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罗德,什么情况,你不是说塞林要进来么,怎么变成王茗君了,难道你这家伙现在连公的母的都分不清楚了么?”小吴同志跟个傻x似地举个锤子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挺了能有三两秒钟的时间,这厮无奈的收起了锤子,接着便开始质问谎报军情的巴巴罗德。≯w≦w≦w≦.≤8<1≦z≤w.
“头儿,这个你真不能怪我啊。”巴巴罗德哀嚎了一声说道,“我刚才看到的的确是塞林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呢,谁知道他还没等进来呢,那王茗君突然出现了,结果塞林就被王茗君被吓跑了。”
“擦……他跑了你倒是告诉我一声啊。”小吴同志无比郁闷的叹息了一声,这厮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总之是郁闷的快要抽抽了,由于事先已经让激幻虫变成他的模样了,吴松现在是现身也不是,不现身也不是,站在门边上感觉这屋子里面好像完全没有他的位置了。
“头儿,我真的是想告诉你来着,可谁知道那女人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这还没等说呢,她自己就进来了,这……这不能赖我吧?”
“得得得!不赖你,赖我自己了还不成了,小爷惹不起,出去躲着总成了吧……操了,这娘们想要干什么,怎么还把门给关上了!”
吴松嘟囔了两句就打算到冰屋外面去,这冰屋里面的空间并不是很大,虽然说他隐身能力很强,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容易被王茗君现的,他并不想让王茗君看透那个躺在地上的是假的,因此这厮就琢磨着离开冰屋,让激幻虫躺在地上装死,他自己去塞林那边转悠转悠,看那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厮就想等着王茗君往前走两步,然后趁机离开,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王茗君进来之后先是盯着躺在地上的吴松有些犹豫的看了一小会儿,接着竟然回手把门给关上了,这一下直接把躲在暗处的吴松也一起给关屋子里面去了。
“吴松,我知道你肯定没睡,别躺在地上装死了,赶快起来吧,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在关上了门之后,这位封天帝国的公主殿下缓缓的走到地上躺着的激幻虫身旁,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来,在一旁暗中躲着的小吴同志听了这话不由得就是一愣。
这厮心说不对啊,这不像是王茗君说话的语气啊。他与王茗君接触的次数虽然不多,不过吴松感觉对王茗君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在平时说话的时候,王茗君不外乎是两种表现,一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另外一种则是面对强者时候的不卑不亢,但不管是怎么样,王茗君的语气总是那种不徐不疾,完全听不出喜怒哀乐的状态,而如今的王茗君说话则更像是与朋友交谈,这种语气是吴松之前不曾听过的。
并且王茗君在知道了吴松的真实实力之后,向来都是称呼他吴大师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直呼姓名,这一系列的怪异现象让吴松提高了警惕,他以为这个王茗君也是假的,没准是那个塞林用了什么特殊法术幻化而成的,因此就用辅助器暗中给王茗君做了一个体检,但得到的结果却是眼前这人的确是王茗君没错,这个让小吴同志有些傻眼,他真的搞不清这妞突然套起了近乎究竟图的什么,于是他暗自提防起来的同时继续让激幻虫在那装睡。
“吴松,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快起来,别再装睡了。”见吴松不起来,王茗君抿着嘴唇略带几分娇憨的又叫了几声,那种近乎于**的声音在她那如同女神一般完美的娇容衬托之下格外**,小吴同志在暗处听的骨头都酥了,不过这厮却是一阵苦笑。
这厮有心让激幻虫起来应付几句,又怕这女人过于狡猾再看出一些什么破绽来,这激幻虫可是他一大保命法宝,不到万不得已,他还真就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拥有这东西,而在小吴同志犹豫着究竟要不要起来的时候,这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公主殿下竟然做出了让他更加吃惊的举动。
“你是不打算起来了是不是?好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躺下来咱们谈好了!”
俗话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而女人要是能够拉下脸来,有些时候威力比男人更加强大,本来,小吴同志琢磨着躺在地上装睡能过了这一关呢,他觉得王茗君身为封天帝国公主,应该有着自己矜持的地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公主殿下也不知道是安得什么心,竟然就这么红果果的耍起了无赖。
这让小吴同志一时间没了应对的手段,而当王茗君的手搭到躺在地上的激幻虫身上的时候,吴松就意识到再不作出点儿反应来不行了,这家伙控制着激幻虫猛的向后躲闪了一下,接着一个高从地上蹦了起来,苦笑了一下看着王茗君说道,“公主殿下,有话好好说,咱何必动手动脚的呢!”
“虚伪的男人!”王茗君白了一眼“吴松”说道,“吴松,男人的有些东西在女人面前是根本就没办法掩饰的,动手动脚不正是你心中所希望的么,既然你心中是这么想的,又何必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呢?”
“擦,你才是虚伪的男人呢!你全家都是虚伪的男人,老子有**还需要掩饰么!”小吴同志在暗中向王茗君竖起了中指,这厮心说你勾引不了那假货跟老子有一毛钱的关系,还希望对你动手动脚呢,扯淡去吧!那家伙就算是想动手动脚也是希望与同类动手动脚,对你产生**?扯淡去吧!
这一次王茗君这位公主殿下还真是看走了眼,这要是换做小吴同志本人的话,她说吴松有**一点儿都没有错误,但关键如今她面对的并不是吴松本人,而是激幻虫幻化出来的一个吴松的外壳而已,那个外壳里面是一条变异虫,而变异虫的审美观显然与人类是有所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