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知道!”
这小岛上到处都是摄像头。但唯独郑星的屋子里面没有安装摄像头。
郑星这丫头从小到大就比较任性,家里没有人敢对她不好。毕竟郑星是个姑娘家,屋子里安装摄像头的话,总会有一些不好的情况发生。
在屋内,郑星凑到郑老爷子的面前,静静听着他说话。
“星儿,爷爷的身体状况,爷爷自己心里清楚。你啊,不要着急。我现在录一段视频,录好之后,你就将视频好好保存起来,不要让他们看到。等到时候郑捷真的孤立无援了,就拿这些给大家看,公布这些。另外,洛欣是我派到郑明那边做间谍的!日后若是郑捷介意这件事情,便说出来。”
郑老爷子轻轻笑了笑,看向郑星,“洛欣和郑捷的孩子,被我藏在这个地方了。等事情结束之后,你就去这个地方找到孩子,还给洛欣。记着,如果洛欣不想留下,不要强求。这个孩子经历了不少的事情,现在只想过自己安稳的生活。如果不是我,她也不可能蹚这蹚浑水。”
“爷爷,我怎么听您说话的语气有点儿奇怪啊!您这是……”
“孩子,按照爷爷说的去做。知道么?”郑老爷子另外给了郑星另外一件东西,那便是郑老爷子手上经常戴着的戒指,据说是和自己老婆子当年结婚时候的婚戒。
郑老爷子将这些东西交给郑星,告诉她,等到了一定的时间之后,前往一处地方,将里面的一个东西打开。
交代完事情之后,郑星便给郑老爷子录了这段视频,随后将储存卡和郑老爷子交给自己的东西好好收了起来。
几日之后,郑捷终于和影子组织里面的秘密小队完成了相关证据的,打算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对郑明进行猛攻,夺回失去的一切。
今早,董事会将开最后一次表决会议。等这次会议一过,郑家所有的集团和公司都将会被郑明所管理。眼下郑明可以当总裁,日后便能将这一切彻底变成自己所有。
所有人都知道一点,郑捷消失,眼下不管如何,郑明只能是最好的人选。
郑明眼看着会议上百分之八十的股东赞同,马上会议要结束的时候。郑捷穿着一身得体西装,出现在了公司会议室里面。
柳叶紧紧跟在郑捷的身后,将相关的文件递给了郑捷。
“没有想到,我去出差的这段时间,公司里面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郑捷大跨步走到郑明的面前,轻笑一声,说:“究竟是谁让你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恩?”
郑明一点儿都没有犯怵,他淡定地看着郑捷,轻描淡写地说:“郑总,你还知道这些是咱们郑家人的心血?离开这么长时间,公司早就已经乱成一团了,好么?你以为让紫萱去公布你们之间的消息,就能暂时缓解公司的危机?”
“郑捷,我真的尽力了。”坐在旁边的紫萱一脸的着急和委屈。
“郑明,如今我回来了。既然今天的大会是董事会,那我也应该参加,不是么?”郑捷笑着看向郑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郑明的一旁,说:“我这段时间出差,调查整件事情背后的真相。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调查清楚,并且相关证据也已经交给了警方,相信很快就会出结果。”
“郑捷,你现在究竟是在做什么?我们可是知道,将公司核心信息出卖的人是你的前妻洛欣。将自己的私人感情总是介入到公司的事情当中,这就是你这个当总裁的应该做的事情么?”
“就是!因为你,咱们郑家的集团公司亏损了多少!郑捷,你现在还有脸回来?”
董事会上,大多数人都对郑捷有非常大的不满。
郑捷仍旧保持微笑,看向诸位,“我说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集团公司好。我承认,这段时间我的确是不在公司,但我的确是去寻找相关证据去了。”
柳叶将已经调查到了一些资料放在了幻灯片上。
“请大家看这些!真正将公司资料泄露的,就是郑明。”郑捷将一份录音资料和一份视频资料放在了大屏幕上,“你们可以看到,郑明究竟在做什么。”
诸位董事看了之后,都纷纷沉默。
郑明看到视频里面,自己正在自己公司的办公室里面将相关的核心资料内容下载复制,并且还将这些资料亲手交给了郑家集团的对手公司。
“郑明,我承认,你一直都想坐到这个位置上,但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方法,不是么?”说着,郑捷看向诸位,“我知道今天大家开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换掉我。只是,我非常诚恳地要求大家先仔细考虑一下这件事情,然后再做决定。你们真的要用这个人么?这个将自己公司的核心资料卖给别家公司的人。”
诸位董事纷纷沉默,不再多说什么。
郑明也是有些心虚,看向郑捷,“你凭什么证明视频里面的人就是我?况且,就算这些资料是我发出去的,我何必呢?如果郑家的集团和公司不行,那即便我接手,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收益,不是么?”
“是啊,所以,这其中的各种联系,我已经去找相关部门请求帮忙协助调查。我知道,诸位对我这段时间的表现非常不满意。所以,我建议诸位,暂停我以前的职位,等所有的调查结束之后,再说。”
郑捷笑着看向诸位,提醒道:“另外……”
“不好了!”
就在此时,孙管家破门而入,打断了会议。
“对不起,郑总,出事儿了!郑老爷子……去了!”
“什么!”郑捷以为自己听错了,“孙管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郑老爷子去了!刚刚来的消息。说是郑老爷子在度假回来的路上,去了。郑老爷子……您还是去看看吧!”孙管家很是悲痛。
郑捷也懒得管这边的事情了,立刻跟着孙管家离开了会议室。
但郑明则仍旧站在原处,显得有些别扭,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不想走又不得不走,说:“行了,散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