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警署的缜密调查,目标锁定在米贝儿的亲生父亲——米之洲身上。
米之洲重新被抓起来的时候,好像突然疯了似的,“不!不!这不可能……你们骗我!你们一定是在骗我!她明明说过的,只要我们父女俩人之间,死了一个,她就会放过另外一个……现在贝儿已经死了,她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因为,你女儿威胁、侮辱的对象,是我的女儿宝拉啊。”叶妩看了这则新闻,唇角勾起,如是冷笑道。
她自己受过的痛苦与磨难,绝对不会允许宝拉再经受这些,自己要是连女儿都护不住,那也枉为人母了!
任何人、任何事,只要敢涉及到她的孩子身上,叶妩绝对会下死手!
所谓的留情面和于心不忍,在一个被激怒了的母亲身上,并不管用。
司凛推门进来,正好将叶妩的表情映入眼帘,不由得轻笑了出来,径自将身体靠在办公桌后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怎么样,这次满意了?”
叶妩轻声嗤笑了一下,“不过是个序幕而已,你找什么急?”
“看起来,你这次的图谋倒是不小呢?”司凛略微俯下身子,将脸颊凑到叶妩面前,“刚才我通视频,看我们家那两个小子了。”
提起被丢在家里的那对双胞胎,叶妩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他们俩怎么样?有没有胖一点?是了,在你们家那几个族老的手底下,他们两个小子能胖起来才怪……”
说着这话,叶妩的神色间满是怨念,很明显怨念深。
司凛亲昵的用双手捧住叶妩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知道你心疼孩子,可他们俩不是宝拉,他们是男孩,总不能天天都呆在你这个妈妈身边吧?不然的话,以后谁又来保护宝拉?他们是未来的男子汉,理应顶天立地。”
叶妩拍掉司凛凑过来的嘴唇,眼神幽幽的白了一眼对方,“行了,滚蛋吧,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来这套!”
司凛满脸黑线,他之所以对三个宝贝有所怨念,就是因为这个!
或许是觉得孩子都生下来好几个了,又何必像以前那么缠缠绵绵、腻腻歪歪的,叶妩自动进入老夫老妻模式,虽然随着时间的沉淀而越发风情绝媚起来,缺少了昔日的几分小女儿的娇媚,反而多出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穿上OL风格的服装,全然是一副霸气全开的职场女王姿态,看得司凛心里痒痒,想亲昵一二,却被叶妩一巴掌糊了回去……
没办法,这就是娶了一只母老虎的后果,看得见,吃不着,偏偏还做出一副很正经的模样……
嗤,也不想想看,当初第一次见面,可是她推的自己!只可怜他司凛当初年少无知,就这么被一只胭脂虎给霸王硬上弓了,女人啊,果然是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
司凛心里默默怨念着,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无比熟练,先套近乎,说点**话,然后玩亲亲,再然后擦枪走火,最后一炮而成。
餍足过后,叶妩懒洋洋的躺在书房的沙发上,身上简单的盖着司凛的外套,司凛的腰上围着一条浴巾,便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叶妩眼梢一直瞟在司凛的身上,越看越觉得美滋滋的,修长的身材,结实匀称的肌肉,再加上两条对称的人鱼线,蜜色的肌肤上海时不时的滚落下几滴水珠子……
这么个极品身材,是自己的!
叶妩想想都觉得有点小骄傲,目光看向司凛,便越发的灼热赤果起来。
司凛也不在意叶妩的眼神,反而还故意走到近前,让叶妩用目光看了个遍。
自从叶妩生孩子以后,两个人很少有过这么亲密而甜蜜的时光了,叶妩是忙的,要忙孩子,忙家庭,忙工作,还要忙着锻炼调养,而司凛正当壮年,却是年轻力壮、火气正旺的时候,看着叶妩辛苦的模样,虽然有些期待和希翼,但是到底不忍心让叶妩太过疲惫,时间一长,两个人倒是平淡了许多。
叶妩语大饱眼福之后,立刻想到了自己手上的工作,搬过茶几上的笔记本,敲击着上面的键盘,很随意的挑眉瞥了一眼司凛,带着点小激动的道,“接下来这几天里,我们该从百岳市离开,回到北宁市了,然后……就开始我对叶氏的权力收拢计划。”
“要不要去看一眼叶世峰和叶果?”司凛将叶妩抱起,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叶妩的头枕在他的膝盖上,缓缓的按摩着她的头皮。
叶妩沉默了一下,很快的摇了摇头,表示拒绝,“没这个必要,只要我稍加动作,他们就会知道是我回来了……到时候,是他们来见我,而不是我叶妩厚着脸皮登门找他们。”
“嗯。”司凛应了一声,“然后是苗家那边的事情,以及……古婀了吧?你打算怎么处理古婀的事情?”
叶妩莞尔轻笑,“确切的来讲,应该是古婀来对付我才对吧?她这阵子按兵不动,想必应该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我嘛,倒是可以暂时等她一下,看看她能耍出来什么花招来,顺便也试探一下,她跟我到底有什么仇恨?”
“那样的话,我们就要去南方了?”司凛兴致盎然的笑了笑,“正好,我带你去看看容家和陆家,也算是顺道散心了。”
容家?
提起容家,叶妩下意识的想起那只大型金毛犬,不由得有些觉得头疼,揉了揉眉心,能够让容止这种大奇葩坐上家主位置的家族……叶妩觉得,自己是不是在看容家之前,重新塑造一下自己的三观?
如果都是容止那种人,那容叙为什么还会……
想想这些,叶妩越发觉得有些期待起这次南方之行了。
“好了,我们说完了工作,就不要再聊这个话题了,”司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指尖轻轻的从叶妩的脸颊侧面划过,抚摸着她的轮廓,“自从生完孩子之后,我们俩之间的话题除了孩子就是工作,好像生命里只剩下了这两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