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怎么样呢,什么都不做了,静静的等待死神的降临吗,凌鸢不知道,会不会是,连微微只是为了跟自己发发牢骚而已。
其实凌鸢还是在意这些事情的,要不然,她为什么要在这里,陪着连微微去疯呢!
所以这会儿,她真的是想要,逆转现在的局势了。
“好了,不管明不明白,这场游戏之后,难道你还想着不过了不成!”
凌鸢十分的激动,因为她还沒有醉显然是比连微微有力气,紧紧地抓住了连微微的手腕,很用力的将她压了过去。凌鸢心中也是泛起了一阵紧张,根本容不得去多想什么,很多事情已经反转了。
“连微微,你醒醒,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沒有这样的义务,跟着你去疯什么地。”
凌鸢的心,显然随着连微微说的话,被动摇了不少,这个时候才会那么着急的去想要跟连微微说点什么。
这个时候,凌鸢最最应该拿出來的就是十分的坚决,连微微本來是说,想要跟自己谈谈游戏中的事情,后來凌鸢发现了,事情也许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凌鸢,你都赢了,我不过想要你陪陪我而已。我真的很落寞,我是真的想要跟你说说话。”
连微微爬起來,就像是突然清醒一般!凌鸢还是不习惯,一个女人,靠她靠的那么近,就算是凌楚楚,应该也是沒有这样的待遇吧。说白了,凌鸢跟连微微的关系,似乎并不是那么好,至少一直以來,凌鸢都是这么想的。
之所以过來看凌楚楚,也是因为凌鸢心中,可能会有点别的想法吧。凌鸢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还是十分的额不舒服。
“好了,你既然沒醉,自己也能够回去把。我家里有事儿,先走了。”
凌鸢站起來,想要朝着门口走去,她不想要去理连微微了,免得自己被连微微影响,越陷越深。
“难道你就不想要知道,关于下一轮游戏的事情吗?一点都不想知道吗?”
就在凌鸢准备走出去的时候,连微微突然这么说道。凌鸢愣了,站在原处,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点什么,其实凌鸢的心里面,还是十分紧张这件事情的。
“我想要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要知道,更何况我是不知道,在你那里,到底有沒有我想要的筹码。”
凌鸢转过身子,就像是在谈条件的商人。若是连微微的手上真的有点什么,也许刚才的时候,连微微就已经说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不过,凌鸢当真是沒有这样的时间,出來跟连微微闲扯。
“真的不想要知道吗?你不过來,我要怎么告诉你!我虽然沒有你的本事,拿到了通关的一切,但是我却有点本事,知道我们下一轮什么。”
都说什么,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应该说的就是想连微微现在的事情吧。凌鸢当真不敢肯定,不甘心就这么样一走了之,自己來这么一趟,将凌楚楚扔在家里,为了的不就是这件事情吗?
有些时候,人总是容易变得贪婪,就比如,你赢了一次之后,总是想要赢第二次的样子。
人就是这样,越是好好地去说,越是难以理解。
“你到底知道什么!”
凌鸢最终,还是被连微微吸引了,走到连微微的面前,眸子里面却不带着一点的感情。
她到底想要什么,连凌鸢自己都不是很知道的样子,但是凌鸢总是想要说那么一句,只要是有一点的希望,现在她都不会放弃的。因为她是凌鸢呀,她要对凌楚楚负责。
不管多少人骂她,她要付出多少,这种责任是不变的。
“果然,你还是想要知道,陪我喝几杯,我们慢慢说。”
凌鸢有点搞不懂了,她和凌楚楚两个人都是女人,但是她也第一次感觉到,女人和女人之间,四下无人的交流,凌鸢却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是有一道墙,永远都走不到对方那边去了。
其实女人跟女人,永远都是最简单直接的,要什么做什么,不像是对于男人,还要伪装一下。或者女人天生敏感,能够看清楚对面的女人,是不是有点什么别的目的。
很显然,连微微跟自己都是不一样。
自己就站在这里看着连微微,越來越不能够理解的感觉,让凌鸢十分的难受。凌鸢也说不上來,到底是哪里难受,得到了自己认为重要的情报,她一定是想要离连微微越远越好。
“怎么了,你害怕了我不成!我们都是女人,我又不可能对你怎么样,还有就是白翊呀,他随时都能出现在你的身边,你还担心什么呢。”
说道白翊,其实凌鸢不知道连微微为什么会提起这个名字。连微微天生对于事件比较敏感,凌鸢可以肯定,连微微出來问这些问題,跟游戏一定有点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她的心思也开始用在了白翊的身上。
“我是我,他是他!至少出了游戏之中,是这个样子!好了,你想要说什么,先说了便是了。”
凌鸢淡漠的否认,自己跟白翊之间的关系。要知道,早上的时候,两个人还那么要好,现在白翊知道了,会不会骂她是冷血无情的女人。不过不管什么都好,白翊接触自己的第一天,也应该知道,她就是这么一个人,除了赢凌鸢什么都不想要。
跟白翊的感情重不重要,自己内心的感觉是否重要,这些事情,都要建立在凌楚楚平安的前途之下。那一瞬间,凌鸢也感觉,自己活着,真的是很累的样子。
不过沒有办法,凌楚楚就是她的全部,她奋斗的动力,就算是凌鸢死了,也不允许,凌楚楚那里有点什么意外。
这真的是一种很意外的事情。
“呵呵呵,凌鸢,难道你不先陪我喝一杯吗?你可是胜利者,我敬你。”
“要喝的,我已经喝完了,现在我只是想要让你早点把话说清楚而已。”
凌鸢的眼神淡漠了下來,手中酒杯里面的冰块早就已经溶解,琥珀色的酒水,在凌鸢的手中,不停的打转。凌鸢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心中总是有那么一点别的想法。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我只是说,我知道关于游戏的事情而已,因为知道,凌鸢你感兴趣,所以才來跟你说的。”
连微微又恢复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了,凌鸢本來想要直接转身就走,这样的女人,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那么一两句真话。但是人性往往是最贪婪的,就是说,凌鸢根本是不愿意放弃,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
“我也知道你想要知道,不然你早就扔下我了。”
“连微微,你知道你现在有点像是一个口不择言的疯子吗?”
凌鸢兴许是怒了,虽然对连微微是发不出脾气來,但是心中不舒服的感觉,凌鸢不会隐忍着不出声的。凌鸢也是说不上來为什么,总是感觉,自己有点什么,说不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呀,我就是一个疯子怎么样!平时带着面具到底有多累,让不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了。”
连微微似乎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想要说,偏偏在这个时候,恢复了清醒。
凌鸢不知道,连微微究竟想要做什么,撕破脸一次也是说,说了她就不后悔。
“你不像是这种人,一场游戏而已,值得你去买醉吗?我们是对手,你找我來,究竟为了什么事情,好事还是坏事,我都不知道,难道说,真的让我去说,让我什么都不在乎吗?”
凌鸢的心里面,总是有一种七上八下的感觉。对于连微微所谓的秘密,凌鸢只能够说她感兴趣而已。
“下一场,可能与血有关,我只能这么说了。也许我们每个人,都要受到鲜血的洗礼,就是这样而已。”
连微微终于开口,说的到底是什么,凌鸢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跟血有关,只要想到血淋淋的场面,凌鸢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想起了凌楚楚的事情。
“我要走了。”
凌鸢已经在控制自己的神经,不让那种恐惧蔓延出來,对于连微微的话,她就当做,自己什么都沒有听见好了。
兴许,连微微说的是真的,不过对于这种事情,凌鸢还是有那种深深地恐惧的。
血腥的气味,不自觉地在凌鸢的心中蔓延,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越來越冷。
“你既然沒有喝醉,自己回去的本事应该也有吧。或者,杜磊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晃荡,实在不行你可以找你这个队友,互相安慰一下,尽管我觉得,你们都想要赢。”
“凌鸢,你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幸运,你的胜利,沒有人想要跟你争抢。”
连微微手中的酒杯,突然的落地,机会沒有一点预兆的。但是连微微说这句话的时候,凌鸢已经离开了包间。今天自己真的是荒唐透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神经,才会出來,然后听连微微说这些沒有用的。
凌鸢的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那种昂贵的汁液的味道,其实并不是那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