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吗?”
“偏僻得很,洞前面满是荆棘,最好不过了,刺深得很,没人去那个地方的。”
“那好,抓紧搬,先把东西搬到那边去放着,再慢慢往回搬。”
“好嘛,你跟我一起搬噻!距离不远,这里东西多,难道你还想叫我一个人搬?”
“搬嘛,我没说我不搬。”
“那,行动嘛。”
猪毛向背包走去,嘴里说:“老子要把枪拿来端起,搬了回来有人敢来偷东西,老子一枪把他了结了。”
“呵呵,猪毛,这里还有两个冤魂,你还想杀害生灵?”
“有人敢偷我的东西,我就得给他一枪,现在这些东西是我的了。”说着话,猪毛从背包里拿出枪。
“你娃娃还是考虑清楚了,我们也不过是盗墓的而已,已经算是罪孽深重了,就不要去残杀生灵了。”
“搬哦,你管球得我的,老子的东西自然要保护了,快点搬东西。”
“搬嘛,你娃娃越来越坏了。”
“你娘的,你跟我一路货色,休要自命清高。”猪毛将枪的带子挂在脖子上,去扛那个装满了文物的背包。
我左右看看,想想还是门口两件青花瓷器价值大,先搬这个吧,于是向门外走去。
两个人扛了文物,走在并不畅通的树林中,几经艰难,终于来到一片荆棘前。猪毛将背包放在地上,说:“就这里了。”
我也将青花觚放在地上,探着脑袋向荆棘后面望,但什么都没看到,全是荆棘。便说:“哪里有洞啊?”
“就这荆棘后面。”
“哦?你是怎么找到的?如此隐蔽,你也能找到。”
“是噻!我老朱可比你辛苦多了,荆棘长这么深的刺,我是亲自翻过去看到的。”
“那怎么过去?”
“还能怎么?砍些荆棘翻过去噻!”
“哦,刀呢?”
“哦,还在墓里。”
“那搞个屁啊,如何过去?”
“我在这里守着,你回去拿刀,别尽叫老子干跑腿的活。”
我呵呵一笑,说:“猪毛啊猪毛,你找墓没本事,不干跑腿的活干什么?”
“快去哦,这趟老子打死都不去了。”
“呵呵呵呵,好嘛,我去,你个没用的东西,你留在这里生疮吧。”
“你龟儿子才生疮!你还流浓!快去!给老子跑点腿就不安逸了,快去!”
“好,老子去,你把东西守好了,丢了烂了拿命来赔。”
“快滚!”猪毛把手一摆,掏出烟来自顾自地抽上,没理会我。
往回走,手里没东西了要好走得多。距离墓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进墓,里面没什么变化,取了刀就走。
走到墓门口又退了回来,自己骂自己:“脑袋坏了,就拿把刀就过去了,要过去就带些东西过去噻!”
骂完了自己,又回到墓里面,将刀往供桌上一放,再从背包里取出一根编织袋,把供桌上的青花酒具和盘子,还有黄铜酒具都装入袋子。再收了一些还未破碎的青花瓷器装了一大包,用手一提,很重,却还能提得动。收拾够了才将编织袋往背上一扛,手里拽着编织袋口子往回走。
到了,将编织袋放下来,猪毛的烟还没抽完,迎过来说:“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