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架子姐的楼下,我给架子姐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她家的门没有关,让我直接进去就行了。
来之前,听架子姐的语气,我老感觉她会出事,刚刚电话里面有一种哗哗的声音,好像浴室里的流水声。不过听她刚才的语气,并不像是要出事一样。
这女人也是一个演员,现在在唱哪一出,我还真的分不清楚。
我从楼梯走了上去,感觉有人在哪里盯着我一般,抬头看了看,楼梯附近好像并没有人。
上了楼梯之后,到了架子姐的家,就听见下面楼道上有‘沙沙’的声音,很微弱,应该是在慢慢移动好不让我发现。
作为一个警察,对于任何一个细节我都十分的重视,然而就在我仔细听下面声音的时候,架子姐的声音从她家里面响了起来。
“小明,是你吗,直接进来就行了。”架子姐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了出来。
浴室里面传来了一阵流水声,我想,架子姐一定是在洗澡,就站在了门口说等她洗好了我再进去就行了。
“没事,你跟姐那么见外干嘛啊。”架子姐说没事,在我的心里,她就是一个豪爽的人。
我这个人虽然不怎么看重规矩,但是男女有别还是知道的,而且,架子姐又是顾月的同事,所以就站在门口呆呆的等着。
没想到这个时候架子姐竟然关掉了水,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裹着一件短短的浴巾。
还好我耐性比较好,要是狗哥站在这里,看到了这一幕恐怕是鼻血都会溅一地。
“快进来吧,客气什么。”架子姐从浴室里面出来之后,在客厅里拿了茶杯,给我倒了一杯茶,让我赶紧进去。
“没事,你就在这里说吧。”自从跟顾月好了之后看,在我心中其他女人都是要保持距离的。
虽然顾月是一个好女人,不会因为这些小事来闹架,但我还是想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客气什么,顾月都不在了,真是的。”架子姐到了门口,将我拽了进去,不仅如此,还刻意说今晚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我浑身都在冒着鸡皮疙瘩,比看恐怖片还觉得可怕。
“小明啊,顾月走了之后,你身边是不是就没有女人了啊。”架子姐将桌上的茶端了过来,放在了我的身前。
她的身材不算火爆,但因为常年敲架子鼓的原因,身上的肉很紧凑,看起来很健美。递过来茶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看见了她用浴巾捂着的身体,那浴巾很短,只遮住了肚子附近的部分,胸前的美好漏出来了一半,连臀部都没有遮完。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架子姐这么多年在我心中的好印象顿时就荡然无存了。
在酒吧看见她出来的时候,腿上的丝袜都已经被撕破了,这一幕让我不得不想到一些不正当的勾当。
恰好,张允本身就是编剧,如果跟架子姐拍的戏刚好有什么出入的话,做个身体交易什么的,也在情理之中。
“小明啊,你要相信姐姐,姐姐不是那种人。”架子姐桌子对面,慢慢的绕到了我的身边。
我喝着茶,仔细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完接着看了她的房间。现在,架子姐在我心中是一个重要的嫌疑人。
之前在酒吧,她的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我看得不是很清楚,现在她几乎是半裸着身体,脚上有明显的淤青,这种淤青应该是被打过的痕迹。
“要是顾月在的话,她就是这部戏的女主角,可惜现在顾月不在了,作为姐姐,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戏份被别的女人抢走吧。”架子姐手指在我的肩头滑动了一下,慢慢的从我脸上滑下来,说导演之前内定了顾月。
顿时,我心中感概万千,贵圈真乱,曾经给我印象如同大姐大的架子姐,现在她屁股在我身边扭来扭去的样子,变得好奇怪。
在我身边,提起顾月不在的事情,我的情绪一下就变得低落了起来。
心中顿时出现了一种猜想,如果不错,架子姐昨晚应该和张允在包房里面喝酒,看她喝到已经要吐的样子,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的丝袜都破了一个洞,衣服和头发十分凌乱,这就足以说明一切。
接着,架子姐挪动到了我的身边,接着给我说道:“其实,这个剧本导演选中的女主角应该是顾月才对,不过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想的,大家都争着要当主角,她在这个时候竟然想去旅游。”
说完,架子姐还给我介绍了一下她们的导演,微胖,跟张允差不多,喜欢开一辆路虎。
提到车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那晚上送顾月回家的男人,那辆车,应该也差不多。
“你说,顾月是不是有点傻啊,现在她不在了,大家都在用各种手法想要争到女主角的名额,正好我跟张允有多年的交情,这不是想走一下捷径嘛!”架子姐在我身边说了起来,连语言都变得谄媚。
她的话,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在进行身体交易。
这让我不禁的想起了顾月,她说之前顾月是主角。接着,我摇了摇头,顾月不可能是这种人。
架子姐说着话,就已经绕到了我的身后,双手从脖子上慢慢的环抱了过来,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接着,她的身体往前一倾,浴巾就开始慢慢的滑落。
“姐,你不要这样。”我拉开了她的手,本来以为她叫我来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没事,月儿都不在。”架子姐突然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背上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身前的两团肉。
“你自重一点。”我拉开了她的手,站了起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准备要走。
架子姐打趣的说,现在竟然还有这种男人,难怪顾月会这样。
我没跟她多余的交谈,说没事我就回警局了。
架子姐点了点头,说希望我能找到顾月,似乎连她都知道顾月没有死。
刚刚出门,架子姐转过了身子,忽然就嘶声的叫了起来。
“那,那是……”
女人发出惊恐的叫声的时候,往往都捂着自己的耳朵,拼命的摇晃着头,架子姐此时的情况也丝毫不差。
“他,他怎么在这……”架子姐开始往门口的方向退着,退得太慌忙摔在了地上,在地上接着往我身边退着。
回头看了看架子姐,惊慌的样子跟她刚才谄媚的样子完全不一,再看了看那窗口,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挂在了她家窗户上。
人头的头发被栓在了窗户上的铁杆上,还在转着圈,下面滴滴的在滴着。
“张,张允。”架子姐捂着自己的耳朵,尖叫着说道,站了起来往门外跑。
我赶紧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到了窗口的地方,人头还在转着圈,眼睛半睁着,像是在看什么人。
“真的是张允。”安安之前给我脑补了关于张允的事,和很多艺术家一样,留着长长的头发。
之前我进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个人头。
看了看窗边,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不过架子姐的包却放在了窗台的附近。
之前怀疑过她的包,现在她包就在我的眼前,我也不管这是不是她的隐私,直接就拉开了她的包。
拉开包的那一刻,包里血红的一片,甚至还有血水。
“不,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架子姐看到我翻开了她的包,一边往门口退,一边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