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只是他离开的时候说那几句话,我觉得很奇怪,好像是在暗示什么。”
“天知地知不如我知,神知鬼知不如我知,你知他知不如我知,轻挥扇子神算我知。”欧阳昭想了一下中年男子所说的话,感觉好像是在哪里听说过,可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这话实在是太熟悉了!真的很熟悉。
见欧阳昭陷入了郁闷之中,林欣刖问道:“昭哥哥,怎么了?你知道?”
欧阳昭只是摇了摇头,半天才说道:“他说的话,我似乎在哪里听说过,感觉到很熟悉,但是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实在想不起来。”
“哦!”林欣刖微微一点头说道,“昭哥哥,你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有,从来没有见过,和我见过面的我都不会忘记。”欧阳昭很果断地说道,“还有,他刚才好想问你我叫什么名字?”
“是的!”林欣刖回答到。
“那他是谁呢?”欧阳昭又陷入了郁闷之中,他再仔细地想了一下中年男子所说的话,反反复复地琢磨了好几遍,登时明白过来,说道,“欣刖,我知道了!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当今天下最有名的‘天地神算’马钰良。”
“马钰良?”林欣刖蹙起了眉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他是谁啊?我从来都没有听到过。”
欧阳昭高兴起来,忘记了疼痛的手,还一下子要去掐林欣刖的脸蛋,他一抬手起来,登时感觉伤口万般疼痛,他脸色痛哭起来,叫了一声“啊!”
“你,昭哥哥,你怎么不小心啊?”林欣刖马上捧着他的手,苦涩着一张脸蛋说道,“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一点都不老实,我都跟你说过,不准你在掐我的脸蛋,你这不是自找痛苦吗?报应。”
欧阳昭咬紧牙根,看着被包扎好了的手,说道:“这个要我命的杀手是谁,怎么这么残忍,下次我再遇到他,我非让他生不如死。”
“得了吧昭哥哥,你都伤成这样了,等你先把伤养好了再说。”林欣刖话题一转问道,“昭哥哥,刚才你说的那个什么马钰良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到底是什么人还真是难以回答,是好是坏夜搞不清楚,自己也都是听到别人说的。
欧阳昭说道:“他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人很不简单,和三国时代的诸葛亮,明朝的刘伯温不相上下,什么都知道。”
“不会吧!我看他那样子也不过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和你说的一点儿也不相符合。”林欣刖登时一副怀疑的眼神道,“你是不是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你是故意骗我的?”
“欣刖,难道哥哥我会骗你吗?”欧阳昭一副十分认真的表情,“他确实是马钰良,当今最有才华的才子,政府请他出山、黑*道请他出来做军事,都被他拒绝了!”
见他说的那么认真,林欣刖也不得不承认。
“哎呀!管他是谁,只要你昭哥哥现在没事了,我就放心了!”林欣刖露出甜蜜的微笑说道,“昭哥哥,我们还是不要去娱乐场玩了,我们回去吧!好吗?”
欧阳昭想了想也好,微微一点头说道:“好吧!那我们回去。”
由于时间还早,回去之后,林欣刖继续去查有关明兴才的一切信息资料,欧阳昭则去了集团。
总裁办公室里,只有孙露扬一个人,她双手抱在胸前,站在办公桌前,一脸的怒火,十分的不高兴,怎么打欧阳昭的电话都是在关机之中,简直是太冒火了!
欧阳昭来到集团里,刚一上二楼的楼梯间,就遇到了高牊一脸的担心从上面走了下来。
“欧、欧阳助理,你,你这是去哪里了?”高牊走下来站在欧阳昭跟前,苦涩这一张脸蛋说道,“孙总现在正在办公室里发火。”
欧阳昭眉头一蹙问道:“怎么了?你们哪里惹到孙总了?”
“我们怎么可能会惹孙总那暴脾气?”高牊看了一眼大厅里的人,声音放低下来说道,“是你,是你把孙总给惹急了!这次你可要受罪了!”
“我?”欧阳昭纳闷起来,“我哪里惹孙总了?”
“你是装傻还是真的真傻啊?你把洪文春和梁文春派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他们的责任有多大,公司里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待的起吗?”高牊激动地说道。
奶奶个熊的居然是因为这件事,既然是因为这件事,那就好办。
欧阳昭脸色一沉,点了点头说道:“没事,我会自己解决。”说着,他就要走。
登时,高牊一下子才注意到了欧阳昭的右手,脸色一暗地问道:“唉!欧阳昭,你这手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划破了一下。”语毕,欧阳昭就上楼去了。
欧阳昭心里很明白,孙露扬虽然现在脾气改了很多,人也没有以前那么动不动就大发雷霆了;但是她那脾性还一时改不过来,尤其是动不动就翻脸,有时候还真是令人害怕。
她既然知道洪文春和梁文春是自己派出去,看来一会儿什么都不能隐瞒她,对她实话实说,兴许局势没有那么恶化。
要不然以她那个母夜叉的暴脾气,一定不好收拾。
想是这么想,但是她孙露扬一会儿会怎么做,那就不知道了;总之一句话,今天的孙露扬不好对付。
欧阳昭一边上楼一边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说。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孙露扬的办公室门外,他看了一眼两边的过道里一个人也没有,方才鼓起勇气,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上前一步。
孙露扬一看是欧阳昭,她那火爆脾气就猛了上来,脸色登时狰狞,恶狠狠地瞪着大眼睛,几大步走到欧阳昭跟前大声质问道:“欧阳昭,我还以为你消失了!说,洪文春和梁文春到底去了哪里?她们去干些什么了?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别怪我无情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