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们这是到哪了,你怎么不说话呢?”话还说完,眉儿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自从被诸葛烈焰带回来,俩个人就被关进了这间黑屋子里
“眉儿,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从遇见诸葛烈焰的那一刻,冰月心里就十分清楚,那个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小姐!”眉儿跪了在了地上,哭道:“奴婢跟了小姐十几年,早就把小姐当成亲人,即使吃苦受累,我们也能相互照应啊!”
“眉儿……?”冰月泪盈满眶,
“小姐!”两人相拥而泣,两颗孤寂无助的心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门突然被打开了,“你出来吧!”黑暗的房间里传出如地狱阎王的声音,让整个房间的温度在瞬间转到零下。冰月望着指着自己的男人,仿佛冻僵了似的站在那里,握紧的双手却在微微抖动着。
“最好不要让我再说一次!”同样的声音再次想起。
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她看不到清他的样子。但是还是从那冰冷的语气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味。
“你要把我家小姐带去哪里!”香儿拦在了面前。
“去她应该去的地方。而且你要记住,她已经不在是和亲的郡主,你们现在只是这个府里最低等的奴!”来人的语气丝隐间透着一丝的不耐烦。
“眉儿,没事的,我去去就回来,不会有事的。”冰月感觉出眉儿的惊慌,轻轻的拉了好的手,说道。
“好了,不要再说那么的费话了,王爷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来人冷冷的说道。
冰月跟着那个人走了出去,借着外面昏暗的灯光,冰月认出了来的人正是一直跟在那外诸葛烈焰身边的人,这么晚了,他找自己会有什么事呢。可是容不得她多想,那个人已经远远的把自己丢在了后面,冰月也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走过几个院落,来到一个房间前停住了脚,那人示意冰月进去。
“怎么样啊,郡主,在这里还呆得习惯吗?”诸葛烈焰盯着她,颇有兴趣的说道。
“谢谢你的关心了,我很好。”冰月环顾了四周后,眸子对上那张刚梭的脸孔,中然他身上只穿着便装,但他那身关外男儿才有的旷达爽朗仍难以遮掩,浓密的眉峰下,是只她见过最狂野不羁的深瞳,比中原人还深刻的五官因黑发的关系而不会太显眼,但的掠夺者般的气息却又如此咄咄逼人,不需太刻意表现就能让人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尊贵与魄力。
冰月的心头不由得感到窒息,只因在面对他的时候,她的心底竟浮起了一股不祥的感觉。
“那就好,来看看这是什么!”诸葛烈焰轻蔑的把手中的东西扔到了冰月的脚下。
冰月并没有低头去拾,而是冷笑着说道:“王子这么晚让我过来,难不成只是为了看这个吗,不过很对不起,现在的我对这些东西已经没有兴趣了。”
“那好,正好本王的心情不错,那我就跟你说清楚,这是你国给我送来的信函,信里除了对你这个郡主做出处置外,正为我国送了丝帛和茶叶,以补上你这个郡主的失贞之错。怎么样,你对这个结果满意吗?”诸葛烈焰走到冰月面前,想在她的脸上搜萦出一丝的恐惧,但是除了豁然,他什么也没瞧见。
“这个我不想知道,更不需要知道,至于我,随你怎么样吧。”冰月轻轻的哼道。
“你不想看看这上面清晰的印着司马安的印记吗?”诸葛烈焰眉头一挑,冷笑着说道:“而且他还答应了把你充为军奴!”
冰月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说道:“应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王爷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可以回去了吗?”
“好,怪不得能得到司马安的青昧,的确不比寻常女子,但是只可惜把托非人啊!”把冰月带回来,诸葛烈焰就派出人来调查此事,结果也大出他的所料,本以为自己所提条件司马安绝不会答应,没想到,他竟然全部应承。
“王爷说完了吗?如果没事,我要下去了。”冰月说完向门口走去。
“站住,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走了,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是司马安送给我的,难道他没教给你怎么样服侍男人吗?”诸葛烈焰冷笑着说道。
“说完了吗,王爷你不觉得过分吗?你可以让我死,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冰月说完这句话,转头继续向外走去。
“你把你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次。”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说过话,这让诸葛烈焰十分恼怒。新摆上的玉瓷花瓶,被他狠狠地砸在地上,支离破碎,琉璃色的碎片沾着游离的血丝,刺目而又残忍。
对于冰月来说,现在的自己,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你就靠这个来吸引男人的吗?”诸葛烈焰突然捏住佳珏的下颚冷言道,不可抑制的怒气似烈火般蔓延在空气中,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没错!不过对于你,我连这个都不愿意用,我现在已经触怒了你呢!你最好直接拉出去杀了我!”冰月冷笑到。
“我现在不会杀你!以后也不会!”他黝黑的双眸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砭骨的寒光。
“呵!你不愿意杀我,难不成也想成我的裙下客吗!”冰月昂起头,与他对视,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
“你,无耻的贱女人”捏着冰月下巴的力道又是一紧,鹰隼般犀利的眼神穿过她的身体,直直的刺向佳珏的心底,夹杂着抑制不住的怒火。
冰月只是兀自冷笑,现在自己已是遍体鳞伤,又怎么会在乎千疮百孔?
“难不成我说对了吗?”冰月挑衅的轻笑,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咄咄逼人的语气。“还有,你记住了,别想离开我!”诸葛烈焰的语气冰冻的让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