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莫这样,小萝莉像是了解了游戏规则,也蹬起眼睛来。
同时还鼓着嘴巴。
相当可爱。
于是飞机上就出现了这样让人发笑的一幕,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小女孩眼对眼瞪着,像是在较劲。
直到下了飞机,林莫才使劲的眨了几下自己酸涩的眼睛,在看对方明明很大却仿佛没什么事儿的大眼睛,心想:那里出来的这么一个厉害的小家伙。
一点也不惺惺相惜,林莫拎着行李,直接走了。
只留下小萝莉老神在在的坐在位置上看着林莫近似于落荒而逃的身影,笑嘻嘻道:
“我们有缘,肯定会再见面的。”
……
……
再说林莫,出了机场之后按照手机智能地图的指示,直接朝着清北大学找去。
只是他低估了飞机场的拥挤程度,被人流推挤着,他如同海浪中的翩翩小船,一直在随波逐流,直到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错过了机场的大巴车。
没什么懊恼情绪,林莫无所谓的哎呀了一声,便开始等下一辆。
他早就打听好了,机场大巴是每个小时都会有一辆发出的,看了眼时间,距离下一班发出还有五十五分钟,于是他开始打量起北大区的天空。
如果有人在里林莫来到这里之前问他,相不相信同一片太空在不同地方会是截然相反的景象,林莫的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但他来到这里,他修改了他的答案。
只见此时天穹和东大区的天空不同的是,这里不再是东大区长久以往的风轻云淡,明明也是人造天穹,但在整个北大区,却是笼罩在一片风起云涌的诡谲之中。
仅从天穹,林莫就从这里感受到的一种比东大区更加迅猛的节奏和杀伐。
“这就是庆北大学所在的东大区,还真是名不虚传。”
林莫通读过十三大区近一千年来的历史。
知道这颗星球这一千年中,北大区毫无疑问是整个大区的中心,而一切能够改变整个大区的改变,也通常是以北大区为首。
可以说,东南西北四个大区,北大区便是其当之无愧的领头羊。
于是,庆北大学作为北大区内唯一一所大学,便顺势成为了整个十三大区大学的执牛耳者。
这不仅仅是各方面的能力,也有一部分历史使然。
这也让庆北大学一直作为大家心驰神往的大学。
而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庆北大学的学生办理星际移民资格的成功率在过往二十年中都是最高的。
所以,每一个能够去往庆北大学的学生们都是万众挑一。
上了下一辆大巴车的林莫看着同车内一张张年轻的脸,十分感慨:
“怎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不像是去大学,更像是上战场啊?为啥都这么紧绷呢?这样很不好啊。”
而带着这样的腹诽,他一路做了大半个小时的大巴,又做了二十分钟地铁,再步行十五分钟,终于在这初秋的季节,成功来到了庆北大学。
在自己快要到的时候,他给蒋念打了电话,那是上次蒋念留下的。
听到林莫决定来庆北大学,蒋念表示和欢迎也很高兴,让林莫站在原地别动,她便直接出门来接他了。
林莫没等多久,就看到蒋念这个气质儒雅的妇人走出大门,便迎了上去。
“还麻烦蒋姨您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其实您说声您在哪,我去找您也是一样的。”
“那怎么能一样,你又不是学生,虽然我比你年长,但是在学术领域,可从来都是不看这个的,你的那些本事我可学不来。再说,今后咱们是同事,让我这个老人带你进校也是责任不是?”
蒋念看到林莫很是高兴,这让一项严厉严禁的她不由多说了几句,同时伸出手来,表示欢迎:
“那么就由我先代表庆北大学,欢迎你的加入。相信这里,绝不会让你失望。”
说着蒋念向他介绍了跟着他出来接人的一个高个男子。
这男子叫王丰,二十五六岁,是蒋念的研究生学生。
林莫没因为对方是学生,而他即将成为老师就摆架子,很是温和的伸出手打了声招呼。
反倒是王丰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也不怪他这样,其实今天之前他压根没听过,也没见过林莫,但是他熟悉蒋念,这可是他的恩师,他知道自己这个恩师性情是有一些高傲的,一般寻常人可没今天亲自出门迎接的待遇,这让他早在出门之前就对林莫抱着很大的好奇。
只是他没想到,被自己恩师如此重视的人竟然是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家伙,并且从蒋念话中他听出,好像对方在一些方便竟然还强于自己得导师?
这让他可是相当吃惊。
毕竟这里可是庆北大学啊,而蒋念,是一个在庆北大学也是相当具有传奇色彩的女性。
而这样一个让自己导师都很是重视的人,竟然这般亲和?
下意识的,他直接将林莫摆在和自己导师相同的位置了。
而自己的姿态,也放的更低了。
别说王丰,就是蒋念对林莫的态度也有些意外,毕竟对方是个年轻人,有一些意气风发的狂傲也是在所难免,但没有更好,这也让蒋念对林莫更是高看了。
不过她本来准备亲自带着林莫去办理一些入职手续,但随后她这边有了些意外情况,需要他及时处理,于是她便直接委托王丰。
同时对林莫露出歉意。
“本来今天是应该我带着你熟悉一下的,但是看来今天是不成了,这样,就让王丰带你去,他是我学生,虽然脑子不算太聪明,但胜在稳重,带着你办理入职,应该不成问题,当然如果遇见任何意外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
看到林莫点头理解,她便步履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林莫心想:看来是有很要紧的事情啊。
同时他看向留在一旁的王丰,感激道:
“那王哥,今天就麻烦你了。”
弄得王丰急忙摆手,抹了把汗,口中直道:
“应该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