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自己世界里,说得眉飞色舞的穆晓晓完全没有注意到整理好面具的薄寒盺眼中早就没有笑意,反而蕴藏着巨大的波澜。
终于与他对视了,穆晓晓手舞足蹈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僵硬,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她手足无措的问:“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她开始在脑海中搜索,并没有想起曾和薄寒盺见过面,倒是遇到过一个假扮小王爷的骗子。没错,她确信他们没有见过,本飘忽的眼神越发坚定。
薄寒盺虎着脸,言不由衷的说,“漂亮的事物总是引人多看几眼。”
穆晓晓喜上眉梢,腼腆的将碎发撩到脑后。
同在一辆马车上的薄泽玉假意闭目养神,可额前凸起的青筋已经深深地暴露了他。他心想:以前怎么不知道薄寒盺那么会说话,还真是小瞧他了。至于那个寡妇,只要是好听的话不论真假都照收不误吗难怪年纪轻轻就要守寡。
“姑娘是哪里人,叫什么”薄寒盺突然大胆起来,打探穆晓晓的家境。
他堂皇的举动让穆晓晓有些错愕,可她还是乖乖的回答了,“我是江南人,命唤陈星莹。”
薄寒盺听了她的回答,没有再开口说话,熟练的帮她把面具贴好,嘱咐了几句,“切不可又大幅度的面部表情,最好不要说话。”
这番话在离府前,薄泽玉也说过。穆晓晓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朝他看去,见他正闭着眼睛休息,又回过神对着薄寒盺点头。脑子里却一直在想,原来薄泽玉不是毫无准备的带她入宫,她低着头,有几分自责的意味,方才她应该听他解释的。
转念一想,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又算什么,他们之间早就分不清楚谁对谁错,谁欠谁比较多了。
皇宫到了,薄泽玉猛地睁开眼睛,恰巧看到穆晓晓眼中来不及掩盖的悲伤,不等他追问,穆晓晓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薄泽玉虽然心中存有疑虑,却没有相问。
他先下车,让人把轮椅拿过来,紧接着穆晓晓下车了,脚刚刚跨出门外,一双手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耳边风声沙沙作响,可她眼中鬼斧神差的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阳光交错,在他脸上打上一道深色的阴影,自此穆晓晓的视线无法从他脸上移开。
“太子,轮椅卡住了,您稍等一会儿。”侍从前来报告。
薄泽玉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他抱着毫不费力的抱着穆晓晓,小声的说:“我知道你讨厌我,不过戏要做完整,你先忍着。”
恨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穆晓晓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恨他了。双手不由自主缓缓环住他的脖子。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太子爷都吓了一跳。低下头,却只能看到她的头顶和发间的香味。
抱着她,软软的,身上还有女子特有的清香,平时就觉得她清瘦,不料身上的骨头倒是软得很。
站在宫门口,他头一回觉得回皇宫也没有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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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