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妈妈的叫喊,几个粗壮的汉子撸起袖子朝南宫夜走来。
声音粗野的几人微弯腰,浓眉瞪眼回应道:“花妈妈有何吩咐?”
花妈妈摇着扇子,满脸得意:“你们看这两个人,一副穷酸样,分明就是来捅娄子的!”
领头汉子挤挤鼻子,用他粗壮的胳膊拐了南宫夜的胸口:“怎么?想捣乱?”
南宫夜年轻气盛,不屑的眼神引得汉子着实生气。
农夫见多识广,用手拽住冲动的南宫夜,小声对他说了一句:“别硬碰硬……我活了四十几年,这样的事情见多了,你会吃亏的……”
南宫夜将握紧的拳头收了收,站在一旁怒目而视着花妈妈。
农夫恭恭敬敬凑上前,给人低人一等的感觉:“花妈妈,我这小兄弟性子急了点,希望你不要见怪……”
旋即,农夫从包里掏出一定银子,递到花妈妈手里。
花妈妈僵硬的脸上露出几抹勉强的笑容:“这点银两还不够塞牙缝,你要买头牌?那得靠边站了……”
南宫夜愤怒不已,从脖子上取下那条手指般粗细的金链子,扔到花妈妈手中:“够了吗?”
花妈妈见财眼开,将那金光闪闪的金链子拿到嘴里咬上一口,眼睛睁得老大:“哇……真金耶……”
南宫夜满脸嫌弃看向她,口气有些臭:“我说够买头牌了吗?”
花妈妈笑了笑“不急,今晚有个舞会,你这点银两顶多可以见她一面……”
话音刚落,阁楼间撒下纷纷扬扬的花瓣,楼下所有人欲仙欲死,沉浸在这片浪漫飞花中无法自拔。
南宫夜的肩上飘来几多小花,他斜眼看了看,轻轻吹了吹,只见花瓣微微落地。
全场一阵欢呼,从天而降一位蒙着白色面纱的女子。
她挽着大红色的绸缎顺房顶飞下,粉色的纱巾群摆四处飘荡。
简单的发饰凸显她的清纯,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这就是头牌,妍妍姑娘?太美了,仙女啊……”
南宫夜目不转睛盯着飞舞中的水中央,没想到她还有这么温婉动人的时刻?
南宫夜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水中央四处摇荡,一不小心落了面纱。
所有人惊喜狂叫,伸直身子想要接住那张面纱。
这身高可不是白长的,南宫夜不顾腿伤,腾身一跃,单手接住那块面纱。
南宫夜满心欢喜,将面纱握在手中闻闻,嗯,这才是水中央的味道。
水中央有些小调皮,在半空中嬉笑起来,对她而言,这并不是在表演,而是在放空自我。
台下的男人流着口水,就想尝尝这棵嫩白菜。
南宫夜可不会轻易将水中央拱手让人。
听一旁的花妈妈说,这姑娘鬼马精灵,将那刘员外耍的团团转。
居然把他哄睡着了,为了减免惩罚,居然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水中央在半空中呐喊:“还想看表演吗?想看的就到台前的箱子里投银子吧……”
男人们纷纷攘攘,把袋子里的银子全部投到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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