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虽然变得平静下来,可聂芸心中的惊骇却未消散。
“殿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罗国皇室没有谁拥有神龙血脉吧?”
聂芸颤声道:“莫非殿下之前有什么奇遇?机缘巧合获得了神龙血脉,到现在才完全融合成功?”
除了这个之外,实际上聂芸还有很多别的问题想问比如时常出现在罗天身后的三足金乌虚影,那到底是功法?还是和现在的神龙血脉一样,也是血脉之力?
不过罗天并没有回答她,依旧沉浸在敖丙的血脉力量之中。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在觉醒了敖丙血脉模板之后,他也同时获得了化身神龙的能力30的血脉之力,化身成神龙之后的体型不会太大,应该也就三四十米的样子。
而变身之后,罗天的实力也会暴涨。
在《哪吒之魔童》里,敖丙所操纵的力量就是寒冰之力当年罗天借体重生之后,完全融合了灵珠的力量,又与哪吒并肩而行冲上了九重天,险些将天庭夷为平地。
“东皇太一的血脉等级要远远的高过敖丙不过东皇太一血脉之力毕竟只有001,而敖丙的血脉之力是30,目前来看,敖丙的力量无疑要强上许多!”
罗天紧了紧拳头,血脉之力调动,一层层的龙鳞出现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狂暴的力量在手臂上凝聚。
随后,一层层寒霜出现在他的脚下,朝着四面八方肆虐出去。
罗天修炼了聂芸的九寒心经,与敖丙血脉所拥有的寒冰之力契合度奇高,此时血脉之力调动,九寒心经也自然而然的施展了出来。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方圆百米范围就已经被冰霜笼罩,连带着周围的树木也变成了冰雕。
“好恐怖的寒冰之力!”
聂芸连忙退到百米开外,她修炼的也是九寒心经,可此时在罗天的面前却有一种被冻僵的感觉,若是继续在他身边待下去,恐怕几个呼吸就会变成冰雕。
“呼!”
许久之后,罗天的口中吐出一口寒气,回头诧异道:“咦?你躲那么远做什么?”
做什么?
我的殿下啊,我躲这么远当然是保命啊!
寒冰散去,方圆百米的温度恢复正常,聂芸这才敢靠近罗天。
“殿下,您还没有回答属下刚才的问题!”
聂芸问道,与罗天接触的时间越久,她对罗天也越发的惧怕,连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你说我的神龙血脉?等时机成熟,自然会告诉你!”
罗天随口回了一句,便没再搭理聂芸,让聂芸一阵无语。
时机成熟?这算不算婉拒?
罗天朝着远方望去,自语道:“接下来的路上应该没有适合修炼的地方了没了妖兽,我总不能去随意的吸收人族修炼者的气血吧?不过还好,化身神龙之后也可以让我发挥出真云境的实力,进入皇城倒也有保命的资本了。”
说完,罗天若有所思的看了赤火狮鹫一眼。
赤火狮鹫一缩脖子,委屈的低吼几声,好似在求饶一般主人啊,就算没有妖兽让你修炼,也别惦记着杀我行吗?我可是您忠实的狗腿子啊。
聂芸咽了口唾沫:“殿下,您刚才说什么?真云境?”
罗天点了点头:“怎么?不信?”
聂芸连忙道:“信,怎么可能不信!”
数日之前他们二人离开小城的时候,罗天就曾说过会在抵达皇城之前进入真云境现在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入真云境,可他能够发挥出真云境的实力,倒也算实现了那个目标。
聂芸心中想着:“当初我只当他大言不惭,是我有眼无珠,坐井观天了认殿下为主,也许会是我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不过说到底,他还没有替我拿到武阁令,还没能让我进入天罗武阁,不过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此时,罗天再次开口了:“这里距离皇城也就两天的路程了赤火狮鹫这么大的身躯随我们进入皇城不方便啊!”
吼?
赤火狮鹫抬起头,焦急的看向罗天。
不过罗天接下来一句话,却让它又放松了下来:“我在皇城有一个府邸,面积还可以,安顿一只妖兽倒也绰绰有余既然如此,还是一起走吧。”
吼吼!
赤火狮鹫微微低下身子,罗天纵身一跃,便落在了它的脊背上。
聂芸撇撇嘴,身上的寒冰之力涌动,一双冰翼从脊背上伸展出来殿下太小气,赤火狮鹫的体型那么大,脊背上坐两个人绰绰有余啊,殿下却偏偏要自己一个人坐,就不能让我也坐坐?
赤火狮鹫庞大的身躯腾空而起,直奔着远方飞去,放眼望去,那个方向依稀能看到一座城池的轮廓正是大罗国的皇城!
“我的好大哥,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见面了你准备好了吗?”罗天咧嘴一笑,眼中闪过森冷的光芒。
大罗皇城,大罗国最为巍峨繁华的城池,再往南经过数座城池之后,便是一望无际的森林,那森林一望无际,名为妖月之森,是青云大陆仅次于大荒之地的险境。
在那妖月之森中,也同样有妖兽出没,只是实力和数量上要远远的逊色于大荒之地。
除了妖兽之外,在妖月之森还居住着一些异族,魔修,他们也时常会出现在大罗国的境内,一些实力强大的异族和魔修,还时常会掳走大罗国的平民百姓。
掳走之后做什么?
吃!
或者拿来修炼魔功!
总之就是命运悲惨,基本没有生还的道理。
不过这些异族和魔修虽然放肆,却无人敢闯入大罗国的皇城范围。
因为在皇城之中,大罗皇帝曾亲自主持建造了一个巨大的阵法。
那阵法就在皇城的中央区域,那里有一座直冲云霄的高塔,一旦有异族、魔修、又或者是妖兽跑到皇城来放肆,那高塔便会爆发万道光芒,顷刻间将其轰成碎片。
能够主持建造这样一个强大的阵法,足以说明大罗皇帝的强大,可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境界,却又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