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碧涛院的路上,何方想起了老太爷交待过的要先将易倾越派来传信的人的底细查清楚。
他想了一下,在何府人的眼里,他现在算得上是二老爷跟前的红人。若是大摇大摆去易倾越那里,看上去有些突兀,不能直接前去。
想到那传话之人所说的,老太爷的病情是大少爷告诉易少爷的,问一问大少爷就行了。
正好,他要替老太爷请大夫,大少爷之前替易少爷请过不少大夫,没有谁比大少爷更清楚在哪里找到好大夫了。万一二老爷要是问起,这个理由也好交差。
回到碧涛院后,何方将从何沛启那里证实过的事情说给了老太爷听。老太爷听到后神色中难掩喜色。
之前马清远他们对易倾越下手,是想从他这里得知林家那半份藏宝图的下落。也不知道何明飞他们现在猜出易倾越的身份没有。无论有没有,易倾越恢复了记忆对他们现在的处境很有利。
老太爷和何方交待了一番,何方借机再次出了一趟何沛启那里。
何沛启、易倾截、老太爷三方暗中交流着,何明飞对于这些一点都不知情。
三方一合计,决定干脆直接向何明飞他们动手。
原先一直忍着何明飞与马清远,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良医医治好易倾越的病,再加上林家又出了事情。
如今林乐云既然在外游玩,易倾越他们的病又好了。何明飞虽说表面上控制了何府,其实根基并不稳。何明飞与马清远身边虽然有不少护卫,除去他们倒也不算难的事情。
他们一边不动声色地布置人手,一边假装还在受何明飞控制。由于这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布置起来稍微花了些时间。
另一边,丰老大从平城归来。
他一回来,便喜滋滋地直奔了何明飞那里。
何明飞见到丰老大的神色,他心里忍不住有个猜测,“找到林乐云了?”
丰老大点头,“幸不辱命。”
“人在哪里?”何明飞喜不自胜。他知道丰老大此人不太靠得住,他得先见到了人再说。
丰老大道:“兄弟们此去平城,找到这林小姐费尽了千辛万苦。您不知道,这林小姐也算是有手段了,为了躲避追查,她……”
何明飞对丰老大说的细节并不感兴趣,他现在只想看到人。但他又清楚丰老大的德性,说这么多不过是为了引出一个字,钱。
既然他带来的是半张藏宝图的消息,他要钱给他就是了。何明飞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丰老大“现在可以说了吧,人在哪里?”
丰老大接过银票,他心中喜笑颜开,面上却是一派为难,“这一次找那林小姐,兄弟我可是出动了不少人马,这个……”
何明飞面色一沉,胃口还真是大。他道:“见到人后,还有另一百两奉上。”他敢断定,此时给他了,见到人后这丰老大必定还会找借口再要一笔。
“好勒。”丰老大笑意盈盈。
他心中偷笑,不直接交人是对的,直接交人的话少赚了一百两。
何明飞巴不得立即就知道藏宝图的下落,不等丰老大辞行,他主动提出要随他去见林乐云。
为免丰老大动手脚,何明飞此次带了四个武艺高强的护卫。
他没想到的是,丰老大倒是没有为难他,他兴冲冲而去,却依然是败兴而归。
回到青竹院后,何明飞越想越气。为了得到那半份藏宝图,他又是买凶,又是花钱,没想到一无所获。他在书房生了一通闷气,正当想砸东西之明,马清远来找他。
“你这是怎么了?”马清远看到何明飞怒气冲冲的,他出声问道,“你不是说去见林乐去了吗?”
“别提了。”何明飞道:“林乐云对藏宝图一无所知。”
“怎么可能?”马清远惊讶道,林乐云作为家中独女,藏宝图的行踪她要是不知道别人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听丰老大说过,当初
在回碧涛院的路上,何方想起了老太爷交待过的要先将易倾越派来传信的人的底细查清楚。
他想了一下,在何府人的眼里,他现在算得上是二老爷跟前的红人。若是大摇大摆去易倾越那里,看上去有些突兀,不能直接前去。
想到那传话之人所说的,老太爷的病情是大少爷告诉易少爷的,问一问大少爷就行了。
正好,他要替老太爷请大夫,大少爷之前替易少爷请过不少大夫,没有谁比大少爷更清楚在哪里找到好大夫了。万一二老爷要是问起,这个理由也好交差。
回到碧涛院后,何方将从何沛启那里证实过的事情说给了老太爷听。老太爷听到后神色中难掩喜色。
之前马清远他们对易倾越下手,是想从他这里得知林家那半份藏宝图的下落。也不知道何明飞他们现在猜出易倾越的身份没有。无论有没有,易倾越恢复了记忆对他们现在的处境很有利。
老太爷和何方交待了一番,何方借机再次出了一趟何沛启那里。
何沛启、易倾截、老太爷三方暗中交流着,何明飞对于这些一点都不知情。
三方一合计,决定干脆直接向何明飞他们动手。
原先一直忍着何明飞与马清远,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良医医治好易倾越的病,再加上林家又出了事情。
如今林乐云既然在外游玩,易倾越他们的病又好了。何明飞虽说表面上控制了何府,其实根基并不稳。何明飞与马清远身边虽然有不少护卫,除去他们倒也不算难的事情。
他们一边不动声色地布置人手,一边假装还在受何明飞控制。由于这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因些布置起来稍微花了些时间。
另一边,丰老大从平城归来。
一回来,他喜滋滋地直奔了何明飞那里。
何明飞见到丰老大的神色,他心里忍不住有个猜测,“找到林乐云了?”
丰老大点头,“幸不辱命。”
“人在哪里?”何明飞问道,丰老大此人不太靠得住,他得先见到了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