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戵璞的帮助下,穆老爷终于能动弹了。他扶着腰,忍着痛宽慰穆晓晓,“别担心,都是老毛病,没大碍。”
穆晓晓还是板着脸,不放心的说:“爹,我扶你去楼上休息吧!”
“也好。”穆老爷点头。
就这样戵璞和穆晓晓一人一边扶着他上楼了。
围着的人也散去,大家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喝酒吃饭,只有一个人依然站在原地,深邃的眼眸恰似一滩湖水,风平浪静。
等穆老爷入睡后,穆晓晓才从房间里出来。
刚刚探出头就看到太子站在门口。
还没有习惯他粘胡子模样的穆晓晓差点以为是坏人,叫出声。
幸好,太子瞪了她一眼,让她把忘记的事情都想了起来。
穆晓晓先往四周看,确定没人了才迈出一只脚,轻轻掩上门。小声的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她好心的询问有换来薄泽玉一记白眼。
穆晓晓一头雾水,她又做错了什么。
薄泽玉一脸不爽的倚在栏杆上,似乎在说,老子不开心,你竟然不知道原因?
左顾右盼的穆晓晓再三确定没有人后,拉着他的袖子管往自己的房间走。她总觉得两个人站在走廊上会被别人发现。
这就是做贼心虚吧。
薄泽玉没有反抗,虎着脸跟她去了房间。
一进来就像是来到了自己家,找了个最舒服的位子坐下,继续翻她白眼。
关好门的穆晓晓委屈的指着自己,用哑哑的声音问,“我又怎么了?”别说惹他生气了,他们连说话的机会都不多。
薄泽玉一听她不正常的声音,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严肃的从舒坦的位子上站起来,“你嗓子怎么了?”
“啊啊!”穆晓晓喊了几声,清清嗓子。“太子。”声音还是很沙哑。
“是风寒?”薄泽玉抓着她的手感觉有些湿了,他心中暗叫不好。另一只手覆上她的额头,果然在发烧。
“穆晓晓!”薄泽玉语气加重,生气的把她拉到自己面前,恨铁不成钢的敲她的脑门,“你是傻瓜吗?生病了都不知道。”
吃痛的穆晓晓揉着发红的额头,痛的眼睛都睁不开。
“我当然知道我生病了!”刚才吃饭的时候爹爹也用同样的方式给她测量过,也和她说过同样的话。
“那你还不看大夫。”薄泽玉拉着她往外面走。
“不行啊!”穆晓晓把着门檐,不肯走。“我爹腰不好,我要看着他。”看着穆老爷因为腰伤在床上转辗反侧,穆晓晓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薄泽玉强硬的态度在她的坚持下慢慢松懈。
“你可以让戵璞帮忙看着。”薄泽玉提议。
穆晓晓还是摇头,“我不放心。”
“那你想要谁留下来帮忙照看。”薄泽玉松开她潮湿的手心,一本正经的看她。
脸红通通的穆晓晓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被看着的薄泽玉觉得头皮发麻。
不等她开口,马上拒绝。
“你做梦。我去找人请大夫。你给我带着房里别到处乱跑。”
“切~~”穆晓晓扭过头发泄心中的不满。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