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139(1 / 1)

写文不易,支持正版,晋江言情,五彩缤纷此为防盗章

之后,他跟着□□爷一路打江山,立下许多汗马功劳,若是活着,只怕要册封个一字并肩王。

只可惜,天不假年,他祖父有一次在采石矶跟敌人遭遇,他的指挥舰被敌人围攻,□□爷救援不及,为国捐躯。

因此,□□爷对堂弟的独子十分照顾,从小待在身边当成儿子一般悉心培养,让他跟上皇同进同出,年十五岁的时候就独当一面,自领一军。

他跟上皇的关系十分好,很受上皇的信任,上皇登基,北方不太平,前朝余孽屡屡发动骚乱,当时的忠靖王提出亲自镇守北疆。

从此忠靖王过上了四处征战的日子。

忙的连老婆也没时间娶。

还是那次水霈爹进京朝贺,被水霈的娘自己赖上了他,上皇赐婚,这才有了水霈。

只可惜,他打败了所有敌人,却操劳过度,积劳成疾,又不许夫人部将泄露病情,等上皇发觉,派遣太医前来,为时已晚。

水霈的娘也是个顾头不顾尾的,因为丈夫英年早逝,她受不了,趁人不备,追着丈夫去了。

水霈遂成孤儿,被上皇接回京都,交给当时甄嫔照顾。

甄嫔十岁的儿子被皇后强行收养,甄嫔当初只是个选侍,正因为皇后收养她儿子,作为补偿,甄嫔的位份连跳三级,从没有封号的甄选侍,连升三级变成甄嫔。

虽然甄嫔没有反对,但是,甄嫔只有一个儿子,想来也不乐意,只是皇上开口,她无法拒绝。

上皇心理抱愧,故而把水霈交给甄嫔抚养,也有补偿之意。

水霈成为甄嫔的养子,得到精心照顾,他那个时候,不过五六岁,他娘一心一意照顾他亲爹,他多半跟着奶娘嬷嬷生活。以至于对他亲娘很模糊,到京之后,甄嫔对他十分用心。

故而,他很喜欢甄嫔,若非有人时常提起他爹娘的事情,每年年节,还有他父母的寿诞,要上香祭拜,他真把甄嫔当成亲娘。

水霈其实很幸运,虽没有亲娘,甄嫔因为唯一的儿子被夺走,将对亲生儿子的四年移情到他身上。

即便后来甄嫔又生下幼子,也没减少对他的关爱。

上皇更是待如他亲子。应该说待他比亲子更好。

好的让当初的太子还有跟他身份相同的忠顺王嫉妒。

可是上皇护着他,谁也不敢动他。

九爷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是,九爷的好命似乎招了天妒。

十六年前,二十岁的九王爷第一次成婚开始,人见人爱的九王爷遭了诅咒一般,从此好运到头厄运缠身。

从二十岁开始死老婆,九年之间死了三任王妃。

这样的克妻狂魔孤鸾星,再是爱财的爹娘,也不愿眼睁睁让女儿去送死!

第一任妻子是九王爷自己看中的秀女,出自江南书香门第苏家。容貌秀丽,满腹诗书,与九爷男才女貌,十分登对。

上皇与太后也很满意,派人合了八字,批曰天作之合,喜滋滋给侄子赐婚。

九王妃也很争气,进门有喜,正是皆大欢喜,孰料,九王妃怀孕七月之时,竟然无端端跌倒,最后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九王爷大受打击,沉寂两年,才恢复过来。

后来,遇见三年大选,太后再次赐婚。

这一次,九王爷与九王妃相敬如宾,结果,半年后,九王妃却在围场惊马坠落,不仅三月的身孕没有了,自己也香消玉殒。

第三任妻子更离谱,成婚前一日,无端端死在闺房中。

从此,九王爷这个京都岳母眼中的金龟婿,从神坛跌落尘埃。

从人见人爱,成了又爱又恨的存在。京都闺秀个个爱他英俊潇洒。

京都的岳母却在爱他位高权重同时恨他,恨他命硬克妻,不能成为自家的金龟婿。

就这么着,他就成了众人嘴里的孤鸾星了。

他自己也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大家都说九王爷只怕要孤单一世了。

如今终于开窍了,这可是好事儿。

侍卫于是多了个心眼,冲着另外一个侍卫摆摆手,自己折身跟进了回春堂。

还别说,那侍卫还真是猜着三分。

此刻,九爷真是在回忆迎春冲进来的那一刻,身子那么香软,水盈盈的眸子花蕊蕊的脸,葱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胸襟,喘气若兰。

蓦地,九爷发觉的自己忽略了什么。

那女子腹部的脉动有异。

腹部脉动?

这女子怀孕了。

九爷顿时变色,敲了敲轿子:“周青?”

外面回道:“周青去了医馆,小的是吴蓝,九爷有话请吩咐。”

九爷一笑:“不用了,周青回来叫他来见我。”

不说周青追着迎春去了回春堂,回头却说孙家。

孙绍祖怒踹綉橘爹娘追求出去了,綉橘娘因为罗玉娘拨火,没能劝阻孙绍祖,还被孙绍祖踢了一脚,心中恼怒,怒怼罗玉娘这个祸根几句也追出去了。

綉橘娘正要出门,被门口看热闹之人吓了一跳,这简直跟你荣府后街一样热闹啊。

这些清贵人家也喜欢打听闲话?

她左右观瞧,自家姑娘姑爷已经不见影子了。

綉橘娘不知道该如何办了,该帮助姑娘呢?回家去找老太太?

蓦地,她想起刚才听见了迎春所说‘孙绍祖宠妾灭妻,杀妻灭子’。

绣橘娘顿悟,自家主子这是要把事情闹大的节奏。

绣橘娘很快明白,姑娘这是想争取大家同情。

她双手迅速抓乱自己的头发,把脸上也狠心的抓破了几条血愣子,捂着脑袋哭哭起来:“救命啊,孙大爷宠妾灭妻啊,要杀妻灭子啊……”

綉橘父亲一听老婆的说辞,冲着左右邻居作揖哀求:“求求您们帮帮忙,去个人,给我们荣国府带个话,就说我们姑爷要杀姑娘啊,叫他们来救命啊……”

这个时候,秦显家里也跑出来了:“怎得啦,怎的啦?綉橘娘,你哭什么啊?谁要杀谁?”

綉橘娘哭着求她:“秦显家的,你跟林管家熟,求你回去报个信儿,就说我们姑爷要杀姑娘,让家里派人来救命吧,来晚了,只怕咱们都死光了。”

秦显家里见綉橘娘不像时说谎,又见左右邻居来了许多人看热闹,她一捂眼睛干嚎着往西城跑了:“我可怜姑娘也,您怎的这般命苦也……”

綉橘娘见秦显家里回荣府去了,思虑片刻,摸着眼角询问一位面善的老婆婆:“这位大娘有礼,您可瞧见我们家奶奶往哪边跑了?”

老妇拧眉:“家丑不可外扬,你们奶奶一个妇道人家,跑出来干什么?”

孙家的住房在东城与南城的交界处,多是清贵的穷人。

比如那些进城谋官世袭武职,像孙绍祖。还有就是那些十年寒窗,一招得中穷翰林,酸御史。

大多数是秀才举人这一阶层。

所以,看热闹的人群中有绣橘娘一样的家下人,也有自己操持生计的秀才娘子举人娘子。

许多邻居都跟这个老妇一个心思,其中有个婆子是御史家里的买菜婆子,他们家夫人最爱挑剔人家礼仪,她听得多了,也爱学舌:“是啊,妇道人家要柔顺方好呢。”

綉橘娘闻言忙抹泪:“你们都是知道的,咱们家奶奶没进门,咱们姑爷就从八大胡同抬回来一房姨娘。”

御史家婆子皱眉:“竟有这事儿?孙家也是官宦人家,正房乃奶奶没进门怎么就先纳偏方?还是八大胡同出身?这也太不自重了。”

“谁说不是呢!”

綉橘娘叹气:“我们姑娘出身荣国府,自小跟着我们老太太长大,温柔娴静,除了那一位,其余五个通房,我们奶奶都喝了茶,赏赐了衣衫首饰,安排了住房。就是那窑姐,我们姑娘拗不过姑爷,也安排在西跨院里独门独户。

谁知道,那窑姐儿心大,根本看不上,整日挑唆着把我们奶奶赶出去,她好占了上房……”

綉橘娘这话一说,周围响起许多声音。

“哼,八大胡同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人?”

“要说啊,你们奶奶的性子也忒软了,这样的东西,就该打出去。”

绣橘娘道:“我们也是这样劝说,可是我们奶奶太柔顺……”

“姑爷怎么说,他就怎么听,不敢半句违拗,可是,也抵不过那妖精作妖啊!”

罗玉娘顿时气急:“那些御史也真是狗拿耗子……”

孙绍祖沉脸:“怎么说话?”

罗玉娘顿悟自己说错话了:御史是狗,孙绍祖不是耗子?

罗玉娘忙着撒娇:“大爷,你知道奴家的,奴家恨不得把命给大爷,岂能针对大爷?奴家不是那个意思。”

“这我知道,今后在说话过过心!”

罗玉娘见孙绍祖不怪,忙着给迎春下药:“我就是不乐意在那姓贾的手下讨生活。还有银红那几个臭丫头,岂不是也骑到我头上?贾家的丫头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抬举那些臭丫头恶心我。大爷,您可要给我奴家做主啊。”

孙绍祖闻言都事冷了脸:“我都说了你做我的贴身丫头,我们日日夜夜在一起,难道你从前说的,只要能跟我在一起做丫头也愿意,却是哄骗人的假话?”

罗玉娘吓了一跳,狐媚**使出来,整个人钻进孙绍祖话里搓揉:“大爷,您冤枉死人了,为了大爷我做什么都好,只是不甘心那姓贾的占据主母位置,人家心里不舒服嘛……”

孙绍祖乐得就汤下面,把罗玉娘摁住盘拢几回,银叶丫头躲在窗户下听得面红耳赤。

那孙绍祖玩心正浓,罗玉娘已经瘫了,只是求饶。孙绍祖这人直管痛快,岂怪他人死活。硬行拉着玩弄,这是罗玉娘已经没力气,恰如个死人。

孙绍祖喜欢罗玉娘,就是喜欢她风骚知趣儿会伺候,这时候死人一般顿时失去了兴趣。

孙绍祖黑脸下地,准备去牵头找小桃红。

罗玉娘想要挽留,却是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孙绍祖出得门来,正瞧见银叶丫头情思绵绵的盯着他,顿时大喜,上前搂抱:“银叶姑娘这是怎的啦,面红耳赤,莫不是病了?”

银叶从小在勾栏院长大,见多识广,知道孙绍祖对自己有意,她是千肯万肯,却是顾忌罗玉娘,娇滴滴推拒:“大爷,您放开奴婢,奴婢好药进去伺候小姐呢!”

孙绍祖腆着脸挨着银叶的面颊磨蹭:“真是啊,我看姑娘浑身绵软,只怕没力气走路哟,要不要大爷抱你进去啊?”

孙绍祖说着话已经把银叶抱起。

银叶心中窃喜,却故作惊吓:“哎哟大爷,您别吓唬奴婢,您放了奴婢吧,奴婢怕高……”

孙绍祖越发将银叶嘬了几口,一阵风进了罗玉娘的卧房。

罗玉娘见孙绍祖又回来了,以为他气消了。孰料却见孙绍祖把银叶一丢上床:“娘子精力不济,大爷我心疼你,替你找妹妹分担,娘子你就歇息吧,大爷自己玩。”

孙绍祖说完再不理睬罗玉娘,跟银叶玩得稀里哗啦。银叶半推半就,又哭又求:“大爷,您饶了奴婢吧,啊……姐姐,姐姐……”

孙绍祖兴致勃勃:“大声些,爷就喜欢这个调调儿……”

罗玉娘一边心如刀割,如坠深渊,这就是他寻求的良缘?

这边西跨院一场戏,迎春很快就知道了。

秦显家来气愤愤跟迎春说嘴:“奴婢去找了苏管家领取银子盘灶头,苏管家娘子却说要问清楚大爷,奴婢随着他一起去找大爷,结果进了西跨院,哎哟,真是羞死人了,苏管家吓得掉头走了,奴婢也不敢听了。”

迎春愕然:“银叶?她不是说跟罗玉娘情同姐妹?”

秦显拍腿惊呼:“真是呢,奴婢去的时候,那丫头扯着喉咙喊姐姐呢!”

迎春正色一哼:“这事儿暂时阁下,明儿再说”

秦显家里出去了。

迎春却笑了,她终于想到一个对付孙绍祖的法子了。

迎春吩咐綉橘:“你派个小丫头去叫小桃红,就说我有话说。”

一时小桃红欢欢喜喜来了,见面就给迎春磕头。

迎春看着小桃红一笑:“起来吧,今儿桃红姑娘援手的事情我记下了,我这儿给姑娘露个底儿,今日我虽说提了几个姑娘做姨娘,其实不做准。”

小桃红顿时变脸:“奶奶要反悔?”

迎春摇头:“非也,本当这事儿不与我相干,只是我想着姑娘今日待我不错,我不说心里不落忍,实话告诉你,这个姨娘需要大爷去拿了户籍去衙门备案,这样你们才是正经姨娘,半个主子,不然,你们依然还是丫头。”

小桃红顿时失望,眼圈也红了,争了半天,却原来都是假的。

小桃红是聪明人,她知道,迎春不会无端端说这话。

她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请奶奶救奴,只要奶奶愿救奴婢,奴家这条命就是奶奶的,今后任凭奶奶驱使。”

迎春嗔怪道:“这是作甚,快别这样,綉橘,把桃红姑娘搀起来。”

迎春安慰道:“谁说的,你最爱护姐妹了,这一点谁也比不上你。”

宝玉脸色这才好些。

黛玉冲着门口一声唤:“紫鹃?”

紫鹃从外面走了进来,递上一个一尺见方的锦囊,又垂手退了出去。

黛玉解开锦囊,摸出一个用竹筒装着纸轴儿,徐徐展开,迎春不认得这东西,却认的下面的落款,王羲之。

迎春顿时一愣,她没想到,她有生之年,竟有幸得见王羲之真迹。

黛玉抿嘴笑了:“不是真迹,却是魏晋名家的高仿,后人几乎不能分辨,我父亲曾说,假到乱真的东西,也算是珍品。那时我父亲从别人手里得来花费一千银子,只是不知道如今值得多少,二姐姐拿去随便当当几百银子应该轻松。”

迎春忙着收起:“这太贵重了,又是姑父的遗物,妹妹也要练字,我不能收。”

黛玉一挡:“我不临王羲之,我都是练习卫夫人的字帖。且这样的东西我还很多,在我,我父亲的亲笔,要比这些古迹贵重。”

迎春不由想到黛玉的处境:“必定妹妹也要用银子……”

黛玉摇头:“我缺银子自会去跟老太太要,我若出去当当,老太太的面子往哪搁呢,我父亲可是跟老太太有……”

黛玉说着一声咳嗽,没再说下去。

迎春一看黛玉腮颊潮红,不由心中关切:“妹妹这些日子又犯咳嗽了?”

黛玉颔首:“每年春秋都会犯病,真正到了夏日冬日反到好些。”

迎春瞅着黛玉有些泛青的肤色,心中蓦地一条,陡然想起红学家对于黛玉之死的猜测,遂道:“如此多谢妹妹,我也没有别的东西答谢,明儿我让綉橘炒几个小菜谢谢你!”

黛玉俏皮的一歪头:“那我可有口福了,我明儿恭候你的谢礼!”

宝玉忙着手指自己:“我呢,我的呢?”

迎春一点宝玉额头:“你今晚上就有宵夜,林妹妹明儿才能吃呢!”

宝玉笑嘻嘻作揖:“那我先送妹妹回去,回头来吃宵夜!”

綉橘等候宝玉去了这才搓手问迎春:“姑娘,咱们没有小灶呢?”

迎春一笑:“拿一两银子给柳嫂子,借她小灶,就说两张嘴夜里馋!”

綉橘欢喜的去了。心里觉得姑娘越来越会来事儿了,从前宁愿让司琪去砸厨房,姑娘也不会稍微用心笼络笼络人。

这日宝玉前来读书,迎春便借了他的通灵宝玉观看,给她找到一块十分近似的预料,却是尺寸不对,大了一圈。好在周青有心,各种尺寸都有,迎春再用大小合适的比对,终于确定了一个标准尺寸。

同时,迎春有一个惊喜的发现,聚灵石中的灵气又聚集了五分之一的程度。约莫再过一两个月,这聚灵石内灵气会充满。

迎春大喜,莫不是怡红院内有灵源?

当晚夜深人静,迎春拜年夜探怡红院,发觉,宝玉的居所毫无灵气。

有凤来仪,毫无灵气!

迎春蓦地想起了元春,这真像是元春的宿命:空有虚名,其实无华。

迎春失望而返。

翌日,迎春将东西交给司琪,吩咐她等候周青,自己带着綉橘去探望黛玉。

因为迎春要探查宝玉

迎春一到潇湘馆,就发觉潇湘馆被浓烈的清凉之气包裹着。

这股清凉之气迎春很熟悉,正是水之灵气。

却原来,林妹妹的潇湘馆下面有一股水灵脉,这灵气正是来源竹林之下。

最新小说: 八零好福妻 谍海偷天 我靠着茶里茶气嫁给了豪门大佬 穿越从语文书开始 九零福运小俏媳 从木叶开始的宇智波琴川 开局签到西游送太乙真人 成为反派得不到的黑月光 炮灰王妃今天洗白了吗 团宠小祖宗九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