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库全书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蛇精病的报恩 > 60 徐恵芷番外(三)

60 徐恵芷番外(三)(1 / 1)

(五)惊变

幸福的时间总是那样短暂,在漫长的一生中匆匆露面,然后便沉寂在时间的长河中只在回忆中越发美好起来。

徐恵芷后来想起,竟然觉得除了自己少不更事的童年时光以外,只有那时候最快活。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让她忘记了曾经的那一切忧愁。原来谎言真的可以编织一个美丽的梦境,叫人只想长睡不复醒。

可是除了死亡的长眠以外,哪有梦是能一直做下去的呢?

三个月后,伴着潮热的空气,顶着六月的烈日,她还是回到了s市。与潘兆成在他的公寓里依依不舍地耳鬓厮磨几天之后,她才回到学校。

一步入校园她便觉得大家看她的眼光都不对劲,不像是羡慕,倒像是鄙夷中夹杂着一两分嘲笑。徐恵芷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一身合体的白色长裙,及腰的青丝松松挽了个髻,更显得她身容出众,气质超群。和之前的土气判若两人。没有哪里不对劲啊?

上课的时候,老教授的目光也不时转向她,不像是从前那种对乖巧听话的好学生的欣赏,倒像是失望和惋惜?这到底是怎么了?在她离开的时候,这个学校发生了什么?没有让她疑惑太久,下午的时候和辅导员的谈话便让她知道了答案。

年轻的辅导员泄愤般把一张信纸摔在她的面前:“人穷志不穷,你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古代的名/妓都还有卖艺不卖身的呢,你一个大学生,竟然巴巴地跑去卖身?就为了出国?你在h大把书念好了,以后出息了去哪里不行?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功利呢!”

这话委实重了点,她也还没有后来练成的那种金刚钻凿不穿的面皮。听了这样的指责,她脑袋里天旋地转,精致的脸倏地白了,她定定心神,紧咬着下唇拿起,目光快速地扫过整封信。

内容像是一个自述,徐钱的角度,里面详细地描述了他怎么劝服她卖了自己,怎么钱货两清,怎么从中获利……

“他……”徐恵芷的手颤得厉害,两腿也有些站立不稳,直打哆嗦。他不是说过这件事绝不会有人知道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干?难道这是别人设计她的圈套?会是谁,那个一直看她不顺眼的王丽?兆成,兆成他是不是也参与其中?

“你也别怪徐钱,”辅导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带着些轻蔑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徐钱也不是故意的,他都被抓进局/子里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在那里什么话不得交待出来?”

“那……”徐恵芷不禁问,“我怎么今天还看见他了?”他这种人,把她害得那么惨,怎么没被关个十年八年的?她这时早已忘了,当时她可没有被谁逼迫,徐钱有错,可是她的错也不小。

“你不会不知道吧?”辅导员翻了个白眼,“徐钱还不满十八岁呢!所以,你应该庆幸他还算讲义气,不然反过来咬你一口,说是你喊他去帮你找人的,到时候你没事儿也染一身骚!”

徐恵芷手脚冰凉,好一会儿才晃过劲来,产生道:“那学校,准备把我怎么办?”

“不怎么办,”辅导员说,“学校能拿你怎么办啊?公/安/局都没抓你呢!学校可没这权力。”

徐恵芷不由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说出一两句感谢的话,辅导员又说道:“问题是你自己在这个学校待得下去吗?”

“大家……”徐恵芷想到今天一到学校接受的目光洗礼瞬时反应过来,“大家都知道了?”

“嗯,”辅导员装模作样地拍拍她的肩,“你呀,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这封信现在可是人手一份了。所以说啊,小年轻就是狂,平日里做人也不知道低调点,这不墙倒众人推了吗?我看啊,你就先停学个一两年,等这事风平浪静了再来上学。到时候大家都好嘛!”

哼,徐恵芷也不傻,这休学容易复学难。辅导员这话就是逼她自己退学嘛!可是自己要是真的退学了,怎么跟她的爸爸妈妈交待还怎么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出人头地?她咬咬牙:“我不怕!随人家怎么说!”大不了以后除了上课,她少在学校待着。而且有一句话不是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因为这事儿,她才能认识潘兆成,所以她不后悔!

看到她坚定的模样,这下辅导员变了脸色:“我就实话告诉你,这学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过两天报纸就要登出来了,到时候虽然是写同班徐某某,但是学校就这么大谁猜不出来?让你自己退学已经是给你留面子了,给你留个学籍!你真那么想被开除?”

徐恵芷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辅导员,就像是一盆冰水在腊月里从头浇到了脚,连五脏六腑都要冰冻了起来似的。她的大学生活就这么结束了?难道就这么回家?不,她不甘心!

这时候她不免想到一定是有人针对她。连介绍人徐钱都能继续念下去,为什么只有她不行?看辅导员那个色厉内荏的样子,要说这里面没有点暗箱操作,打死她也不信。可是那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尽管是针对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孩,但是这一连串事情想要做出来还是需要点势力的。她一向不是个用鸡蛋碰石头的人,既然退学已经不可避免,那就要把剩下的东西好好抓住。要是能栓牢潘兆成,学位算什么?都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只要这次投得好,放弃学业也不可惜!

这样想着,她立刻回宿舍收拾了东西。她的东西也不多,一刻钟就收拾成了一个小包。在这过程中,王丽一直得意地看着她。徐恵芷也不去理她,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漠视,让她的拳头打在棉花上才叫她难过呢!

(六)单向恋爱

回到她和潘兆成的小窝,屋子里空荡荡的,他不在。大白天应该是去上班了吧,徐恵芷不以为意,洗过澡后就开始对着镜子化妆。镜中的人年轻漂亮,瓜子脸,皮肤白皙,细腻得几乎都看不见毛孔。这身雪/肤一向让潘兆成爱不释手,徐恵芷拉拉自己的领/口,傲/人的胸/部上还有早上亲/热的痕迹,半遮半掩的,更具诱/惑/力。她对着镜子笑了一下,对自己的条件满意得很。

回忆到这里,徐恵芷苦笑了下。那时候她潜意识里是不相信潘兆成的感情的吧?不然为何总想着以/色/侍/人不过,潘兆成倒也真是薄幸得很,色未衰,爱已弛。她不是个好女人,她是想着利用他,但是对他总还是有几分真情在的。而他,哪怕情酣意浓之时,也没有真正爱过她吧?是啊,当人有一整片森林可以选择的时候,谁还会专注于一朵小野花呢?只爱灰姑娘的专情王子一直生活在童话里呀!

那天很晚潘兆成都没有回来,徐恵芷仰躺在沙发上,只着一件薄薄的纱制睡衣,冻得手脚冰凉。就在这初夏的冷夜里,她一个人孤独地进入了梦乡。虽然没有做梦,但是睡睡醒醒,不得安稳。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被一阵带着酒气的啄吻弄醒。

她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娇嗔道:“你怎么才回来?”话虽如此说,她却放软了身子,享受他火一般的热情。

他没有答话,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她内/衣的扣子,握住她的浑//圆,肆意亵//玩起来。

她推推他,想跟他说说学校里发生的事,却没有推开。他健/壮的身子死死压着她,一个挺/身,便进到她的身体里。

她没有办法,又很疼,想让自己好受一点,只能揽着他的肩,尽量放松,随他动作。

云/收/雨/歇之后,他似乎才清醒过来。把她揽在怀中,才有兴/致柔声问:“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她把学校的事情描述了一遍,盈盈大眼挂满剔透的泪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跟家里人交待?”

大眼一眨,泪水就顺着脸颊流淌下来:“阿成,人是不是不能走错路?错一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一番话,三分真情,三分假意,真真是我见犹怜。

潘兆成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用大拇指的指腹擦去她的泪珠,安慰道:“没事,以后我养着你,这学不上也罢,你待在家里好好照顾我就行了。”

她想问,你是不是要娶我当你的妻子,但是又怕逼得太紧,把潘兆成吓跑了。权衡了一番,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靠在他的怀里,捏住他的衣扣,依恋地蹭了又蹭。

她埋首在他的怀里,没有看见他饱含深意的目光。有得意,有怜惜,独独没有爱情。当她想抬头的时候,他已经又吻住了她,四唇相交,在他强势又熟悉的气息里,她便什么都忘了。

以后的日子,一个温柔小意,一个随遇而安,两人自然好得蜜里调油,就像蜜月期的新婚小夫妇一样。这天,是她的生日,提前暗示过他以后,她便做了一大桌子菜,换了身漂亮的心意,等他回来。

七点不到,他就回来了。他看着她为他挂好大衣,才揽着她走到桌边,掏出一个小盒子,绒布面的,看起来里面便装了首饰。

徐恵芷心里咯噔一下,喜悦溢于言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娇笑道:“这是什么?”

“送你的生日礼物。”潘兆成说着,把盒子递到她的面前。

她轻轻一推,捂着嘴笑道:“我吃你的,住你的,还要你什么礼物,那都成什么了?”

“那怎么能一样,这都是我的心意,只给我媳妇儿的。”说起甜言蜜语来,潘兆成一向不比别人差。

徐恵芷笑了,如春雪初融,闭上眼伸出手:“那你给我戴上。”

她等了一会儿,手上却没有动静。忍不住眯起眼睛,却正好看见潘兆成从那小盒子里拿出一条项链,轻柔地戴在她白皙修长的颈间。

她忍不住失望,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偷偷抽回手,强笑道:“谢谢。”我很喜欢那四个字就像有千斤重,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给她戴好,忍不住在她的下颌吻了一下,只觉得香气逼人,一时间又有些心猿意马。

徐恵芷想了又想,终于还是没忍住,握住他流连在她颈间的手,半开玩笑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一趟啊?我爸妈一直很想见你一面。”

他在她的面颊上不住亲吻,敷衍道:“过段时间吧,现在忙得很。”

徐恵芷心一凉,终于还是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耐着性子柔声问:“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爸妈?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正式拜访过呢,丑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

他顿时有些不耐烦:“你才多大?怎么就想着这些事,跟那些絮絮叨叨的老太婆有什么两样?”说完,转头就要走。

徐恵芷一见他真生气了,又有些慌了,上前两步揽住他的腰,哄道:“好啦,是人家不对,人家不是在乎你嘛。你说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好不好?”

潘兆成还是没说话。

徐恵芷见状踮起脚,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些什么,他满意地点点头,回过身来,点点她的鼻头:“这还差不多!刚刚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啊!”

她心里有些发苦,嘴上却牵起一抹笑,小手解开他的衣裳,嗲声道:“我怎么会反悔?为你做的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听了这话,他才露出笑容。占有性地搂上她的腰,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两人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她靠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感受着余/韵。酸/痛慵/懒之中,她蓦然升起一抹直觉,他,约莫是不愿意娶她的。

但是那时候,她还在想凭自己的手段,总能叫他丢不开手。到时候一切还不是都得听她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时候总有一种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她还没想过,在他丢不开手之前,除了他,她早已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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