—o—u—n—g’呢?

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在很久之前是一个追星族。

当时流行看电影,我也经常看一些香港的片子。其中我看过的一些电影中经常会有一个女星,她也姓‘杨’。而一次我无意间看到她英文名的拼写,实际是中文的英文音译。于是我也知道了‘杨’字在英文中可以用的一种写法‘young’。但是一直没用它来做些什么。

到了大学里面,我似乎意识到可以用这个来编一个个性点的英文名字。我就自己给自己取名叫‘rAm·young’。后来对电脑了解多了一些,知道‘rAm’是内存条英文名后的部分,就省略为‘r·young’。按照英文的习惯,那些人曾叫过我‘young’,后却又觉得太不引人注意,便叫我‘y—o—u—n—g’。

我也经常一个人自己给自己总结别人对我的称谓。

我发觉,大概有三种:一般的就叫我的名字‘杨然’;稍微熟悉点的就称呼‘然然’;一些比较皮一点的则都称我为‘y—o—u—n—g’。

‘y—o—u—n—g’就‘y—o—u—n—g’,我想。反正名字也不过是一个充满长辈期望,带有姓氏家承的称谓而已。理智点说也不过是个代号。像电影上被称为‘007’的‘詹姆士·邦’一样。名字尚且如此,何必去计较别人怎么称呼。

门应声而开,一人推门而入,显得十分‘潇洒’。

“苟,你多久回来的?”

“来了有几天了。”

这‘苟’也只是另一个人的简称,但是很容易让人误听为‘狗’。听很大半天才会明白,此‘苟’非彼‘狗’。

不言而明,此人姓‘苟’。

推门而入的是个叫苟超的家伙。这个人说话是很得罪人的。在过去的两年中曾经多次把我气得暴跳如雷,每次都会从心中涌起一种冲动。但是自从我听过一首歌叫‘冲动的惩罚’后,我克制住了自己:任何冲动都会给自己带来无法预料的惩罚。

而他也不是只得罪我一个,连我寝室里的另三个人:方俊、汪正洪、孙见智也有些不好说。

想来这个也可以叫做‘寝室内部人人平等’。这样内心中就通畅了。

可能他们比我大度,我经常是这么认为。

所以说我们喊‘苟’的同时,不好保证究竟喊的是‘苟’还是‘狗’。

当然,他这‘苟’的称谓也只是在寝室内叫叫罢了。

因为他不同于我,我在这个学校是‘大名人’。‘然然锋芒’的称呼岂是每个人都可以听得到,每个人都可以替自己取的?

只有我想得出来,也只有我取得出来。

或者这是因为我的大男子主义罢了,我时常想。

而‘苟’和‘木人子’两人似乎关系特别好,让人怀疑他们是在团结同类,臭味相投的感觉。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可惜,似我这种人却身处其中,真不知道该是什么感觉。

这以前‘木人子’的点滴表现我还没能看得出什么破绽,而以后的经历却慢慢证实:确实是这样。

寝室的另两位仁兄方俊与汪正洪此时正围坐在方俊的电脑前,不知道是一个打游戏一个看,还是两个在双打,都聚精会神盯着屏幕。由于寝室的入口和他们的电脑摆放的位置隔着半道墙,再加上他们也很兴高采烈,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的存在。直到我走到那半道墙的后面,汪正洪这才意识到我来了,于是抬头问我。

“终于回来了?”

“是啥,”我回答,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正常。

“暑假是怎么过的嘛?”他又接着说,“我和方俊早就来了。”

“来这么早干什么?为什么不在家里多玩会?”

“家里玩得都快腻了,不如早几天来。我都在这里了十几天了。”

十几天?我惊讶。暑假总共才几十天,他没在家呆多长是见啊!

别人的事情我还是少管。

“方俊也是十几天之前来的吗?”

我很想知道,因为他们俩在学校都总是形影不离。

“哦,他只比你早来两天。”汪正洪这样说着,“他在家倒好玩,我在家无聊就来了。在这里白天上网晚上睡觉,多么逍遥自在。”

“哦,那不是比我还无聊。”

其实虽然我在假期中的大半时间都在玩电脑,有时甚至到了无聊的程度,但总的来说我并不感到什么。因为精彩的经历全部集中在了那要开学的一段时间里。

“你暑假又是怎么过的?”

“我嘛,一天都上网,但是不打网络游戏。”

这是我的实话。

“那不是太幸福了。”

天啊,有是幸福!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我居然听到了两次。那第一次,第一次是谁说的?

小金鱼!

我猛然想起。

而外表上却尽力没表现出太大的变化。

我害怕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回想得太深入而说了出来,故而竭力岔开话题,说点别的。

“方俊在干什么呢?外面阳光明媚,怎么不出去玩。”

看方俊坐在汪正洪旁边,一直一言不发。

“我正在忙,请无打扰,谢谢!”

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后,我就不好在问些什么了。

“我们寝室还有一个人,怎么没看见孙见智?”

“他早就来了,只是现在不在寝室而已。”

“看来这学期还是我来得最晚。”我只得这么说,但并没感到有什么不妥:家里好玩的东西多着呢,如果不是要收拾寝室中自己的东西,我才懒得来这么早,又怎么会嫌晚?不等到开学正式上课才来!

“都来齐了,”方俊说着,眼睛并没有离开屏幕。“晚上我们寝室聚一聚。”

“好啥,”‘木人子’随声附和,“谢绝寝室外人员参加。”

“还是这样,先去吃顿火锅,然后再去唱歌。”‘苟’原来有他的想法。

大家随即把目光投向我。

“我随大流,”我似乎显得有些紧张,“你们商量好时间地点,不要考虑我的感受。”

此刻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或许是自己觉得没几个地方可以去,还不如......

“怎么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天神出鬼没的孙见智没见着,叫他出出主意,他对这里比较熟悉。”

有人接着议论,随后他们四人就说得热火朝天,口水翻飞。说的尽是什么时间,地点,吃什么东西,AA制之类的话题。我也不时岔上一句两句,但始终比不上他们这么积极。可能是我一般在寝室内部表现得比较沉没,还可能是我有心事。

整理不出自己在想什么!

别忙,好象脑中有信息:

“......女儿是水做的血肉,男儿是泥做的血肉。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儿我便觉得浊气逼人......”

这,这不是我在《红楼梦》上看到的字句吗?可能更可以表现出我现在的感受。

或许,我此时此刻在想一个‘女儿’:虽然很贪玩,但应该不会有其他方面大的毛病。这究竟会是谁呢?

小金鱼!

看来我已经中了她的‘毒’。

“你们讨论好了吗?”我迫不及待地问。

“反正现在没事情,倒不如摆摆龙门阵。”

有时候我也经常在想:为什么重庆又叫‘龙门阵’,这和北方的‘侃大山’又有什么联系区别没有,为什么不叫‘天门阵’或者‘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三才阵’、‘四象阵’......

又想起杨家将,想起岳飞,想起......

谁叫我过去读《杨家将》,《岳飞传》等等这些既非正史,又非野史,更非什么很高深的文学作品这么多呢?

也难怪我姐姐说我肚子里缺少墨水。

他们几个继续在那里‘摆’着,而我的思维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个地方去了。

“哐——”一阵‘激烈’的声音把我们都震得鸦雀无声。

原来,这只是开门的声音。

我们在寝室的几个不约而同向门口望去,却看见一个人正定在门口,保持着刚冲进来的姿势。

这不是孙见智又会是谁?

“晚上出去吃饭,你也要去。说说哪里最好。”

“你们商量的是哪里?”

方俊代替众人把时间地点说了出来。

“那好啊,那地方不错。我去吃过几次。那我们就等下午吃饭的时候再去。”

寝室的人好不容易来齐了。

这就是我的室友,有时候真的怀疑,像我们这一堆人是怎么聚在一起的。

或是......或是.....

这又要从这个鸟笼似的西x大说起。

凭心而论,我始终有种这样的感觉:大学的尺寸和它的教学水平是成正比的,同时也可以决定在大学里你会碰见什么人。

清华北大应该算得上是中国顶尖的两所大学了,我从小就听着它们的大名成长。虽然我从来没有去过这两所大学,但是通过电视还有我的联想,可以推断出这两所大学的尺寸远比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西x大要大得多。至少清华大学有个据说很有名气的清华园。

待进入了这西x大,我便有一种明珠暗投的感觉。有时候真的很诧异,为什么在接到录取通知书后妥协,以至于让自己处身于现在这种状况之下,陷于其中,有一种前途渺茫甚至前途无‘亮’(不是‘量’)的感觉。

再看平日里和我接触时间最多的我的室友,早没事情做的时候都是在做些什么:只要电脑上没人,几乎都会去上网打游戏。

其实我也有到过方俊的电脑上打游戏的经历,只是没他们这么疯狂。但我更多的时候是在外闲逛。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逛的,可能是因为太无聊了,或者为了看看外面的风景。再者是若某一天有什么感受和遇上什么打击的时候,便写在一个本子之上,好让自己记住大学里面发生过的,也无悔这四年。

听在这里面读书的老生说,这个大学里最难的是得两个证书——英语四级cet—4和计算机二级,其他的都很简单。

听说了这个,我立马觉得自己充满自信,因为我已经把被认为是最难的cet—4给过了。在这个西x大,过cet—4的学生还算少有。物以稀为贵,因此不少人向我投来或是嫉妒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羡慕’的目光。看看四周,还是那些一天抱着书本死读的居多,而其中多半是在看英语。怎么他们还没过,我反倒抢在他们之前?

可能是人与人不同......

算了,算了,再往下想,不定会说出来,说漏了不定又会引起一场是非。似我这等人才不会干这种傻事。

还是像自己说的那样:随大流。

好容易到了指定的时间,来到指定的火锅馆。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字的事情——吃。

在这种时候,似乎是用不着保持什么绅士风度的。因为这时候还要注意形象的话,一则锅里的菜很快就会从眼前消失而自己肚中却没什么感觉,再有种情况便在于,纵然“同仁”乐于等待,也会在不知不觉中透露一点真实的想法。因此,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我们,此刻也只有表现‘自助’的本事了。因为在饭桌上,才是真正体现平等的地方。

吃完之后,自然免不了去唱歌。这些人虽说其他的不乍样,但似乎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说言出必行。

一说到唱歌,不要问为什么,这个可是我的拿手绝活。

站在歌厅之中,我放开了嗓子,开始演唱。

也许又会有人说,像你这样的体形身材,十之**说你唱一些粗犷的歌,不过分吧,如《水浒传》的片尾曲‘好汉歌’一般。

嘿嘿,那你又错了。人又怎么能由外在的形态来作评价。

不错,我是喜欢唱歌,但不是一般人所认为的那样我会唱的那一种。我的声音天生偏高,唱那些势必要压着嗓子,会很不自然,影响健康发育。于是自我懂得听流行歌以来,我就开始广泛地听,边听边去发现我适合于的类型。后来,不知道流行趋势发展得如何,出了两个男歌手,声音却听起来似乎比女的还高。但我听他们的歌,却觉得不怎么难唱,我都能轻易唱上去。但听别人唱他们的歌时,总有点强迫自己做自己做不来的事的那种感觉。心中顿时好满足。

说到这里,我要声明一下,我并不是什么歌星影星的忠实追随者,他们的‘fAns’。事实是,虽然我听歌听得多一点,但那也是为了听他们怎么唱,然后比较我怎么唱会比他们唱得更好。

在我的印象中,明星都是吹捧出来的。所以有些人会在屏幕上一闪而过,最后根本毫无痕迹可寻。像几年前主演《流星花园》的那几个帅哥f4(我曾经搞笑地写出全称:fArmerfour),现在又在哪里露过几次脸?

此时我点的是‘情歌王子’的‘爱如潮水’,这首歌对于我简直是小菜一碟,根本没什么难度挑战系数。不了解我的人看我卡拉ok唱这首歌根本不会想到是我在唱。看我嘴巴在动,可能还会认为原音没有取消。

“不问你为何流眼泪,

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

......

虽然这首歌对我来说很简单,但我还是注意到了声情并茂。

一曲即终,歌厅的人都给我报以掌声。可我的室友那边......

“又是这首歌,真没意思。”

“唱都唱了多少次了,也不嫌烦。”

“喂,杨然,你每次都唱这一首,可不可以换一下。”

说这最后一句话的是方俊,他确实听我唱了不下二十遍。

在大一时,方俊和汪正洪与我曾经一起多次进出卡厅,而后来,他们要打网络游戏后,哎......

“好啦,”我随口敷衍了一下,其实对寝室人员的这些话根本就没听进去。“这次给你们一点不一样的感觉。”

随即音箱中又放了我点的‘凡人歌’。

“每次都这样。”

“尽是他一个人表现,我们在这里忍受。”

......

于是,接下来这里几乎变成了我们这一堆人的地盘:汪正洪唱起‘英雄泪’,又有孙见智的‘黄昏’,最后方俊也加近来了,邀我一起唱‘广岛之恋’,前提是我唱女声。又不是没唱过!一曲即罢,可能是想找到新的平衡,我又点了‘盛夏的果实’,‘女声’独唱。‘苟’来自离重庆不员的一个城镇,自知五音不全且唱歌还会有口音,故而没加入,我们的听觉器官也还没有受罪。‘木人子’倒是很活跃,每首歌都抓过话筒来唱半截,知道对方重又夺回话筒,‘魔音贯耳’方才结束。他倒也不以为意,不了解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究竟如何。

由于歌厅里唱歌的人都是在一个大厅里,其他的几伙人看见我们这堆如此之活跃,可能有点心生惧意,故黯然隐去。只留下我们还在那里,向外辐射‘魔音’。

“十一点了,该回去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是该回去了,好好养精蓄锐,还有两天就正式上课了。”

“好啊,这首歌唱完就走。”

这最后一首歌唱完之后,我们依依不舍离开了那个刚才还‘魂牵梦绕’的地方。

出来以后,才发觉,夜已深沉。天空中也只有一轮明月当空,再加上数点稀稀落落的星火。

确实是该睡觉的时候了!

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我们一行人还在讨论刚才的一幕一幕。

“今天这么高兴,我会把这件事记下来。”

我下定决心,看看四周的室友,无不兴高采烈说着刚才的事情。

哼,没人理我。

“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

我又唱出刚才自己所唱的歌,却猛然发觉自己的前方不是卡厅中的视频,而是一堆男生。

发觉自己唱歌的对象有些不对?

我怎么会对他们唱?

万一其中一人回过头来,对我‘嫣然一笑’,我......

......一见男儿,顿时觉得浊气逼人......

真有种想吐的感觉。

如果听见一个男的对我说“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那我......

呕!

其实想过去想过来,我也不过是个浊气逼人的男儿罢了......

绝对三度_绝对三度全文免费阅读_第五章:返校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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