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家宏看到父亲王连举时,王连举已经将木耳菌装好了车。王连举看到王家宏身旁站着一位姑娘和男孩,多少有些困惑。这时王家宏赶紧拽着赵芝雅的胳膊说:芝雅,这是我爸爸。”
赵芝雅深深地向王连举鞠了一躬问候道:“大爷好。”
赵永生也跟着喊了一句:“大爷好。”
“你们好。”王连举连忙回答。
王连举看到王家宏对姑娘的态度就有些明白了,但不敢确定,就显得有些具足无措。王家宏看到此景,把王连举拽到一旁,并在王连举耳边嘟囔着什么。赵芝雅看到爷俩的这种情况,知道王家宏跟他爸爸在说自己。一会儿爷俩的话就说完了,王连举顿时态度变得热情殷勤了许多。他瞅了瞅赵芝雅,这姑娘人不但长得俊俏,为人处事还落落大方,一言一举都让自己感到满意。王连举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表说;“现在是12点50分了,再过40分钟车就要开了。对了芝雅到木兰集有人接你嘛。”
赵芝雅想了想说;“嗯------我家里人还不知道我今天回去,恐怕没人接吧。”
“那哪行,朝阳离木兰集有十多里地,晚上8点多钟天又那么黑,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多危险呀!这样吧,让家宏送你们姐弟俩吧。”王连举有些不放心地安排着。
赵芝雅内心存有感激,非常有礼貌地表示:“那好吧,谢谢大爷了。”
王连举想了想又跟王家宏说:“家宏你作为芝雅的男朋友第一次去人家,这样上门那可不合适呀,得买点东西你才能去啊。”
赵芝雅一听连忙摆手说:“大爷不用的。”
“不行,必须得买,家宏你对这不熟,你去买恐怕耽误时间,我看看让谁去买好呢。”在离这不远的地方,王连举看到了小刘在那抽着烟,王连举就连招手带喊:“小刘------,小刘------。”
小刘转过身来抬起头往王连举这边看,看到王连举用手在招呼自己马上就跑了过来问:“师傅,啥事。”
王连举把小刘叫到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二百块钱,跟小刘小声嘀咕着什么。王家宏这时就向赵芝雅介绍起小刘来了:“芝雅,刘叔是我爸的徒弟,跟我爸一起开火车头的,他干司炉的工作。”
赵芝雅听完后不解就反问道:“司炉是做什么的呀?”
“司炉呀就是给火车头烧火的,火车头上坡时就得使劲得往炉子架煤,要不火车头没劲爬不了坡的。”王家宏耐心地解释道。
“嗷”赵芝雅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王连举就吩咐完了小刘,小刘飞快的跑着去了。王连举回过头来对王家宏和赵芝雅说:“你们也快去上车吧,待会儿车上该没有座位了。”
“嗯,那我们走了,”王家宏回答。
赵芝雅也有礼貌地回应道:“大爷,我们走了啊。”
赵永生同时也喊道;“大爷再见。”
然后,三人一起向火车车厢走去了。
到了车厢里,王家宏找到一个靠车厢中间的位置,王家宏和赵芝雅坐在一排座位上,而赵永生则坐在王家宏和赵芝雅对面。坐下后,三人谁也没有说话,王家宏现在的心情是七上八下的,因为马上就要进赵芝雅的家了,也不知道未来的岳父和岳母对自己会怎样?自己能否得到他们的欢迎呢?王家宏有无数的问号再等待着他。想着想着,在不知不觉中轻轻地叹了口气,“唉------。”
赵芝雅看着王家宏的脸,从表情和叹息声中知道王家宏紧张了。这时赵芝雅抓着王家宏的手刚想说两句安慰的话,没想到小刘走进了车厢,手里还拎着两个鼓鼓的朔料袋子。赵芝雅一看就慌忙站了起来,迎着小刘接过朔料袋子热情地说:“刘叔您受累了。”
王家宏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晃了一下,马上从想象的世界回到了现实。他站起身接过赵芝雅手中的朔料袋子,“刘叔您坐会吧。”王家宏招呼着小刘。
小刘急急忙忙地回答;“家宏,这附近没有大一点的商店,都是小卖店,太好的东西没有,师傅知道这个就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买一条红塔山烟,这里还有两瓶酒,两瓶罐头和糕点,放好了,别打了,我就不坐了,我得上车头去了。”说完小刘转身跑了。
赵芝雅对着小刘摆了摆喊:“刘叔再见。”
王家宏将朔料袋中的东西从新摆放了一下,把它轻轻地放在了货架上,然后坐下了。此时车厢里已经是人头传动,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的一片景象了。
只听呜------
长长的一声汽笛鸣叫,就听呼哧------呼哧------
火车开始启动了。
赵芝雅拽过来王家宏的手说:“哥,我给你看看手相呗。”
王家宏不以为然地回答:“那你就看吧。”
“男左女右,哥,换只手,”赵芝雅命令道。
王家宏乖乖地伸出了左手,赵芝雅双手捧着王家宏的左手:“哥,你的事业线又粗又长,将来你的事业一定会兴旺发达。”
“至于爱情吗?我看看啊。”
“你的爱情只有一次,也只爱过一个女人。你爱她爱的轰轰烈烈,你爱她也爱她的家人,她的家人也爱你,因为她的家人爱他们的女儿,他们哪能不喜欢你呢?是不是呀,哥哥。”赵芝雅一边撒娇一边哄着王家宏道出了要说的话。
王家宏听完赵芝雅这番别有用心的话语,顿时感到云开雾散,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眼前这个女孩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又通情达理,我王家宏不知作了什么好事,得到了老天爷如此的眷顾与爱戴,赐予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与我相知,相识到相爱。王家宏心里这么想着,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他与赵芝雅今后两人相亲相爱,亲亲喔喔的一幅幅美好画面,王家宏对自己与赵芝雅两人之间的未来,此时展开了无限得遐想之中------
“哥,哥。”赵芝雅拉着王家宏的胳膊小声喊着。
王家宏从幻想未来回到了现实世界。
“啊,芝雅,什么事?”王家宏莫名其妙地问道。
“哥,你想啥呢,能告诉我吗?”赵芝雅带点好奇的表情问道。
“嗷,我没想什么呀!”王家宏傻傻的回答。
赵芝雅无奈奈何地说:“哥,你不说,我就不问了。”
王家宏看到赵永生这个小家伙在那呼呼的睡大觉,就对赵芝雅说:“你看永生睡得多香啊。”
赵芝雅看到赵永生现在这种情景也欣慰的笑了。
“对了,芝雅,永生回家以后,千万别忘了再继续给他吃两天药,巩固巩固就好利索了,”王家宏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着赵芝雅。
“嗯,我记得了,”赵芝雅点点头微笑地回答着。
赵芝雅看到王家宏对自己的弟弟这样如此关心,心里觉得王家宏更加可靠了,将来嫁给了他一定是一个知疼,知热,知爱的好丈夫。
火车顺利地到达了木兰集,人们纷纷走出了站台。
在没有月亮的天空总是伸手不见五指,而在漆漆黑黑的夜晚,人走起路来总是深一脚浅一脚的。王家宏怕赵永生崴了脚,就伸手抱起了赵永生。抱在怀里王家宏感到赵永生的身体有些发抖,他知道赵永生这是太冷了,被冻得发抖了。在五月初的大山里,天气还是冷热不定的,白天还是暖意洋洋,而一到了夜晚却让你感到冷风嗖嗖了。
王家宏这时放下了赵永生。
“哥,怎么了。”赵芝雅也停下来问。
“永生他穿的太少了,冻得有些发抖。”
王家宏说完放下手里拎的东西,此时此刻将身上穿的风衣脱下,又将西服脱下,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衬衣。王家宏让赵永生穿上西服,然后,又将风衣递给了赵芝雅。
“哥,俺不要,你那样会冻感冒的。”
“我身体很好,没事的,再说了我一会还得抱永生呢,穿得太多了走起路来会很累的,你穿着吧,把你冻坏了,哥会心疼的。”王家宏此时还逗赵芝雅开心。
嘿嘿------
王家宏咧嘴笑着。
在这种情况下,赵芝雅知道她是拗不过王家宏的,也就不情愿的接过了风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王家宏蹲在了地上让赵永生趴到了自己的背上,他站起来以后,分别用两手提起了赵永生的两条腿。当王家宏试着去拿两个朔料袋子时,被赵芝雅抢了过去。王家宏一看赵芝雅把朔料袋子抢了去,就对赵芝雅说:“给我拿着吧,挺沉的。”
“不,俺拿着,要是把你累坏了,俺该心疼了。”赵芝雅含情脉脉。
王家宏一听赵芝雅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就别反对了就说:“那好吧,咱走吧。”
说完他们就向前方走去。
沿着崎岖的山乡土路,王家宏背着赵永生带着恋人艰难前行着,虽然道路曲折难行,但彼此的心却紧紧相依,刚刚热恋的两个年轻人啊彼此之间都知道,当这条路走到了尽头时,他们将面对着痛苦的短暂分离,不知何日再相见。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走着,没有只言片语,但他们的心却在相互召唤着。走着走着王家宏看到不远处有时隐时现的灯光,他高兴的对赵芝雅说:“芝雅,前面有灯光了。”
赵芝雅听到王家宏的招呼看了看回答道:“这是迎门石,到这就走了一半了,过了这个地方,下回在看到灯光就到家了。”
当迎门石的那片灯光渐行渐远时,赵芝雅也就离家愈来愈近了。两人的话儿渐渐多了起来。
“芝雅,咱俩这一分手,我啥时候再能见到你呀?”王家宏有些哽咽的问。
赵芝雅感到了王家宏对自己的感受安慰他说:“哥,这就看你的了,你啥时候来都可以来呀,我爸妈会喜欢你的。”
“我叔和我婶不能知道咱俩的事吧?”王家宏有些担忧的问。
“不知道呀,你是不是怕我爸我妈呀,没事的,你别怕,有俺呢!再说了,你怕啥呀,俺爸俺妈都不是什么坏人,俺妈脾气可好了,你不用怕的。俺爸就是爱喝点酒,脾气倔点,别的没什么的。”赵芝雅轻描淡写的回答着,好减轻王家宏内心的压力。
“嗷,芝雅,我不是怕,就是担心他们不同意咱俩的事,要是那样的话可咋整啊?”王家宏不无担心地说出了内心的感受。
赵芝雅听到王家宏这种担心的话,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自己和王家宏的事情,当父母的全然不知,他们到底什么态度自己也是七上八下打着拨浪鼓呢。但她不能给王家宏说些泄气的话,只能尽量去鼓励他,激励他。想到这些她对王家宏说:“放心好了,不会的,我爸我妈他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难为我们的。”
两人就这样说着,唠着。谈着今天,畅想未来,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在一片不大的灯光中赵芝雅告诉王家宏:“哥,到了,前面就是了。”
王家宏抬头看到前面,有一小片发黄的光亮,隐隐约约可看到房子的脊梁。不一会,他们进了村子,又走了一小会,在大道边不远的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王家宏看到这户人家还亮着灯。
“哥,这就是俺家了。”
赵芝雅把右手的朔料袋子放到左手一起拎着,用她的右手怦怦敲起了门,一会房门吱嘎一声开了,有一位中年妇女喊道:“谁呀。”
“妈,我呀,我是小雅。”赵芝雅大声地回答。
“小雅回来了,老赵小雅回来了,小雅等会妈去给你开门。”
赵芝雅的妈妈回答着从房门走到院门,咔咔几下拉开了门栓。嘎兹------响起了开门声,
“婶,您好!”王家宏微笑着招呼。
李玉珍愣了一下,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小伙子,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人,往四周看看没见着自己的儿子赵永生。
“哥,你进屋哇。”赵芝雅招呼着王家宏。
王家宏听到赵芝雅的招呼声后就往院子里走去。
当李玉珍看到王家宏背上的赵永生时,心里打了一个问号?她歇斯底里的问赵芝雅:“你弟弟怎么了?”
赵芝雅看到妈妈这种态度就知道她心里担心,赶忙解释道:“我弟没事,就是睡着了,倒是把俺哥累坏了。”
王家宏背着赵永生进了赵芝雅家的屋里,在屋里的炕上坐着一位中年男人,正吧嗒吧嗒抽着烟,当他看到有陌生人进屋时,就马上下了抗。王家宏将正在熟睡的赵永生放到了炕上,然后站起身来,看到赵芝雅的父亲赵亮,就问赵芝雅:“芝雅这是叔叔吧。”
赵芝雅笑呵呵地介绍道:“哥,这是俺爸,这是俺妈。”
王家宏赶紧向赵亮鞠了一躬说:“叔叔好。”
又向李玉珍鞠了一躬又说:“婶,您好。”
看到王家宏问候完自己的父母,赵芝雅又向自己的父母介绍起了王家宏:“爸,妈,这是俺哥王家宏。”
李玉珍这时热情地招呼着王家宏:“小伙子快请坐。”
“唉。”王家宏答应着坐在了炕沿上。此时赵亮和李玉珍并不知道王家宏是赵芝雅的对象,所以对王家宏也无恶意。
“爸,妈,这是俺哥给你们买的,”赵芝雅把两个塑料袋子里装的东西一样一样都拿了出来。一条红塔山牌卷烟,两瓶绿豆大曲,两瓶桔子罐头和二斤糕点。
赵亮和李玉珍两人看到这些东西,心里多少感到了点那个意思了。摆在自己面前的明明是四彩礼,这是新姑爷头一次上丈人家的讲究。可自己的姑娘还没有摆明,这让他俩着实得难办。“妈咱家还有啥吃的吗,我们还没吃饭呢。”赵芝雅饥肠辘辘地问。
李玉珍面无表情气哼哼地说:“没啥吃的了,得现做。”
“走,哥,跟俺抱些柴禾去,俺给你做饭,”赵芝雅一边说着一边拽着王家宏向门外走去。
赵芝雅她想让自己的父母好好消化消化这件事情,让他们有一个接受的过程。赵芝雅领着王家宏抱着柴禾进了厨房,王家宏负责架火,赵芝雅负责做饭。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就端了上来。赵芝雅又炒了一盘家常炒鸡蛋和炒土豆丝。赵芝雅将这些都摆到桌子上后就招呼王家宏:“哥,过来吃饭了。”
又到炕上召唤弟弟,“弟,吃饭了。”赵芝雅边摇边说。
可这时赵亮心怀歹意了他心想,“我闺女那么多人给介绍对象,都被她拒绝了,你小子给她惯了什么迷魂汤,这才几天呀,彼此间竟这般亲亲喔喔,我得让这小子知难而退。”
赵亮拿起了一瓶绿豆大曲和两个杯子,来到饭桌前对王家宏说:“小伙子咱爷俩喝两杯。”
“叔,我不会喝酒。”王家宏站起来笑着答道。
“小伙子我知道你和小雅是啥关系,你头一次到我家来,你不陪我喝两杯那我可不同意呀。”赵亮激了王家宏一军。
王家宏为了赵芝雅也就只好接受了,“叔我喝。”王家宏勇敢地回答。
“唉,这就对了。”赵亮诡诈的一笑。
赵芝雅看穿了爸爸的企图就过来解围,“爸,俺哥不会喝酒的,你别让他喝了。”
“不喝可不行,不喝我不同意你俩的事。”赵亮威胁道。
“芝雅没事,你不用担心。”王家宏手里端着酒杯对赵芝雅说。
赵芝雅一看事情不妙,她拉着母亲向外面走去。她要把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情都跟妈妈好好讲它一遍。这边的王家宏在赵亮的逼迫下一杯酒下了肚,内脏感到火烧火燎的,不一会儿的功夫,王家宏就感到天混地暗,一股暖流从腹中向口中喷涌。王家宏心想不能出糗呀,他强瘾着从饭桌跑向屋外,哇地吐了出来。赵芝雅看到马上就过来了,哭着捶打着王家宏的背部。“哥,你没事吧。”
王家宏装着满不在乎地回答:“芝雅,没事,我就是看你有两个头了。”
“哥,俺扶你进屋躺会。”赵芝雅扶着王家宏进了小屋,铺好被子,让王家宏躺下。
心疼的用手给王家宏按着头部。赵亮为自己的获胜而感到洋洋得意,此时,嘴里正喝着小酒,哼着小曲。李玉珍听完闺女的讲述,心情好了许多,从闺女的话语中感到王家宏这孩子不错,虽然对他们这种一见钟情的爱情还难以接受,但对王家宏一进家门的表现感到还是满意的,想想王家宏这孩子及家人的所作所为,李玉珍心里感到了一丝丝愧疚,所以这件事情在她心里慢慢转化着。李玉珍进了屋里,看到赵亮还在那自唱自饮,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还喝,你看把人家孩子给灌得,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一点正形都没有。”李玉珍气哼哼数叨着赵亮。
“小雅。”李玉珍喊着赵芝雅。
“唉,妈,有事吗?”赵芝雅赶忙过来问。
“小雅,咱家有蜂蜜,你给家宏起一碗,解解酒,再给他打瓶罐头让他吃了。”李玉珍吩咐着赵芝雅。
“唉,妈,我就去。”赵芝雅高兴的答应着并按妈妈的吩咐去做着。
赵亮看到李玉珍态度的转变,怎么刚才还是一个鼻子孔里出气,现在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赵亮感到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深夜,赵永生已经进入了梦想,赵亮借着酒劲有些性起。在外多日的劳顿,还没能尝到异性的滋味。他掀开了李玉珍的被窝,用手摸着李玉珍那丰满的胸部。李玉珍用手拔开了赵亮的手。“老赵,你走了不久儿子就病了,找些药给他吃也不见好。我爸又病重,我妈一个人,也整不了他呀,让小雅照顾也不方便,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就让小雅领着永生到M去看病了。一个姑娘家家的,又没出过远门,我心里还真不放心呀。还好她姐弟俩幸运的碰到了家宏,没人家家宏谁知道她姐弟俩会不会出啥事呢。虽然,小雅和家宏俩人是一见钟情,这种感情看似不太靠谱,但毕竟两人是真心相爱了。”
李玉珍说着,话就越说越多,大有收不住的感觉,而赵亮也听得入了神,他一边吸着烟,一边听着赵芝雅和王家宏俩人的故事------
赵芝雅刚才给王家宏喝了点蜂蜜水,又吃了点罐头,他就不折腾了。看着他那酣睡的样子,赵芝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切都将过去了,明天面对他们的将是灿烂的阳光。想到这些合身而卧的她慢慢进入了梦香。
清晨王家宏微微睁开了双眼,一对漂亮的眸子在看着他,耳边响起了鸡的挣命声。王家宏不解地问赵芝雅,“鸡咋了。”
“俺爸在杀鸡呢,给你吃。”赵芝雅高兴地回答。
王家宏一听赶紧要起来,“别让叔杀鸡了。”王家宏嘴里嘟喃着。
赵芝雅连忙按住王家宏问:“哥,你要干啥呀?”
赵芝雅使劲地按着王家宏的肩膀再次说:“别动了,你给俺躺下吧。”王家宏无奈的躺着不动了。
“哥,你知道为什么要杀鸡吗?”赵芝雅神神秘秘地问。
王家宏摇摇头回答:“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吧,不知道还去制止。”赵芝雅责怪道。
王家宏眨吧眨吧眼睛,看着赵芝雅那意思就是你就告诉我呗。赵芝雅看着王家宏那憨态的样子,“我告诉你吧,我爸,我妈,认你这个姑爷了。”
王家宏有些迷茫就问:“为什么呀?”
赵芝雅得意洋洋地回答:“新姑爷上门,小鸡掉魂呗。”
哈哈------哈哈------
吃完早饭,王家宏告别了未来的岳父和岳母。他与赵芝雅两人真是难舍又难分,走了一程又一程,即便是有千言万语也终有一别时,两人含泪吻别,各自回了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