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天瑞的神情也颇为惊骇与讶异。
与深渊主宰不同，天瑞并不惊讶姜哲有着如此的能为。若是不然的话，姜哲这命运盟约会会长的位置，未免也太水了一点。
但是，天瑞其实并不清楚，姜哲是靠着命运系统才拥有着如此能为的。
不过，即使天瑞不清楚这其中的底细，也并不妨碍天瑞为这种气息波动而惊骇。
无疑，这是属于时空法则的波动！
对于似天瑞这般的存在而言，时空法则，也是属于可触碰并使......
《超源心域》第245章深渊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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