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城即城堡内面积约七平方公里,人口约一万。
城内主要分为人和奴隶两部分。奴隶在东边,又分酿酒坊和织布坊。人在西边,正西是赛家主要人物,西南边是其他人等。
西北边比较杂,基本和外界有关的都在这,比如一个坊市,周围酒店、饭店等,崇州衙门、潘家、安家在马赛城的别院、使馆之类也在这儿。
赛歌德喊来的打手上百,又是在赛家地盘。俞悦和庄上弦没抗议,很快到了青马酒店。
赛歌德早走了,这点小事儿有人处理,他要去处理老祖宗的事。
赛歌特也走了,虽然拿老三当借口请到老祖宗开口,但这样白白被老大抢走,他岂能甘心?至于酒店,他这会儿也不担心了,那几个人若是不想吃亏,哈哈,老大估计都搞不定,何况是他的狗。
青马酒店是马赛城最好的酒店,大致看去,保守能评四星级;作为城堡内一部分,战斗功能更是能评上六星。赛歌德的上百打手把墨国公一行人押到酒店,立刻占据各有利位置,把这儿守的像监狱,至少是软禁。
酒店大堂用青石布置的很漂亮,服侍的女奴也很漂亮,像赛家所有人及狗一样狂傲。
管事的指着咸晏、咸清等狂喝:“除了两个小畜生,其他人都滚出去!”
俞悦短距离冲刺再飞起一脚将她踹出去,正好撞门外石雕上,脑浆和血迸溅。
大堂内外一阵安静。管事起码喝了一声,这萌正太台词都没有。
一打手冲出来暴怒,好像死了他老婆:“小畜生!”
咸晏上前一巴掌拍死他,土匪之王一眼扫过,强烈的煞气比起萌正太和冷酷的墨国公具有更强的冲击力,内外再一次安静。
打手反应依旧最快,唰唰冲出十来个,恶狠狠的盯着咸晏、咸清等。
咸清站在主公身边,一身凛然正气,不震撼,但拥有的是实打实的杀伤力。
庄上弦好像和俞悦在一块久了,也容易被判定为年轻和弱小,尤其在马赛城这种天老大赛家老二的地方。
女奴们站在打手后边,很快恢复一些平静,这里是马赛城啊。
一个最妖艳的女奴站出来,却摆出安家白莲花混搭小白花的姿态:“你们不要凶。青马酒店一向有规定,只接待主人,奴隶得出去自己解决。”
俞悦盯着她胸部:“你自己解决一下给本公子欣赏,干的好本公子有赏。”
咸晏一边狂汗一边狂笑,一身匪气让气氛更加劲爆。
一伙计猛吹口哨,无数男人盯着女奴的胸器,想一想都热血沸腾,直流鼻血。
女奴和打手回过神,绝逼是火上浇油,唰唰又冲出一批打手,正好在美人面前表现一下。
俞悦给他们机会,一挥手。
咸晏、咸清等立刻杀过去,就想离妹子和主公远点,他们嘛都不知道。
庄上弦将月牙拽后边,星眸狠狠的盯着她。
俞悦两眼望天,拜托说好假装不知道嘛,他为何什么都知道,真是不纯洁;再说她现在是残月公子,任何手段都是为了打击敌人,快有人偷袭!她将主公一推。
偷袭的乐了,关键时刻主公也能推出来送死,他一剑刺过去。
庄上弦正憋着气,红了脸,一记鞭腿将他抽飞,剑竟然抹过他自己的脖子。
咸晏、咸清已经打完收工,一地血,顺便女奴都杀光了。
庄上弦拉着月牙就走,赶路其实蛮辛苦,月牙都有三天没练大字了。
酒店前面是二层楼,后面有独院。走进一独院,花草树木,乍一看四星级,把房子转一圈,俞悦有种回到上辈子宾馆的感觉,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上辈子的宾馆,拿毛巾擦鞋、擦马桶、做什么的,好歹收拾过后一眼看着是白的。
这儿真是,随地大小便,不是小孩,是大人拉肚子,弄得到处都是,臭的苍蝇一堆,他娘恶心到家了。说起来幼稚,却让人恨得又想杀人。
俞悦退到院门口,指挥咸晏等:“去抓些人来舔干净,就在那儿。”
前面二层楼楼顶,好多人正在那儿看戏,除了奴隶、打手,还有赛家的少年们,指指点点看的好不开心。至于杀人,大公子会处理的,杀的又不是什么要紧人。
俞悦最生气不是住的地方脏了,肯定要换个地方住;而是这城堡、城堡里的一切都是她的,自己地方、东西被糟蹋成这样子,好好的酒店就像大美人弄成这样看着都心疼,什么时候想起来都硌应。
咸晏一身匪气,几个伙计也邪笑,先喊上两声一边走回二楼,没人搭理正好;在楼下突然翻墙而上,转眼冲到楼顶。顶上众人还没回过神,咸晏已经一手一个抓着直接从二楼跳下,伙计虽然羡慕但不敢模仿,一人抓一个跳的也很帅。
终于一片尖叫、嚎叫、狂喊、怒骂,好像世界末日来了。
咸晏也大笑一声,抓着两个进院子按在最大一片翔上:“舔干净!否则去死!”
一锦衣少年大叫:“混蛋啊!我是赛家老十九!立刻放了小爷!”
咸晏一巴掌扇了两只苍蝇到他嘴里,少年狂吐,另一个青年也狂吐不止。
咸晏忍着恶心:“使劲吐,一会儿再吃下去。”
锦衣少年一下吓昏了,咸晏温柔的将他胳膊捏碎,少年惨叫着醒来,咸晏又赏他两只苍蝇。
伙计们有样学样,一时把苍蝇吓得四处乱飞,嗡嗡嗡这不干俺的事啊!大侠饶命!
锦衣少年忍不住哭了:“呜呜呜这不是我做的,快放了我!”
咸晏不理,刚才看戏看那么开心,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一边心想还是妹子彪悍啊,有点身份的都投降了,当初赛歌玛好歹还硬气了两下。
锦衣少年不知道,否则一定会喊冤,挨打当然能硬抗,但这太恶心了。
俞悦在院门口冷哼一声:“还以为这是你们特殊爱好。给你们个机会,帮你们主人舔干净,这事儿本公子就不计较了。”
周围已经来不少打手、女奴等,登时吓得一齐后退。
几个漂亮的女奴瞧一眼就跑去一边吐了,脆弱的更是眼泪直流,惨绝人寰。
庄上弦冷酷下令:“由主使的来吃,其他人可以既往不咎。”
周围刹那一阵骚动,很快被推出四五个,一个管事是滚滚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