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在诅咒这一招下毫无还手之力,异能者就好了许多,特别是季兴思他们躲在保护罩后面,不知道“毁伤”这个技能的原理是什么,但是很明显那保护罩挡住了这个技能。除了二双脸色更加难看,其他两人没有受到半点伤害,只是他们被周围普通士兵的惨象和诡异死亡给吓到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些士兵被什么攻击到了,敌人厉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敌人的手段,这样让他们有一种身处黑暗的恐惧。
“啊,,,”季兴思突然大喊,他将手里的子弹全部打出,卓自怡尽职尽责地为他的子弹加持了能力,然后那些子弹彪地向着范彪攒射过来。
灵魂冲击一声,范彪降低了敌人的攻击伤害,他不闪不避地大步向前,高举的恶蛟刀三米长的刀身彪然砸下。
然而马上就要和恶蛟刀接触的那些子弹蓦然向着两边分开并向着范彪飞来,刚刚他没有使用升飞击,是因为敌人的能力很诡异,竟然可以操纵那些子弹转向,他如果跳起来正好当了靶子,现在却正好合适。马上他纵身一跃,躲过了那些子弹的攒射,身子来到了十几米的高空,再次向着下面一刀斩去。
这时候那些子弹却并没有再次追着范彪射击,因为季兴思对子弹的控制也是有限制的,他在短时间内只能控制子弹三次转向。第一次是让高速的子弹停止,然后等卓自怡加持后,立刻高速催动,这是第二次,最后他让子弹避开恶蛟刀,那是第三次控制那些子弹。一般人在这三次控制中已经被炸成了碎片,可是范彪明显不是一般人,即使那些子弹全部在他身上爆照,很可能会将范彪震成重伤,却不会要了他的命。现在那些子弹顺着惯性向范彪后方射去,几十发子弹全部射中了他后面的建筑物,那面墙壁立刻被密集的爆炸炸开了一个几米高的大洞,里面还传来几声惨叫。
跳起来的范彪眼中只有下面的那三个人,他跳到了最高点马上高举恶蛟刀,要将那三个家伙一刀两断。可是突然一阵心悸传来,他抬头看到一道旋转的黑风向着他冲过来,那黑风如此突然,仿佛平地而起,骤然就到了范彪跟前。
范彪顾不得下面的三人,急忙使用魔牙盾挡在前面。他只听见铿铿的声音不绝于耳,在那一瞬间手里的盾牌经受了几百次的攻击,而且每一击都力道十足,让范彪的身子在空中后退不已。借着那攻击的力量,范彪彪地一推,身子一个后空翻落到了地上。
而那攻击范彪的东西也露出了身形,竟然是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五多的矮子。那矮子自然就是强兴文了,他的双手各自拿着一支红色的尖牙,那尖牙有一尺长,散发着莹莹的红光,妖艳如血!
范彪看了看他手里的魔牙盾,盾牌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圆圈一样的划痕,虽然没有将盾牌弄坏,可是那划痕却有一厘米深,这样再来几下可就不保险了。看向对方的兽牙,范彪知道那红色的兽牙至少也是d级的强度,没有想到那个矮冬瓜竟然也能够找到如此厉害的武器,就是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变异兽那里弄来的。要知道变异兽都十分的厉害,有那种兽牙的变异兽怎么说也是d级的变异兽,和范彪曾经杀死的金毛老鼠是一个级别,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
话说梅谷雪刚刚射出一箭就立刻身子一飘,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因为她在房间里面,季兴思并没有看到她,那些子弹将窗口炸烂,却根本没有伤到梅谷雪。但是她心里却十分的惊异,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有和她差不多的能力,虽然爆炸的范围比较小,但是对方控制的子弹却很多。不过如果真的战斗的话,梅谷雪相信她可以战而胜之。在房间里面躲了一下,等尘埃落尽她重新出现在窗口,却看到了那强兴文和范彪空中碰撞的一幕。心里顿时发紧,等到范彪落地她已经搭上了箭,弓如满月人如松,箭矢跨越了空间在梅谷雪松手的瞬间到了强兴文的跟前。
带着朦胧的白光箭矢看起来漂亮无比,可是在强兴文眼中却如同地狱的恶魔,他身子一动,立刻化神成为飞卷风一般,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钻头那样旋转着飞起,将旁边的气流搅乱。箭矢到底没有射中强兴文,他已经离地而起,迅速地向前突进,看那方向似乎正是梅谷雪所在的地方。
只是砰的一声,一颗12.7毫米的子弹从一处高楼的楼顶射出,正中空中的飞卷风,强兴文立刻显现了身形,狼狈地从空中掉下,将一辆小汽车车顶砸了一个大坑。
鹰眼站在楼顶不屑地撇撇嘴,平复着激烈的心跳,刚刚跑到楼顶占据了制高点,有他在这里,谁能够放肆?狙击手有了良好的地形那么就是无敌的,因为别人打不到他却只能挨打,鹰眼在百米之外能够看得清蚊子腿上有几根毛,也能够看得清飞舞的子弹,对于强兴文他比别人看得清楚。在他眼里,强兴文整个人旋转着以双手上的血红兽牙为钻头的尖端,他的整个人就是钻头,旋转的速度非常快。等到那家伙落地鹰眼收起了眼中的不屑,因为他看到那矮子竟然只是受到了一点轻伤,在他的腹部有一点血迹。
认真看去,鹰眼发现矮子衣服下面穿着一层兽皮,一定是那兽皮挡住了子弹,鹰眼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黑铁战甲,对方的兽皮和黑铁战甲的防护力差了点。
范彪被那矮子从空中击落,心里充满了怒气,那矮子要冲向梅谷雪心里不仅有些焦急,正要行动没有想到矮子却被狙击枪击中从空中掉下。他脚下用力,身子嗖地窜出,恶蛟刀带着无边的煞气向着俺矮子当头斩下。
一个轱辘,强兴文从汽车上滚下去,砰的一声,小汽车立刻从中间分为两半,迸飞的玻璃渣子打在他身上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