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画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戳着对方额头,杨团儿本来就半爬在地上,这样子明显威严扫地。
“死女人,我花我姐的钱,关你屁事,凭什么教训我?”杨团儿说着就要翻身爬起,刚站直身体,就被人一脚揣在膝盖处,当即跪了下去。
还未待他发怒,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关她屁事,那关不关我的事?”
后者看到拓跋真就跟见了鬼似的,表情僵硬,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喜的喊道:“师父,你怎么到花城来了?”
“你个兔崽子,长大了,翅膀硬了,知道玩儿女人了,你姐死了,你师父我还没死呢。”拓跋真大声吼道。
“师父,您别生气。”杨团儿说着就要站起,拓跋真大喝一声,“跪下。”
后者顿时不敢动弹,整个**的宾客们对他指指点点,议论出声。
“毛都没长齐,还往**跑,这下被逮着了吧,活该!”
“起来啊,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跟你师父干一架。”
“一看就是个硬不起来的,哈哈哈……”
不堪的议论全数落到杨团儿耳中,后者脸色由白转黑,“师父,咱们回府再谈可以吗?这里……”
“知道丢脸了?”拓跋真一声怒斥,从腰间拔下鞭子,猛的一甩。
“呼……”
拓跋真本就出生草原,鞭子甩得那才叫一个响亮,“今日我就代替你姐好好教训你。”
杨团儿吓得脸都白了,急忙给杨春儿使脸色,后者将**推了出去。
**脸色本也一片惨白,此刻却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对拓跋真道:“这位贵客,小店还要做生意,可否请您高台贵手,暂时饶恕杨公子。”
拓跋真冷哼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扔到**手中,后者双目一瞪,急忙道:“贵客,您是师父,管教徒弟天经地义。”
拓跋真将鞭子递到初画手中,轻声道:“如如,本王觉得,你更想亲手收拾他。”
初画点头,向杨团儿走来。
“师父,您打我骂我,我都认,可为什么让这个女人来,她……她……总之,她不可以!”杨团儿大声说道。
“她是你师母,这样可以吗?”拓跋真瞪了回去。
初画向拓跋真扔去一个白眼,第一鞭居然向他甩去,“叫你嘴贱。”
拓跋真轻松躲过,对团儿道:“看到了吗?你师父我都要受她管教,更何况你。”
初画深深的吸了口气,决定先按计划来。
手起鞭落,伴随着杨团儿的惨叫,整个大堂顿时起哄。
“软蛋,你起来啊,被个女人打,真丢男人的脸。”
“起来起来,像个男人一样将那女人扑倒。”
初画对那些讽刺视如无睹,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些声音越刺耳,教训越深刻。
“杨团儿,这第一鞭是为你母亲打的,她含辛茹苦将你拉扯大,为你吃尽苦头,流干泪,却不想养出你这么个不孝子。”
杨团儿果然没有反抗,只是目光阴狠的瞪着她。
接着,初画又挥了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