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路老板别着急啊,唐某今天可是带着诚意来跟路老板合作的。”
诚意?你猪狗不如的唐忠义也会有诚意?
唐忠义见路遥远没有赶他,赶忙堆着笑说:
“路老板这几天生意这么火爆,这位置都不够,好多人的生意都做不了这多可惜啊。”
“有屁快放。”
“路老板可以将这火锅的配方卖给我,唐某那里位置多,每天赚的银两三七分怎样?”
原来是冲着配方来的,路遥远嗤笑一声:
“这天还黑呢,尽做这好梦,给你两秒钟,立马给我滚!”
“路老板,你这……”
“怎么,是想我自己动手,还是让唐老爷您见见乌云?”
不管是哪一种都够这老狐狸受的,唐忠义到底也怕挨打,可这这么多人也怕丢脸,于是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看来这王八蛋又盯上火锅的配方了,想必这几日还会有所行动,既然那么想要火锅配方,那不送他点礼物,倒也对不住他花这么多心思。楚辞
路遥远将配方写下来,故意将茴香与胡椒的比例写反了,然后照例将它放在自己的枕边。
唐忠义回去后气的胡子都在发颤,既然软的不行,就只有来硬的了。
两天后,路遥远回房,忽然瞥见一黑影窜上房顶,果然不出所料。她,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像没发现一般进房休息。过了一会,房间里面没有了任何动静,那人以为路遥远睡着了,悄悄潜进去,轻手轻脚地拿走了路遥远放在枕边的配方。
待那贼走后,路遥远翻身起来,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个王八蛋找的贼都这么笨。
“嘿嘿,老爷,得手了。”
一身夜行衣的小厮献宝似的将配方奉给唐忠义,唐忠义一脸奸笑,这下可没你路遥远几天好日子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唐家就推出了与路遥远店里面一模一样的麻辣锅和鸳鸯锅,加个也是低到不行,这些食客只看着哪家的价格低一点环境好一点,哪里管的上那么多,一下子纷纷跑到了唐忠义的店里。
虽然图便宜,但这两次都是唐忠义模仿路遥远的东西,先是药膳,现在是火锅,大家又不傻,自然开始有人议论是不是唐忠义偷了路遥远的配方。
“哎,我猜啊,不仅这一次,很有可能连上一次的药膳配方都是唐老头子偷的路老板的。”
“我就说呢,怎么会有两家的药膳味道做的一模一样。”
“这个火锅的味道也差不多。不得不说这老狐狸真是个贼啊。”
唐忠义看见人又回到店里,正得意着,忽然听到很多人说他的火锅配方是偷的路遥远的,为了自己的名声,不知廉耻的在店里大喊:
“各位能来唐某的店里吃饭是唐某的荣幸,刚刚听见有人在怀疑唐某的火锅配方是偷的,那真是冤枉了唐某,这配方可是唐某亲自摸索出来的。唐某拿人品担保不会欺瞒各位。”
真像受了冤枉的,还装的像模像样的,还拿人品担保,你唐忠义的人品屁都不如,那心连狗都不吃,不过你这么说也好,过不了多久,就得打自己嘴了。
路遥远在店外将这些话听的明明白白,可惜这个时代没有录音笔,不然真想让唐忠义到时候听听自己这些话。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店里的人突然一个个捂着肚子叫疼,一时间整个店里的人都在呻吟。
“好你个唐忠义,竟然敢下毒!”
“我没,没有,没有下毒。”
面对众人的控诉,唐忠义吓破了胆,这下毒蓄意谋害可是重罪啊。
路遥远知会了柳二一声,以唐忠义店铺多人中毒重大案件请来孔县令,众人等着县令给大家一个交代。
既然闹到这个份上上,凭自己与孔县令的交情,孔县令自然不会治他重罪,如果这孔县令敢翻脸不认人,就将他着些年收受的贿赂公之于众,大不了鱼死网破。
唐忠义心里打着算盘,想到这些心里有了底,一改当时胆怯之色,眼睛睨这路遥远,一副高枕无忧的样子。
“路遥远你找本官所谓何事。”
孔县令见是路遥远跟楚辞,自然不敢懈怠,便咳了两声给自己壮了壮胆,一本正紧问道。
“县令大人,唐忠义下图谋害永安镇百姓不知大人管还是不管。”
“本官乃是永安镇的父母官,岂能将这等大事置之不理。”
这个唐忠义怎么又得罪路遥远了,真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那楚辞也是他惹得的?可这唐忠义手上可有自己的把柄。先保住自己要紧。
“大人,这可冤枉草民了,路老板你那只眼睛看见唐某下毒?”
这个老王八蛋死到临头还在诡辩。
“在你店里吃饭的人,全部都食物中毒,毒不是你下的还能有谁?”
路遥远现在倒是想看看他能不能将黑的说成白的。
“店里面这么多人,说不定是厨子下的毒呢。”
“可我刚刚听某人说,这东西是他亲手摸索出来的。”
“是啊,唐忠义刚刚就是这么说的。”
被害苦的百姓见唐忠义还在为自己狡辩,不由得群情激奋。
“这毒可能是小二端菜的时候下的时候也说不定,证据不充分不能治罪。”
路遥远看孔县令一心想保全唐忠义,既然这样,她也不用对这个县令客气。
“慢着大人,是不是小二下的毒,大夫诊治了就知道,大人何必如此着急着包庇他。”
说完楚辞带着店里的坐诊大夫过来。
“麻烦安大夫了。”
“公子客气了。”
安大夫扣上其中中毒者的脉思索了片刻,随即起身,看了看还在桌上摆着的火锅。
“此乃肝火过旺,伤及了内脏导致,老身刚刚看见锅里加了过量的胡椒,应是火锅配方有误导致。”
“这火锅配方是我……”
唐忠义一听是配方的问题,当即明白自己被下套了,可若是现在承认配方是偷的,偷窃罪加一等。只能悻悻的认栽。
“这火锅可是唐老爷你自己摸索出来的。”
唐忠义想起刚刚自己的“慷慨陈词”,悔得肠子都青了。
看着这证据确凿,加上在场这么多百姓指认,孔县令也无能为力。
“来人,唐忠义蓄意谋害永安镇百姓,将他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大人,你不能关我,你收了……”
唐忠义本想着孔县令能放他一马,没想到真要如大牢,一下子慌了神,想着揭发孔县令。只见孔县令蹬了他一眼趁众人不注意,对他做了个刀抹脖子的手势。
唐忠义将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若是现在说出来,只怕自己在牢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路姑娘若无事,本官就回府了。”
没想到孔县令这么识时务,就让这个老狐狸在牢里待一辈子!
解决了唐忠义的事,路遥远一心放在了路宁身上,现在路宁只愿意待在房间里面,不喜欢见阳光。每天喝安神药才能入睡。上次柳二只是给她送了一壶水,她就对柳二疯狂撕咬。除了楚辞,她排斥其他所有男人。路遥远每天送水送饭,给她讲她们一起去生活的事,路宁夜里被惊醒的时候她还能安抚安抚。
因为路遥远怕路宁看到路秀秀再受刺激,从来不让她靠近路宁的房间。这倒是成了路秀秀关心路宁的理由,天天说自己怎么说都是路宁的姐姐,路宁的情况她比谁都上心。为了博得楚辞的好感,天天假惺惺地问楚辞关于路宁的情况。路宁变成这样就是这些蛇蝎心肠的人为了利益将她送进唐家。连自己亲女儿亲妹妹的性命都不顾,哪里还奢望她们对路宁有一点仁慈。
路遥远这些日子也在自责,自己早该想到的,找了这么久的路宁,就在离自己不过二里地的青楼。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路宁的精神也在慢慢恢复,偶尔还可以跟小路安玩玩,路遥远这才放下心来。
日子慢悠悠过着,小路安也渐渐长大了,两个小脚在地上瞪得飞快,见到楚辞就求亲亲求抱抱。
“楚辞,天气凉了,你给小路安加件衣服。”
路遥远一边晒着胡椒,一边冲玩到飞起的两个人喊。
“说了多少遍了叫阿辞。”
楚辞不满地挤了挤眼,抱怨似的对小路安说:
“娘亲可真不长记性。”
这家伙真是,居然在小路安面前说自己坏话。
看着三人间的亲密互动,路秀秀恨的牙痒痒,自己明明就长得比路遥远好看,为什么楚辞连正眼都不给自己。
路秀秀还是不死心,她就不信哪个男人真能挡得住诱惑。
“哎呦公子,我头好晕啊。”
楚辞准备去看路宁,突然路秀秀从旁边冲过来,扶着额头衣服娇弱的样子,关键是她故意将领口开的大大的,里面的春光全泄露出来。楚辞立马别过脸去,本就知道她的意图,但毕竟不好跟女人动手,不想给她难看。
“若是身体不舒服我叫玉儿姑娘来照顾你。”
见楚辞还没心动,路秀秀将领口又扯了扯,故意蹭到楚辞的胳膊。楚辞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姑娘,但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这么不知廉耻。
“姑娘请自重。”
路秀秀见楚辞铁了心,十分不甘心地把衣服拉起来道:
“公子看起来是个聪明人,我路秀秀在月牙村可是数一数二的美女,怎么公子就在路遥远一棵树上吊死,她还带着个拖油瓶。”
听见路秀秀这么诋毁路遥远,楚辞已经彻底不把这个女人当人看。一把将她推开,
“对不起,在我心里,你比不上阿远的一个手指头。”
说完拂袖而去,路秀秀被推得一个踉跄跌在地上,听见楚辞这般说,气的差点没吐血。
京城,恭亲王府。
自从楚辞突然离开,楚辛就多方打听楚辞的去向,只是平常跟随楚辞的那些人宁愿被她打两下也不肯开口。她贵为郡主,甚至曾经女扮男装潜进他的宫里找寻,除了在他桌案上的灰炉中看到还没烧完的书信上有着大黑山等字眼,其余的一无所获。
阿辞哥哥,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事情离开,但是如果我找到了你,求你这次别丢下辛儿。
望着天边出神的楚辛,被下人的声音拉回了思绪。
“回郡主,殿下找到了。”
“在哪?”
本来卧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女子听到这个消息马上跳起来。
“属下看见安韫安大夫在永安镇药膳店铺坐诊,经属下调查发现殿下确实在那。”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