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明媚,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天气。
沐杉的恢复能力很强,当阳光从窗帘透进来的时候,她就醒了过来。睫如蝶翼,微微颤抖着,那双水眸才完全睁开来,记忆里还停留下她倒在自己车里的那个时候,盯着天花板,只是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好像,她是在靳劭南的房间里?
动了动右手,她才发现自己右手背上插着一根血管,血管连接的是一瓶盐水,而瓶中盐水已经挂完了,她眨眨水眸,有些搞不清状况,为什么她会挂盐水的??
“额……痛痛痛!”沐杉想要起身自己拔掉手背上的针管,不想自己是被靳劭南抱在怀中,挣扎的时候扯动了身体上的伤口。
可能是被沐杉的挣扎还有痛声给叫醒了,靳劭南也睁开了琥珀色的双眸,偏过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有些发懵的神情,心情格外的好。
“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啊,恢复的不错啊!”抱着她慢慢地坐起来,勾唇,妖孽无双地笑着,散发出自己的魅力。
“我没什么事情,你放开我。”靳劭南是烈火门的门主,自然有一套追踪系统,他能找到自己她一点也不习惯。但是,她还是不习惯别人抱着自己,沐杉小小地瞥眉,想要挣脱开来但是一想刚才她才动了动就扯动了伤口还是算了。
身体是她的,她当然不会亏待自己。
“还说你没有什么事情,你知道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是怎么样的吗?”沐杉一点细微的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听着她淡淡的语气,靳劭南不禁怀念昨天晚上的她。
撒娇,无赖,可爱,好se各种神情都一目了然表现在脸上,让她像是一个坠落人间的俏皮精灵,跟现在面瘫笑容的沐杉天差地别。
唔,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会怎么样呢?
会不会羞愧的想要撞墙呢?
靳少很不厚道地想着。
“还有,纪小姐,我可是好像提醒过你,我在下班的时候得见到你,你到底去哪里了?身上居然会有那么多的伤?”还未等她讲话,靳劭南又继续疑惑的问道,“看你的样子,该不会去放火杀人抢劫了吧?”
沐杉,“……”
闻言,沐杉唇角一抽,笑容僵掉了,靠!看她这样子纯洁的人,像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奸人吗?她是良民好不好。
霍晔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狠狠吐槽她,开哪国的玩笑,作为一名国际第一杀手,怎么可能不杀人?光是昨天去烈火门城堡探查的时候,她就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好吗?
“不好意思总裁,我是正宗的良好市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抢劫的,请不要破坏我的声誉。”沐杉露出面瘫的纪氏笑容,风轻云淡地说着,“我只是出去办些事情而已,只不过,出了一点小小的偏差受了点小伤,没什么大碍的。”
“还有,总裁,能放开我,让我拔掉针头吗?”
经她这么一说,靳劭南才发现她已经挂完了盐水,手背已经被针头刺得爆青筋了,他连忙将她的手平放在床上,然后轻轻地替她抽出了针头。
虽然已经很轻了,但是沐杉还是不置可否地轻哼了一声。
“怎么样?好点了吧?”琥珀色双眸带着怜惜望向她红肿的手背,将她的右手拉过来,放在嘴边轻呵了下,大手轻柔地按摩着被扎的地方。
“没……没事,我又不是泥做的,这点小伤才不痛的。”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羞赧,清纯的小脸上染上了一丝粉红,她尴尬地抽过自己的手。
丫的,搞得那么暧昧做什么?
“你要真的不是泥做的,昨天晚上还能生病?”有些好笑地看着羞窘的沐杉,靳劭南优雅的微笑说道,双眸挑起,语气带着怀念调侃,“我可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昨晚上你生病的样子,哎,只是我没有想到,生病中的沐沐,是那么的热情,可惜了可惜了……”
“我做什么了??”看着他眼中的戏谑,沐杉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直觉告诉她,接下来他所说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果然,只听他说道:“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换过了?你想想看,是谁帮你洗的澡换的衣服?”
沐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果然是换了件睡裙,紫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正好适合自己,雪白的肩膀和漂亮的蝴蝶骨全部裸露在外,丰满的刚好遮住,只是露出微微的乳-沟,引人遐想。
整个人性-感妖娆,天生媚骨。
她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谁帮她换的衣服了,洗澡就更不用说了,她黑着脸瞪了他一眼,然后快速跳下床,睡裙落下,挡住了大腿的三分之二。
“真是多谢靳少帮我洗澡了,我感激不尽。”沐杉磨牙,不阴不阳地说道,“只不过希望以后靳少可以离我远一点,我不需要靳少的帮忙。”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承受不住。其实我也不想要趁人之危的。只是,当时你死拉着我放,还一定要让我帮你洗澡,还说,要让我跟你一块儿洗,不然你就不看病不医治,我再三拒绝不了只好答应你了。”靳劭南面不改色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改动一番告诉她,“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善良的,既然你都那么求我了,我怎么好意思不答应你呢?”
脸上的真诚让人看起来真的好像发生了那么一回事,一点都看不出来是说谎。
不得不说,靳少,你如果当演员的话一定能获得奥斯卡影帝,演技非一般人能比拟!
“你胡说!”听到最后面,沐杉清纯无匹的小脸涨得通红了,不敢相信那真的是自己所说所做的。
嗯,一定是他骗自己的,绝对是他骗自己的,自己不能上当,她在心里想着,但是,其实她已经有大部分信了他的话了。
因为,以前她也曾经有生过一次病,据说那是辰辰和霍晔一直在照顾着自己,并且听他们说,她生病之后超级难伺候,还有会做出很多平常都不可能会做的事情。
所以,他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怎么会胡说呢?沐沐,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呢?如果你真的记不得了,你可以再仔细的回忆一下,可能你就会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摊手表示自己无辜,靳劭南笑得妖孽,慢慢说道。
他性-感的声线宛如毒蛊缠绕在她的心头,让她不自觉的失了自己,脑海中浮现出了几幅画面,有她也有他,画面中,他们好像非常……欢乐的在浴室里……
倏然惊醒回来,她错愕,天哪,该不会……她真的跟他那么说那样做了吗?哦不,那她简直羞得要一头撞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