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宠溺的看着纳兰冰,“这酒虽好,可也不易贪杯哦!”
随后也将杯中之酒饮尽。
张炎也同饮后,一边为纳兰冰与慕白将酒满上,一边不解的看着纳兰冰,“为何你会猜到他去南疆,而非苍北呢?”
“七分的直觉加上三分的猜测!
南宫家与耶律莱应该是相熟的,但是也只是相互利用而已。但是南疆不同,南宫府与南疆是姻亲的关系,关系便保靠一些。”纳兰冰淡淡解释着。
张炎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三人就这样一边聊着天,一边在月下畅饮,直到天亮。
两日后,诸葛长青等人再次在大殿前与皇上、皇后辞行。有了上一次的验经,在出发前,诸葛长青特意命人将所有药材一一验过后,才缓缓上路。
从这一天之后,宝芝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为天南最大的药材商,并隐隐有向其他几国发展的趋势。这也难怪,纳兰冰偷天换日,空手套來这么多的药材,又有慕白在背后默默的支持她,这宝芝林想不做大都难。
相较之下,同福堂而彻底关门大吉。不但如此,自此事后,南宫鸿、南宫良以及南宫骥全部辞官归了家。
一时间,南宫家所有人都深居简出,这其中也包括被赐了婚的南宫蓉。
说起赐婚,太后见南宫家已露出败落之势,倒是有些后悔自己那日听了莞嫔之言,冲动下为南宫蓉与慕白赐了婚。可若在这个时候撤了他们的赐事,却显得有些不厚道了。而且,南宫家怎么说也是百年世家,虽然有败落之势,但毕竟底蕴深厚,也许以后还能再慢慢崛起也不一定。可她也知道她的儿子如今对南宫家是有所忌讳的,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正当太后犹豫不决时,大伤痊愈的长衍倒是提醒了她,“太后,世子那日不是说了吗?若郡主胜了他,他才肯婚她,太后不妨请他二人到慈宁宫中对弈,若是世子胜了,太后便顺水推舟取消赐婚,再为世子寻个更好的。
若是世子败了,那就说明世子与郡主还是有些缘分的,而世子也沒有理由拒绝郡主了!”
太后颇有些激动的接着长衍的手,笑道:“到底还是你贴心。哀家真是老了,你若不说,哀家真的忘了。”
“能为太后分忧是长衍的福气。”长衍伤才痊愈不久,脸色还有些苍白。
“哀家这就写贴子,你派人将贴子送给他们,至于时间吗,就定在下月初二吧,他们的婚事就由老天來决定吧!”
长衍站在一旁,但笑不语。
六月的天已渐渐热了起來,慕白收到太后的贴子时,正在习武。
早些年,他因为身体的关系,只能习轻功。如今他身体已大好,又有个武功那么厉害的纳兰冰刺激着他,他近來让清舟遍寻名师,努力习武,他希望有一天,再发生任务危险的时候,由他冲锋陷阵,而她,只要站在一遍欢娱的吃她的糕点便好。
慕白拭了拭脸上的汗,打开太后送來的贴子,随后皱了皱眉,喃喃道:“下月初二?慈宁宫对弈?”
“公子,需要将小姐请來吗?”清舟也看到了贴子。
“去将小姐请來吧,倒是有两天沒见到她了。哎,现在宝芝林才是她最重要的。”慕白语气中的酸醋味,让清舟暗自一乐,随后便忙去派人将纳兰冰从宝芝林请來。
七月初的天,早上还算清爽,只是到了中午,已渐渐变得闷热。
午时刚过,上官慕白便带着清舟來到了慈宁宫。
“慕白给太后请安,祝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咳!咳!”
因为外人还不知道慕白的病已经好了,所以在其他人面前,他还要时不时的故作虚弱。
果然,太后一听慕白轻咳着,便忙道:“你这孩子,请什么安,哀家不是都免了你的请安吗?清舟,快扶你家公子坐下。”
“是,太后娘娘!”
就在清舟轻扶症上官慕白坐下的时候,纳兰莞与南宫蓉也跟随着宫人进了來。
“臣妾莞嫔叩见太后娘娘,祝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南宫蓉叩见太后娘娘,祝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南宫蓉今日穿着鹅皇色的天丝纱裙,将她凸凹有致的玲珑身体尽显。再则,她面容艳丽又讨喜,太后见了,颇感欣慰。
“莞嫔也來了!平身吧!
既然蓉儿也慕白都已经到了,那这声对弈之局便开始吧!
在开始之前,哀家要声明,此局若是慕白胜,是娶还是不娶,哀家都任由慕白自己做主。若是蓉儿胜,你们的婚事将定在三月后的初八,那是个极好的日看了看慕白,又看了看南宫蓉。
南宫蓉娇羞的点了点头,她自小便喜欢上官慕白,却因为天瑜的关系而不敢直言对他的感情,就怕遭了天瑜的嫉妒,那丫头可是霸道得很。可是不知为何,这次天瑜却与纳兰莞一同撮合她与慕白,她的梦想终于要现实了。
慕白则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在他眼中除了纳兰冰,其他女人与一堆白骨并沒有什么差别,对他们自然也提不起半点的兴趣。
“好,既然你们都沒有异议。那对弈便开始吧!”
随后,慕白坐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南宫蓉媚眸瞟了他一眼,随后慢慢坐在棋局的一边。
慕白向清舟使了眼色,让他留意纳兰莞,自己则全心的投入到棋局当中。
片刻后,慕白便有些惊讶的看了眼南宫蓉,沒想到她的棋艺倒是不错,但比起他家冰儿,还要差了许多,想要赢他几乎沒有可能。
太后与纳兰莞坐在一旁观看他二人的对弈,纳兰莞笑道:“太后,您看蓉姐姐的棋艺确实不错。”
“嗯!”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以目前的战况來看,他二人还有得耗呢,这一局只怕时辰不短!不知道世子的身子受不受得了?”纳兰莞颇有些担忧的道。
“对啊!”太后也知对弈时最是要精神专注,极为费神,她倒有些担心慕白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