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昕将船停靠在岸边,便有一名老者前来,问陈昕拿走了五十极品元石的停靠费!
陈昕无奈,将元石递给老者,恍然了解道:
“这海岛如此繁华,想必背后的势力定然庞大,单单靠着海船停靠费,也可以收入不少!”
“呵!这里便是西海海岛,这海岛的主人,正是玉公子的父亲!”那八人从船舱之中走出,一行人嘲讽的看着陈昕,等待着后者露出后悔莫及的样子!
陈昕直接无视,拉着落雨梵直接跳下了海船。
落雨梵走出的瞬间,众人目光都呆滞了,三天时间,他们居然不知道海船之上,还有一人。
而且这人的气质、样貌,是他们平生都未曾见过的天资!
玉舒然一阵懊恼,正想去追逐时,发现陈昕与落雨梵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语气有些颤抖,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赶紧给我去查,这位仙子,去了哪里?”
此时的陈昕与落雨梵,早已踏上云间飞,赶往落长老坐在之地,有了火凤的探查,二人直接确定的方向,一路疾驰。
片刻功夫后,二人停在了一处规模宏大的府门前,府门上写着四个大大的金字“西海府邸!”
陈昕有一丝狐疑,直接疑问道:“这莫不是那玉舒然父亲的府邸!”
就在此时,府门敞开,门后出现一个明艳的粉衣少女,少女见到二人之后,目光一惊,尤其是看到落雨梵后,神色有些恍然,片刻之后,她急忙恭敬的施礼,询问道:“二位可是落前辈的徒弟?”
落雨梵轻轻点头,那少女面露喜色,急忙将二人引进府内。
这西海府邸之中,艳丽堂皇,单单是花园中的几枝珊瑚,便是价格不菲,珊瑚的上方还镶嵌着西海独有的明珠!
府中的地板,皆是玉石打造,走上去有一丝淡淡的温热之感,竟是世间罕有的温玉。
陈昕点点头赞叹一声,看来这玉舒然也没有说大话,这西海府主果然很有钱,单单那枚明珠,便可价值一万极品元石,如此贵重之物,就这么轻易的摆放在院落中。
少女将两人引在大厅之中,大厅中的上方,坐着两人。
一男一女,那男修年约四十,身着红色衣袍,温润俊美,一脸含笑的看着二人。
那女修,头发雪白,正是二人许久未见的落长老。
落雨梵脸色出现一丝喜意,看着落长老的方向,轻声开口叫道:
“姥姥!”后者一脸慈爱的看着落雨梵,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随后,将目光转向了落雨梵身后的陈昕。
陈昕眼眶有一丝湿润,直接跪在了落长老身旁,对着她磕了三个响头,沉声道:
“陈昕拜见姥姥!”
落长老一阵愕然,这陈昕怎么直接喊自己姥姥了,不过看到陈昕已经是地元境二层的修为,心中一阵坦然舒爽,将陈昕拉起,慈祥的笑道:
“你这个孩子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一年半未见,雨梵在你的照料之下,都胖了好几斤!”
陈昕尴尬的挠挠头,目光看向落雨梵,见到后者轻咳一声,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尴尬,亲昵的拉了拉落长老的衣袍。
“呵呵,这二位便是落前辈的高徒吧!”身旁的红袍中年男子,干笑了两声,一脸和善的说道。
落长老见到二人,一向静默的脸旁,也隐藏不住眉间的笑意,开口回道:
“正是!这两个名额,便要靠府主了!”
那府主连忙摆手,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
“落前辈哪里的话,不用对晚辈如此客气,两个名额只是小事!”
“等前辈三人在府中歇息几天,让二位高徒来这西海逛逛,一切花费由西海承担,到时候前辈在带着二人前去中州,到时候在下的一双儿女,可都要靠前辈照料了!”
“好!既然承你的人情,我定会照料他们!”落长老对府主承诺道。
那府主听后,面色大喜,连忙再次向落长老道谢。
就在此时,门外走进一个熟人。
“父亲,怎么回事,我的名额为什么会突然取消?”来人正是玉舒然,玉舒然走进厅中,直接跪了下来,双眼赤红的问道,丝毫没有发现这厅中多出了几人!
府主面色一红,厉声喝道:“放肆,你也不看看谁在这里,竟敢大声喧哗!”
玉舒然转头一看,目光震惊,在他父亲的身旁座椅上,居然有一位老欧,这老欧竟与他的父亲平坐,而且他父亲对着老欧的态度,十分恭敬,十几年中,他还没有见到父亲这样谦卑过,而更让玉舒然震惊的是,这老欧的身边,有一位面熟的少年,居然是海船之上的陈昕,与他朝思暮想的落雨梵!
“你资质平平,多修炼几年再去中州吧!退下吧!”府主语气责备,告诫的眼神看着玉舒然!
玉舒然心中愤恨不平,今日他刚刚回府,便得知府中的两个前去中州名额被取消,其中一人,便有他!眼下,他看见陈昕与落雨梵二人,哪里还想不明白,正是二人取代了他的名额。
玉舒然看到他父亲严厉的眼神,当下心中有了退意,但是这中州名额,又让他割舍不了,他犹犹豫豫的说道:
“父亲,三弟只有十四岁,年龄尚小,有的是机会,不如此行前去中州,由我和二妹前往,让......”
玉舒然没有说完,府主直接大怒,猛然喝道:“我的决定,什么时候容你质疑!速速退下!”
玉舒然面色大惊,心底出现了恐惧,他死咬着牙,忽然看见一旁的陈昕,正在优哉游哉的注视着他,心中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站起身来,直接指向陈昕道:
“凭什么,我与他皆是地元境二层修为,我还是您的儿子,凭什么他可以去,我不能去?”
“不公平?”玉舒然声嘶力竭的喊道,似要将心中的郁结,一口气喊出去。
那府主顿时惊恐,直接走下台,给了玉舒然一巴掌,连忙躬身赔罪道:“还望前辈、小友恕罪!都怪我,没有多加管束这孽子,才让他今日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