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硬汉拼命的晃了晃脑袋,怎么可能看到李欣?
估计这又是自己的幻觉。
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陈硬汉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在道里梦到李欣。
两人在现实中顶多也就算是普通朋友,甚至连微微都没加好友,陈硬汉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游戏里总能看到她的“幻觉”。
自己不会喜欢她吧?这个念头一生起来,就被陈硬汉给否决了。
李欣是挺漂亮的,而且是他认识人里最漂亮的那一个,但自己也不是只看脸的花花公子,没道理刚认识没多久就一直想人家啊?
“兄台,兄台?”
陈硬汉的衣服被人拽了拽,他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去。
“兄台,我等看兄台甚是投缘,不如一起去那百花坊中酌几杯,兴许还能一亲倩姑娘芳泽,不知兄台意下如何啊?”
刚刚那惊鸿一瞥勾的两人心中直痒痒,于是二人便打算一起去百花坊中坐坐。
正好陈硬汉之前的表现让两人甚是满意,于是决定拉上他一起去百花坊中寻觅一番。
听了他们的话,陈硬汉脑中全是李欣的面孔,鬼使神差的跟着两人来到了那个所谓的百花坊。
兰溪镇的夜晚非常美,走在这里的大街上,就婉如来到了画中的江南水乡。
一条河从镇中穿过,在灯光下反着粼粼波光,花坊就坐落在这条河边。
陈硬汉被两人拉进了大门,内里的庭院中到处是身披罗珊的姑娘,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脂粉味道,这让他非常的不适应。
陈硬汉将头扭到了一边,轻咳了几声。
身边两人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一进来就不断和周围的姑娘打着招呼。
“哎呦两位公子,有些日子没见了,今这是来看哪位姑娘的啊?”
陈硬汉一回头就看到一位身穿黑色沙袍的女子走了过来,女子看上去三十出头,面容姣好,虽然眼尾以有皱纹,但那种骨子中透露出的风情,还是看的陈硬汉呆了一呆。
“这不是想花老板你了么?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酒糟鼻舔着脸凑了上去。
“油嘴滑舌的东西,行了楼上乙字二号房先坐吧,等会我让秋水和海棠去找你们。”
老板娘轻推了一下酒糟鼻的头,娇嗔的道。
“不忙,花老板,我这位兄弟今可是第一次来,你也给他介绍一位相熟的姑娘吧。”
酒糟鼻指着陈硬汉对眼前的女人道。
“呦我这位公子为何如此眼生呢,原来是第一次来啊!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不是……”
陈硬汉感觉有点不对,刚想拒绝就被花老板给打断,然后一个厮模样的人将三人领到了楼上的一个包间内。
很快走进来好几个身着暴露的女人,坐在几人身边亲热的靠了过来。
到这陈硬汉才明白过来,这所谓的百花坊是什么。
卧槽!我特么在游戏里被两个npc带着进青楼了?
陈硬汉一开始以为这里就是个喝酒的酒吧,谁想到……
反应过来的陈硬汉,在凳子上显得坐立不安。
边上花老板“特意”给他安排的美女又往陈硬汉身上靠了靠,吓得他差点没坐到地上。
陈硬汉急忙起身,利用尿遁大法逃出了包间。
在走廊里陈硬汉终于缓了一口气,然后露出了一丝苦笑,这tm叫什么事啊!
她看了看四周,决定先溜出去在。
这要是叫凌玲几人看见了还得了?
他刚走几步,突然楼下的庭院中传来一阵喧哗,陈硬汉忍不住好奇的看了过去。
只见庭院中一白裙女子正向这边走来,所过之处,周围不论男女都露出痴迷的神采。
而女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悠然的面对着周围饶目光。
突然女子像是心有所感,抬头向陈硬汉看来,在她抬头的一刹那,陈硬汉感觉整个世界都停止了。
他的眼中只剩下远处的女子,世间的文字不足形容她的美貌,她就像黑夜中那最后一刻星星,美丽又璀璨。
陈硬汉完全沉迷在其中,直到过了很久他在回过神来。
急忙向下看去,却并没有发现那道身影。
陈硬汉皱起了眉头,那张脸和李欣有九成的相似。
只不过脸上多了一份脂粉味,现实世界中陈硬汉认识的那个李欣好像从来不化妆。
即使这样李欣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可陈硬汉没想到,只是简单的粉饰一番李欣居然会美的如此震撼。
这是巧合么?陈硬汉可以肯定刚才看到的一定就是李欣,绝对不会有错。
可她到这个地方做什么?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楼下再一次传来阵阵喧哗。
陈硬汉急忙看去,却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人儿。
不,或者是看到了一个让他一想不到的人。
在百花坊的大门口随风穿着一身捕快的行头,正在下面和花老板耍着威风。
卧槽!陈硬汉吓得直接趴了下来。
要是在这被随风看到,他要是跟冰冰一,然后在传到凌玲那,自己还不废了?
陈硬汉将身子贴在一侧,将自己尽量的隐藏起来。
可随风不知道在下面了什么,居然朝陈硬汉的方向走了过来。
尼玛!陈硬汉在心里暗骂,急忙匍匐着向后退去,终于徒了走廊的拐弯处。
贴着拐弯处的墙壁,陈硬汉终于站了起来。
这时候随风也走了上来,他那巨大的体重踩的整个木楼吱吱作响。
而更让陈硬汉意外的是,随风一上来就踢开了一个包间的门。
卧槽!这逼不会真是来找自己的吧?
想到这种可能,陈硬汉打了个哆嗦。
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转身向木楼的后面跑去,但可能跑动的声音太大,引起了随风的注意。
陈硬汉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滋滋嘎嘎的声音。
吓得他急忙一个翻身从木楼上跳了下来。
这一下将边上一张虚掩的房门给震开了。
陈硬汉也没犹豫,直接钻了进去,然后将房门轻轻的合上。
屋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陈硬汉适应半才勉强能看清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