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埃菲尔铁塔直对的一条马路径直走500米,然后右转的一个拐角处一个有着一定岁月的教堂就立即呈现在萧妃儿的眼前。
在西方,教堂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耶稣是人们心中最神圣的信念。
以为信念,很多人都会在空闲的时间来到教堂然后拿上一本圣经来接受教父的礼教。
萧妃儿缓步靠近教堂的大门,早在大门前等候的罗哲沇露出淡淡一抹笑意。
迎着笑,萧妃儿来到罗哲沇身旁然后轻声询问道:“哲沇,你说的故人呢?”
“你想要见她吗?”罗哲沇看着萧妃儿,目光停留在她的美颜上,嘴角微微弯。
“她是谁?”
“夏诺!”
“夏诺?”萧妃儿不可置信的看着罗哲沇。
“夏诺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的确已经离去了。”
说道这,罗哲沇的那好看的俊颜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
“那哲沇你还带我去见她?难道是夏诺的......”
说道着萧妃儿可以停顿的等待着罗哲沇的回答。
“是的。”
原以为罗哲沇带着自己见夏诺的墓地会是在教堂内,没想到罗哲沇是带着萧妃儿来到教堂附近的一处空草地。
这一块空地很干净,脆嫩的小草加上有各式各样的花圃,很显然这稀有的空草地在这繁华的景点内有人用心买下然后聘人精心打点的。
环顾草地大概有400屏幕,沿着两人站定的方位径直的向前方探去,在草地的最中央就会有着一个立着的墓碑,墓碑的四周种着很多各式各样的玫瑰花,娇颜的花瓣颜色暗示着强烈的生命力。
同样是玫瑰花,难到夏诺也和自己一样钟爱玫瑰花?
萧妃儿收回视线后心想着,这也许就是夏诺的墓碑了吧!
察觉罗哲沇眼神中的淡淡忧伤,萧妃儿抿着嘴唇的牵起他那宽大的温暖的手掌。
感受着手心的温暖,罗哲沇把萧妃儿的手反握得更紧了,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注视,然后一起来到夏诺的墓碑前。
来到墓碑前,萧妃儿下意识的看着墓碑的诺夏照片。
当她目光掠过照片上的人时萧妃儿,面色突地一变。
好看的鹅蛋脸,厚厚的双眼皮加上那一袭四六分的金色的微卷的头发,从照片中,萧妃儿依稀能感觉到生前的诺夏一定是个眉清目秀的好姑娘。
可是,为什夏诺会爱上玲珂这个年过五十的中年老男人?难道她取钱?或者是她是被逼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萧妃儿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夏诺的和我还真的有几分相似呢,可是哲沇,是你把她葬在这里的吗?”
“是我爸,玲珂!”
“玲珂,这怎么可能!”
罗哲沇的这一句话让萧妃儿震惊不已,萧妃儿瞪圆了双眼的继续问着,“你之前不是说夏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吗?”
“没错!”
“可是与此同时,玲珂也爱上了一个注定不能够有美好结局的夏诺。”
“妃儿,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我和夏诺是在巴黎的时候才正式在一起的吗?”
“恩。”萧妃儿点点头。
“其实,那时候是夏诺在刺激我爸。”
罗哲沇话音未落,萧妃儿喘着粗气的反问。
“那时候,玲珂也在巴黎?”
“没错,那时候玲珂是特意来到巴黎找夏诺谈清楚说两个人不能够在一起的。”
“很早之前夏诺就知道我是玲珂的儿子,所以她故意刺激玲珂选择和我在一起。”
“只是,我知道,夏诺的心中深爱的不是我,而是我爸,所以妃儿你也不用太吃醋。”
“夏诺只是我人生中一个短暂的过客而已,今天是夏诺的忌辰,所以我是来看看这个已经逝去的故人而已的。”
罗哲沇边说边把夏诺墓碑上的一些灰尘给耐心的扫去。
停顿了好久,萧妃儿小心翼翼地继续开口,“我和夏诺长得像吗?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吗,我知道她吗??”
“一个你不知道的人。”
“她死了?”
......
“你很爱她?”
罗哲沇点头的动作很是机械,“恩。“
“和诺夏相遇,是在欧洲的一个街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注意到诺夏这一个女孩,也不知道为什么帮助她在欧洲开起了一家咖啡店,也许她很像我脑海中的一个模糊的人影吧。”
“她是混血儿,她有着金色的微卷的头发,标志的高鼻还有那一双瞳微蓝的眼眸,我自喜欢看着她的眼睛,在她的眼里我仿佛感觉到她就是我需要寻找到的那一个人。”
“那一天,我和她在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下相遇,那时的巴黎烟雨朦胧,我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在塔下等着她,那一天使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一百天的纪念日。”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微笑的有些决绝的跟我提出分手,大概也是因为她再一次和玲珂合好的缘故吧。”
“半年过去了,那个叫做夏诺的女孩一直都没有出现在我为她投资开办的咖啡店内,她就像是人间蒸发般的消失在人海中,而我也并没有故意的去寻找她,因为我知道她哎的人并不是我。。”
“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夏诺,那是欧洲最冷的冬季。那一天我接到了夏诺打来的一个久违的电话,电话的那头的夏诺发出颤颤巍巍的声音,她说她想见我,她想见自己最后一面。”
“知道后来我赶到夏诺所说的位置的时候,却发现她和自己的后妈在一起。”
“最后,夏诺不舍的看来我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跳楼身亡了。”
“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她爱上了一个连我甚至是我后妈森都不敢惹怒的男人。”
“爱是无私的,但是却又是自私的,在爱情的陷阱中,夏诺越陷越深,她知道玲珂只是贪恋她的年轻貌美。”
“可是她还依旧是这么的傻,这么的执拗的像飞娥扑般的奋不顾身!”
第一次觉得像是被被人抢走自己唯一在乎的东西,萧妃儿抿着嘴一副很是不甘心地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