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在房间里盘膝而坐,一遍一遍的巩固着这一个月以来提升的修为,景阳知道,自己虽然在这一个多月以来从初道镜突破到了梦道境,但是自己的灵魂并没有到达梦道境的层次,现在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不如就巩固自己全身的修为吧。
在景阳全心的巩固着自己的修为,可是景阳不知道的是,外面也已经算是各方局势如火如茶了,乱作了一团糟,各方牛鬼蛇神全部出动,而皇宫之中也是热闹非凡。
皇宫之中,皇上手中把玩着一块玉石,脸色平静,似乎是一切都是胜券在握,突然皇上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一个老太监说道,“现在有多少家朝堂势力在追寻江洋大盗之事了?”
老太监似乎早就想到皇上会这么问,很肯定的回道“皇上,一共有一百六十三家朝廷势力在追查这件事了,皇上现在我们怎么办?”
皇上只是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满脸平静的说道“通知云灿,杀。”
老太监见到皇上的杀气显露出来,只是不确定的问道“皇上,一百六十三家,这牵扯是不是大了一些。”
皇上杀气逐渐弥漫的开口道“这帮傻叉,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结党结派,对于丞相现在我不能动,不过这些人,还是可以动的,为了丞相的面子,出动这么多人,难道他们不知道我只是想看看我们的老丞相究竟有多少实力在朝中,这些人该死,而且现在来不及了,今夜动手,一句话,满门灭尽。”
老太监当然知道这些事,因为他是皇上最相信的人,他只是一声轻叹,看来这一百六十三家是死定了,这一次皇上是真的生气了,但还是问道“皇上,江湖势力怎么办?”
皇上收起杀气,淡淡的开口道“放心吧,那些人现在恐怕已经不会再管这些事情了,因为千灵阁再过几天就要拍卖了,听说还有极品千草丹和怡生丹,找个人去拍卖一颗。”
千灵阁这边幻无思也是大肆宣传千草丹和怡生丹,所以这几天很多人都在陆陆续续赶往京城这弹丸之地,各大江湖门派,隐士家族,全部都不约而同的到了这里。
刑部尚书欧祖明,这几天算是彻底乱了阵脚,半个月就快要过去了,再找不出江洋大盗就死定了,欧祖明也在今天收到京城千灵阁将要拍卖的事,更是从凳子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开口道“死定了,死定了,江洋大盗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完,这该死的千灵阁又闹出这事,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妈的,这次算是彻底完蛋了,这些该死的江湖势力,等我翻过身来.....算了吧,恐怕是没有机会翻身了。”欧祖明这一刻突然间就像苍老了数十岁。
丞相府,老丞相自上次之事后,就气血攻心,发誓要把这个江洋大盗翻出来,偷了老子那么多灵药,所以丞相现在也是气愤不已,随后说要千灵阁拍卖,表示出也要插上一脚,谁叫自己那么喜欢奇珍异宝呢?
可是还有两股貌似已经被忽略的势力也开始动作了起来,那自然就是太子和二皇子。这两个人,太子乃是靠着年龄这个优势才坐上太子之位的,所以二皇子发誓要把太子搬倒,所以两个人就开始了夺嫡之路,这些年也挣,但是貌似已经被人遗忘了,所以现在二人也要参与进来。
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势力,可以说是各有千秋,这些人中,皇上和千灵阁应该是势力最大的,但是这一次千灵阁的千草丹和怡生丹可不能落入仇敌之手,这个危害太大了。
其实在这星云大陆上可以说是灵药无数,但是这炼丹师真的不多,就算有,自古以来也没有多少人可以炼出极品丹药,而且现在可是千草丹和怡生丹啊。千草丹可是可以提升三十年的精纯功力,怡生丹就更不用说了,可以改变资质啊,多少人苦修一生毫无成就,但是现在只要一颗丹药就全部搞定了,谁不想要?那些大宗门里缺乏高手吗?不缺,当然不缺,但是缺乏天才啊,这怡生丹可以改变资质,这可是好东西啊。自己这次说什么也要抢回去。
现在的京城可以说是什么鸡鸣狗盗之徒,什么独来独往的刀客剑客,这还有很多,所以这一次,京城的生意人都是赚大了,上面那些人谁不是有钱的人,所以这一次,什么卖吃的的,什么客栈,我靠,这些地方现在都是满额,所以很多人到这里的时候才发现现在京城的人好多啊。
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现在居然还在修炼,景阳问小紫“小紫,这紫阳神功我已经入了门了,可是这后面的功法我好想还没有,这几天我也忙,所以就忘了这茬,现在没我什么事,这功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紫想了想,开口道“对不起,公子,我才苏醒过来,并没有完全开发我的智力,这几天你又老是出去,见到很多好玩的东西,所以我也忘了,我这就给你。”说完只见小紫化为一丝紫气围绕着紫阳神功怕飘了一圈,那本书就打开了,上面也只有四句话:
“紫气化形无尽生,
北斗星空闪无形。
今宵一变凌云志,
生死如梦上九霄。”
景阳知道这就是第一层的功法,之所以想起功法之事,是因为景阳现在的修炼遇到了迷茫,好像需要新生,这种感觉很迷茫,就像是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却找不到出路的感觉,景阳又想到,貌似自己入门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功法了,所以这才问小紫。
景阳看着这几句话,好像不对啊,这功法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样?小紫就好像知道景阳的迷茫,所以就在无尽空间里为景阳演练了起来,景阳还惊奇的发现自己这套功法,貌似可以将任何一种兵器融入进去,就好像是百家所长。景阳也开始修炼起了这第一层。
对于外面自己搞出来的事貌似毫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