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水蓝却从商歌眼底看到了一丝对她的怜悯。
怜悯?她有些恼怒,为什么要怜悯她?
叶水蓝看着商歌,神色不喜。
商歌丝毫不在意,讨厌她的人多了去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你是想笑死我好为你的情敌来扫除障碍吗?”
“情敌?”叶水蓝身子僵了一下,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神色,随后不解的看向商歌,仿佛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商歌啧啧两声,这戏演的和柳棉有一拼。
她就非常不理解,明明早就知道柳棉棉和宫少绝之间的关系,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样子,还要和自己的情敌情同姐妹。
脑袋被驴踢了吧?
商歌可不打算陪叶水蓝演戏,她片酬可是很贵的。
商歌眸光柔和,眼底微漾:“对呀,因为你是宫少绝的未婚妻,而柳棉棉是宫少绝情人,所以,惹哭她的人不是我,是你呀。”
话落,叶水蓝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宫少绝却坐不住了,声音凌厉,带着一股杀气:“楚歌!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水蓝你别听这个女人的话,我和柳棉棉什么都没有。”
叶水蓝静静的看着宫少绝,没说话,眉宇间的纯真稚气似乎再一点点消散,宫少绝莫名的感到心慌。
商歌却乐了,看向柳棉棉,看到柳棉棉反应她更高兴了,发自肺腑的开心,在她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快乐。
众人:你是魔鬼吗?
商歌用恨铁不成钢口气道:“我早就和你说过叶水蓝是宫少绝的未婚妻,可你却不信……”
柳棉棉愣愣得看向宫少绝,商歌说什么她不知道,她脑袋里一直重复着刚刚宫少绝的话,这一席话,如同一盆凉水泼在她身上,把她从头到脚浇的透心凉。
现在正直夏天,柳棉棉却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在寒冬腊月的湖水里泡着,极冷。
她看着宫少绝,嘴唇微张,眼眶发热,鼻子发酸,泪水扑簌滚落,像珠帘断线,又像大雨倾盆。
纵然如此伤心,可她心里还是喜欢宫少绝。
然后,旁边的宫少绝看见柳棉棉笑了,他听见她说:“叶小姐误会了,我和宫先生之间什么都没有,楚歌的话向来不能信,她一直再找我麻烦,给宫少绝添麻烦我深感抱歉。”
商歌可不干了,什么叫她的话不能信?她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好不好,简直是教科书式般的真。
商歌轻笑一声,脸庞灼目明艳,“只要脑子没离家出走的都能看见你和宫少绝的关系,你当上帝降临智慧的时候我们和你一样打了把伞?”
说完,又看了柳棉棉一眼,顿了顿又凉凉道:“果然你复杂的五官,掩饰不了你朴素的智商。”
像朕这种既漂亮智商又高的已经不多见了。
“楚、歌!”柳棉棉咬牙切齿,睁大了眼睛,杏眼里裂开一抹触目惊心的血色,带着令人胆寒心惊的怨恨,“我和你势不两立!”
“胸没大过脾气前,请你安静点”商歌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