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什么纳兰冰,什么白紫,他失忆了,根本什么都不记得。”沐心言根本就不能接受慕白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才突然失踪的说法。
“心言妹妹,我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他是失忆了,但并不代表他不会记得他曾经的妻子,听说他们感情异常深厚,同生共死,在天南也是佳话,他对她的印象一定极为深刻。
在沒见到白紫之前,他也许忘记了她,他在见到白紫那一刻,肯定想起了她,否则怎么解释他突然弃你而追向那个根本就不认识的白紫呢?”沐布心中暗自得意自己挑拨得及时,却忘了过分的急功近利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此时的沐心言就是一边膈应着慕白与纳兰冰的感情,一边怀疑着沐布的用心。
“你不用说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我带你去城外的别院走一趟,让你亲眼去验证一下,就不知道你想不想去?”沐布挑了挑眉的看着沐心言。
沐心言闻言低头沉思,慕白失踪了好几天,她不是不着急,也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她大婚那日看笑话。她听闻了慕白与纳兰冰之间的事,也不是不难过,就是此刻心中也像堵了座小山一样难受至极。
只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与慕白之间的大婚,她沐心言想要的男人,一直以來都只有上官慕白而已。
她要考虑清楚如果沐布所说的是真的,她该如何应对。
“好吧,那就劳烦二皇子殿下带路吧,本郡主要去会一会那个叫白紫的女人。”
片刻后,她还是决定去和沐布看一看,至少能确定慕白的下落,总比大婚当日找不到新郎要好得多。
半个时辰后,沐心言与沐布便赶到了城外的白家别院。
别院大门大开着,也沒有下人看守。
沐布的人前面带路,他与沐心言跟在后面。
“奇怪,这白家大门口沒有下人守院,怎么这院中也不见个下人呢?这别院还不小,想要找到三皇子估计得花些时候。”沐布奇怪环顾着四周,他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微热。
沐心言也觉得一入别院,整个人就不太舒服,这里给人一种奇怪的迷情之感。
沐布甩了甩头,对他们手下说道:“四周找找,若是找到三王子殿下速速來报。”
他转头看着沐心言,突然眼前出前竹桃的粉嫩的面容,他有些不清醒的甩了甩头,“桃儿?怎么错看成桃儿?好奇怪。”
沐心言看着他脸色渐红,忍不住问道:“阿布哥,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咱们到前面的厢房去看一看,三皇弟是否在里面。”沐布只觉得刚刚的微热感,渐渐变成一种难以忍受的躁热。
沐心言点了点头,因为着急于慕白的下落,并沒有发现沐布的不妥。
整个西厢房内空空如也,沒有一个人影。
沐心言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全是失落,这里连属于慕白的独特的味道都沒有,他根本就沒有來过这里。
相公,你到底在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心言找你找得好苦啊,我们马上就要大婚了,你不出现,这场盛大的婚礼不是要变化整个苍北最大的笑话了吗?相公,相公……
“热儿,好热儿,我要你,我要你。”
沐布突然一把搂住正在想着慕白的沐心言,整个人不安份起來。
身体的躁热已经彻底将他点燃,肯前的沐心言也变成了他魂牵梦萦的小竹桃。
“混蛋,沐布,你快放开我,放开我……”沐心言大惊失色,她沒想到沐布居然如此色胆包天,胆敢对她用强的。
“不要,不要,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好久之前就想了……”
被温度与激情夺去了所有理智的沐布,将他深藏在内心深处的话全都说了出來,如果竹桃不是宝芝林的掌柜,掌握苍北大部分的药材,不能轻易得罪,他早就抢过來当侧妃了,何必压抑得这么痛苦。
如今所有的压抑一起释放,他再也无所顾忌。
沐心言被沐布整个人扔到床上,又听到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吓得大叫。
“沐布,放开我,混蛋,快放开我。
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如果你敢对我用强,你这辈子都别想问鼎皇位,沐布,不可以,不可以。”
此时的沐心言又哭又叫着,她是真的害怕了,万分的害怕。
沒有了清白之身,她还怎么嫁给慕白。
可此刻的沐布,只想和小竹桃行周公之礼,彻底解决他内心与身体常年累积的**,哪里还分得清身下之人是谁。
沐心言努力挣扎着,却完全不是沐布的对手。眼见他三下两下撕破了自己的衣服,马上就要进入她的身体,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沐布,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就在她等待着剧痛袭來的时候,却突然觉得身上一轻。
她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失踪多日的慕白与她的父亲沐成铁。
顿时,所有的委屈与羞辱涌上心头,她连扯下床上的布幔,围在自己身上。
“阿爹,相公,我,我,呜呜……”
她看了眼沐布,此时的他已被她父王打昏,扔在地上。
沐成铁脸色铁青的看着沐布,真恨刚刚下手轻了,他的女儿他知道,从小到大,个性要强,打乱牙齿都自已闷吞,绝不在人世示弱,就是在他面前时常撒娇,是从不來不会哭得这么难过。
他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
沐成铁将她搂在怀中,“沒事了,沒事了,都是父王不好,來晚了,沒事了,沒事了。”
沐心言终于踏实了许多,放声大哭,好像要将这么多年的委屈与难过一起哭出來一样。
许久,她才哭停下來,却仍不抽的抽泣着。
她看着慕白,双眼通红,面若桃花,说不出來的惹人怜爱,“相公,他,他虽然最终沒有得逞,但他到底看光了我的身子,你,你若是介意,咱们就退婚吧,我,我不会怪你的。”
她嘴上这样说,可心中并不是如此想的,她心里很清楚,慕白想要继承皇位,就一定要得到她父王的支持,而以她父王的个性,若是沒有她在中间帮忙,只会忠于皇上,绝不会插手皇子间的夺嫡之争,所以,她并不担心慕白会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