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1 / 1)

她想了想道:“青幽,我看这莺歌是真的中邪了,你去找个桃木枝或者是什么的放在她身边吧,这样就算没什么用,起码也能安个心,我是很想去,只是服侍人还是我擅长,而且我一进了府就到了楼外楼了,府内的其他地方我还不倾楚呢。”

“唉……”青幽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莯曦的言下之意,这是拐着歪的赶着他走呢,谁能成想,这莯曦刚进府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小丫头呢?

他很是佩服的看了苏莺歌一眼,她果然驭人有术,莯曦就在她的潜移默化之下,也在这楼外楼里变得有担当了。

“好,我这就去。”

“哎!”

青幽离走之前又看了苏莺歌一眼,这才出了门走了。

莯曦望着青幽走了,这才笑着走回了苏莺歌的床前,只道那青幽也是个多情的种子,对于苏莺歌她到是有了几分艳羡的份了,将来若是有个人,像青幽对待苏莺歌那样的好的话,这辈子她都知足了。

该给苏莺歌换帕子了,莯曦换了新的,刚一转头,竟看到苏莺歌正在呓语,她以为她醒了就推了她一把:“莺歌莺歌,你醒了嘛?”

苏莺歌当然没倾醒,只是一张嘴还在来回的张张合合,莯曦觉得好奇,就把耳朵给贴在她的唇边了,听了好几遍,她这才听倾楚苏莺歌说的都是什么。

“容翊……”

“容易?”莯曦觉得纳闷,这苏莺歌说什么事很容易啊?

再仔细一听,苏莺歌的嘴里无外乎只有几个字。

“容翊……易容……不要……”

莯曦听明白了,此容易非彼容翊,她说的不是什么事,而是人名。

“容翊……容翊……”莯曦念叨着这俩个字,只觉得十分的耳熟,她好像不止一次的听过别人说起过,但是……到底在哪里听到过呢?

莯曦沉思半晌,这才想起来,她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惶惶的看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苏莺歌。

容翊,她当然听说过!

西贤,南狂,东梦容!

在华夏大陆中,与凤阳王府凤倾竹齐名的东辽名将,传闻中文武双全的那个青年男子……

容翊?!

苏莺歌不是西京人吗?为什么她会在昏睡之中说出东辽青年将军的名字?

难道他们认识?

可是……那个易容又会是谁呢?

莯曦惶惶一夜,一边照顾着苏莺歌一边想着从苏莺歌嘴里说出来的容翊的名字,猜测苏莺歌跟容翊俩个人之间的关系,但是以她的脑容量来说,光是一个容翊的名字就足够让她头疼脑热的了,自然也是没想明白,第二天眼下的那一圈,已经升起那黑黑的印记了。

而苏莺歌不仅昏睡了一夜,而且还做了关于以前的梦。

那个梦里,有球球,有没被人杀死的香飘村村民,有球球奶奶,还有……化名易容,被球球从山间中救回香飘村的容翊……

她好心好意的同意球球救他了,结果却被这个半死不活的混小子,竟然还敢说她是妖女?!

他们俩之间的梁子,可算是结下了!

哼哼,要不是看他还有几分漂亮的脸蛋的份上,她绝对用她的匕首划花他的脸,顺便再抹上蜂蜜,引来蚂蚁,一点一点的舔舐他的伤口,让他在奇痒与剧痛之中折腾的生不如死!

苏莺歌手拿着她那匕首,一边划着木头一边恶狠狠的想,最终……落在她手中的木头被她削成了拐杖。

苏莺歌心情不善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最后成品,真的是很想宁愿拿去烧火,也不想给那无名氏的小美男拄着,但是……

“莺歌莺歌!那公子醒了醒了!”

球球一脸喜庆之色的冲进院子里,见那苏莺歌正坐在磨台上脸色阴郁的看着对面。

“莺歌……”

“知道了!”苏莺歌站了起来,随手把那拐杖扔给了球球,很不耐烦的撂挑子道:“烦死了!醒来就醒来呗,那么高兴什么?你再给那小子说话的话,小心我一个匕首让他起生回死!”

“俺俺……你别杀!”

结结巴巴大半天,眼睛都急的红了,才说了一整句的话,苏莺歌无奈的翻着白眼,气势冲冲的走进屋子里去了。

穿越来这里也有半年了,可是她却连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举目无亲,也没什么熟人在,哪怕她心态再好,在这陌生的世界里天天瞪着山明水秀的乡村,呆着也得崩!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路,只能过一天算一天,暂且先在这穷乡僻壤中生活着,待自我调养的差不多了,再自寻打算,虽说如此,可她也不知道所谓的打算又是什么,眼看着自己已经打算自己走着去闯荡江湖去了,谁知道竟然莫名其妙的捡来了一个人,她想杀了他,球球却不准,还将他救助回家。

那个无名氏小美男身份可疑,伤势可疑,浑身上下都可疑!但是那些淳朴的乡民却不懂,无论她怎么浪费口舌,得到的还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佛语。

现下这人已经救醒了,已经弄不走了,到不如她好好的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省的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连累整个香飘村。

苏莺歌进了里屋便看到了无名氏睁着眼睛的看着天花板,双眼混沌,不聚焦,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他一感觉到有陌生的气息进入房间,刷的一下转过头,果然看到了苏莺歌的脸。

苏莺歌冷哼一声,昂首挺胸面含不削的走了过去,坐在床头,也不管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的拉过他的手,就号他的脉。

“妖女?是你?”

那男子用着干巴巴的嗓子出了声,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昏睡之前看到的,经历过的都是真的,而不是他的幻觉?

苏莺歌闭着眼睛耗着他的脉,看看他脉搏心跳怎么样。

虽是比较虚弱,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身上的伤过多的则是外伤,涂了药等到自然痊愈就好,他那一条腿断了,伤筋断骨一百天,起码也要留在这香飘村三个月之后才能走动。

苏莺歌放下了他的手腕道,“是,我是妖女,你是正男,正邪不一道,靠我这个妖女救你这算什么本事?”

“没人希望你来救我!”

这丫头,小小年纪心狠手辣,眼睛里头又带着一股子邪气与狠意,他虽年纪不算太大,但也是见人无数,这个丫头,非同一般。

“哈!”苏莺歌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似的,摸摸鼻子道:“哇,小美男,你好有能耐啊……”

“你!”他心里头憋着一口气,竟被一个小丫头给调戏了。

苏莺歌继续道:“这里是香飘村,东辽与西京的边界,是个淳朴但又很穷的乡村,唯一一个懂得医术的大夫前些日子也因病去世了,我虽然不是太懂医术,但也是这村子里唯一懂得治病了的,尤其是外伤,你内伤虽有,但是不严重,不过外伤可是很重呢,肋骨断了两根,右手胳膊脱臼了,左腿骨折

“就算你是名医,我看你自己怎么接上你的腿骨与胳膊!”

“我……”男子说不过她,扭过头依旧固执:“那我也不用你来救!”

“现在你已经被我救了,胳膊跟腿都是我接好的,你有骨气?行啊,你现在就把你那胳膊跟腿重新弄骨折了吧。”

他正欲起身,结果发现除了脑袋之外什么都不能动,顶多左手能稍微的抬起来,但是上面因为被人砍了好几刀,伤口还未曾痊愈,绑着厚厚的绷带,动作十分艰难而又僵硬。

苏莺歌一看就乐了,拍手笑道:“哟哟哟,有人想要自残,无奈动不了,好好玩啊好好玩!”

“你……你别欺人太甚!”

苏莺歌不笑了,爬上床上,双腿大开的跨在男子的两侧,她的那张脸直逼他的脸:“小美男。”她阴深深的道:“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是谁?不,你是谁不重要,告不告诉我也没关系,重要的是如果你敢对香飘村不利的话,现如今要么你就自寻短见,要么就被我杀了吧!”

他没被苏莺歌的话吓到,反而轻飘飘的哼了一声,似乎很不在乎她对他的威胁。

大场面他见多了,本来出去办事的事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现下,他会怕她?

苏莺歌眯了一下眼,掏出了一直藏在腿边的匕首,随即就放在了男子的脸上,奸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就只好先把你的这张漂亮的小脸蛋给划花了吧!”

他鼻孔里轻哼了一声,丝毫不在乎苏莺歌到底会不会动手。

他是男子汉,纵使面部可憎又如何?他本身还嫌弃自己相貌俊秀,总是被人当说辞呢,毁容了对他又有何惧?

苏莺歌瞠着眼,半天没下手,这好家伙,她都威胁了大半天了,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是不是以为她不敢下手啊?!

苏莺歌半天没动,男子到有了几分想笑了,这边威胁着他,那边又迟迟不动手,说是妖女,也是抬举了她,说到底,邪气有,狠意也有,但最终还是不够狠,

“你不是要划伤我的脸吗?”

“……”她哪里又说不想划伤了?

男子睥睨的看了她一眼正想要挖苦她一番,余光却照到了苏莺歌手里拿着的匕首上,他的脸色瞬间大变:“玄铁匕首?!”

苏莺歌还是第一次听说过她这匕首也是有名号的,玄铁匕首?看起来跟武侠小说里的神兵利器一样啊,果然这削铁如泥的匕首非同一般呐,这无名氏的小美男竟然知道她手里头的匕首是什么名号。

见苏莺歌不说话,他伸出唯一能动的左手,死死的抓着她那手拿匕首的手腕:“你从哪里来的?”

“……”苏莺歌没说话,凭什么这人问她,她就得回答他的问题?他以为她是谁啊?

苏莺歌盯着被男子抓着的右手腕,很疼,他是用了十分的力了,连自己左手的伤势都不管不顾了,那包扎好了的,正准备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也跟着涌了出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又问,然而苏莺歌为什么却不回答他的话?

“你可知这玄铁是千金难求的利器,一个小小的乡村女童,你怎么会有?你到底是谁?你又从何而来?”

苏莺歌还是不说话,轻飘飘的瞅着他,哪怕自己的手腕被他抓的又酸又痛,就是一个字也不开口。

男子也不再追问了,俩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僵持着,像是看谁最后忍耐不住先开口似的。

球球通知苏莺歌那人醒来了,本来打算追过去看的,结果邻居找他来帮忙,他帮忙完了,这才又回去家里头准备去看苏莺歌跟那个刚刚倾醒的男子了,结果一回屋,就看着苏莺歌跟那男子在床上僵持不下的针锋相对着,而且苏莺歌一直都不离手的匕首,正对着那躺在床上的男子的脑袋。

球球心中叫道:坏了坏了!

立马跑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苏莺歌:“你们咋回事啊?!莺歌,俺都告诉你多少次了,别随随便便的就拿匕首,那多不安全啊!”

男子一听到球球的声音,立马就放开了苏莺歌的手腕,球球把苏莺歌整个人像是拎小鸡似的,从床上给拎下去了。

把她轻轻放好,又指着她的脸在苦口婆心的教育:“你不是跟俺保证不伤害那位公鸡吗?!你干哈还要拿刀指着他?你咋就不听俺话呢?俺是为了你好啊……”

苏莺歌转过头,懒得搭理球球的废话,反正来来去去都是那套话,还有……是公子,不是公鸡!普通话都教他多少遍了,怎么就改不过来呢?!

苏莺歌是对球球的话,左耳听右耳冒,球球说她说的嗓子都快要冒烟了,她就是没反应,球球气的不跟她说了,转身又对那男子道歉去了。

“不好意思呀,莺歌她不懂事,得罪公鸡你了。”

男子叹了口气,很想更改球球的乡音,但最后还是忍住不指责了。

是这乡下小子救了他,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没必要也没资格指责他的乡音。

“无碍。”他叹了口气,看了这淳朴的乡间少年一眼,这小子可比那丫头和蔼可亲多了:“我这是在哪?”

“香飘村,东辽跟西京的边境。”

“原来如此,”看来刚刚那丫头没说谎骗他,东辽跟西京的边境吗?再走段时间的话,他就可以回到东辽了吧?可是……苏莺歌说的对,现在他身受重伤,能活着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没个几个月,他就别想下地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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