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路钉板床的感觉,真的很酸爽啊!
尤其是某一位大哥的铠甲刺好巧不巧正扎在他的咪咪上,简直是酸爽中的酸爽,爽到他快泪流满脸了。
“大哥,能给我翻个身吗?我受不了了……”迟玉龇牙咧嘴的。
只是他这表情太魔幻,旁人看起来不像是求饶,倒颇像是挑衅。
“住嘴。”
为首的守卫一脸鄙夷地盯着他,道:“你还挺嚣张啊!昭陵大会举办了这么多届,只出了你这么一个祸害,主大人很生气,正要亲自审你呢,死到临头了还敢提这么多要求?”
这要求不过分啊大哥,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也不嚣张啊,我只是求你给我翻个身而已啊哥哥。
迟玉痛苦不已地弓着背,已经听不进去他们说的话了,生理上的疼痛,若是纯粹的疼也就罢了,关键是这疼痛还疼得非常有内涵,持续久了居然会有可耻的爽感。
啊,咪咪好痛啊……
待这群人把他抗到所谓的主大人所在的“乾清大殿”,迟玉已只剩下悠悠一口气了。
那个被他们称作主大人的家伙,卧在一张雕龙画凤的木榻上,以银色面具遮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乾清大殿的摆设很是华丽,却没有什么章法可言。金银财宝堆成山,也就只是随意堆叠而已,木雕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花瓷瓶,有胖有瘦,个个看着都不错,就连地上铺的虎皮毯子,也是品相极好的真货,一般大户人家都要挂在墙上当传家宝的那种级别。
由此可见,这主大人也是个喜欢炫富的家伙,少不了挥金如土的属性了。
明明天气也不冷,这主大人居然裹着件银灰色的貂绒披风,甚至还点了个暖炉,俨然一副正在过冬的模样。
迟玉眯着眼,打量了半天,还是看不出来这家伙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说他是个男的吧,他满身的狐媚之气,小眼神比女人还妖娆。
你说他是个女的吧,就凭他这个身长,看着怎么也不该是个妹子。
由此可见,这货起码不是人。
正在迟玉紧盯着这位“主大人”猜测性别的时候,那家伙窃窃一笑,笑不露齿,也不出声。
迟玉被他笑得浑身发毛,不禁打了个冷战。
笑笑笑,笑个毛啊,什么事情这么高兴?你老婆生孩子啦?!
主大人缓缓起身,拂袖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那弱柳扶风的姿态,完全是古典大家闺秀的模样,楚楚可怜又风姿绰约,若不是分不清性别,那还真叫人心驰神往。
迟玉心想,就算分不清性别,也可冠他一个美人之名了。
就像是泰国那种变装皇后,个个胸大屁股翘,但没有一个不是带把的。起初迟玉还想不通这样不公不母的能有什么意思,后来跟着哥们去泰国享受了一把,竟然一不小心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就此彻底改变了对他们的看法。
美的东西未必就要分性别,男的女的都一样,心有淫荡,看什么都淫荡。
美人脚尖点地,轻盈地下了榻,一头瀑布般的银发拖曳在地上,随着他撩人的步伐,缓缓前进着。
一直走到迟玉跟前,那主大人才停住了脚步,蹲下身来。
“嗯,不错,这皮相,不是一般凡品。”主大人伸手,勾了勾迟玉的下巴,赞许地点了点头,一嗓子磁性满满的男低音。
迟玉:“……”还真是个男人啊。
大哥,你要是个男人,就阳刚一点成吗,这么骚干嘛。
迟玉还念叨着他疼痛的咪咪,眉头紧皱,听了主大人这蛋疼的声音,眉头就拧巴得更紧了。
这双白得像死人才有的手,留着尖钩一般的弯指甲,左手大拇指上戴了一翡翠质地的指环,看着绿里透着点血红,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你就是那个闹事的?”主大人收回了手,斜睨着迟玉,继续捧着暖炉。
迟玉:“……”唉,他实在不知道该跟这妖怪说啥。
主大人安慰道:“你不必紧张到如此,在我面前失态的男人太多了,我不会介意多你一个的。”
迟玉心想,你个死妖怪为什么这么自恋,哪只眼睛看到老子紧张了?
老子这是疼得不行,不是紧张好不好。
“虽然我吃人是常事,但也不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吃。”主大人指尖敲着下巴,邪魅一笑,不怀好意地望着迟玉。
呵呵,吃人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怎么着啊,还很自豪的意思?
迟玉:“咱们能说重点吗?”
主大人点了点头:“如今即将到我大限之日了,需要有一精壮男子与我交合,为我提供些许阳气,你懂我的意思吧?”
迟玉冷漠脸:“我可是女人。”
话音刚落,血BUFF时间到了。
迟玉:“……”就算老子不是女人了,也不可能就范的。
死妖怪也想睡老子,老子要是让你得逞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主大人以长袖掩口,笑道:“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你是什么样的来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便是那莫家之后,莫樊云,对吧?”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迟玉也就不费脑子跟他瞎编理由了。
“那我只能直说了,我没法和你交合。”
迟玉挣扎着坐起身来,一本正经道。
主大人“嗯哼”一声娇喘,爽快地褪去了披风。
“我那兄弟特别小。”
主大人开始解衣带了。
“我硬不起来。”
主大人上衣褪至腰间,露出了白如雪缎的肌肤。饱满而且硕大的女性特征,此刻就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了迟玉的视野里。柔弱纤细的腰肢,一摇一动皆是风情,他还故意收敛起了尖利的指甲,小心又极其自恋地抚摸着自己身上每一寸的肌肤,讲真,媚态十足,十个女人也未必及他一个。
迟玉只觉一股子燥热的血气直往脑门涌,鼻腔随之一热。
伸舌头一舔,迟玉触到了上嘴唇一股子的血腥味。
迟玉感觉自己快被玩坏了。
“与我交合是多少男人的梦想,莫樊云,你可别不知好歹。”主大人摘下了银面具,冷笑着,拍了拍迟玉的脸,“若你不是莫家之后,早被我丢出去喂蛇了,哪会留你到现在?”
手臂起落之际,又是一股撩人的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