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谢思明笑眯眯的看向纪从安。
“纪狗熊,你还没说你如果输了赌什么呢。”
纪从安横眉瞪了谢思明一眼。
想要从爷爷这里捞好处?
呵,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谢狗子!
等爵爷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这孙子!
一想到谢狗子得意不了多久了,纪从安的嘴角咧了咧。
心里偷着乐呵。
“你想要什么?”一脸的好商量。
谢思明意味深明的看了白浅沫一眼:“你输了,这个小妞就是我的了。”
夺他最爱的女人,足够让纪狗熊恶心一阵儿了吧?
谢思明身后的几个小弟一脸坏笑的看向白浅沫。
老大看来是真的春心荡漾了啊。
“放你妈……”纪从安想要破口大骂。
身旁一道冷淡的声音缓缓响起:“你确定要赌?”
淡漠的眸光冷冷射向谢思明。
谢思明看向白浅沫,神情顿时如春风拂过一般惬意。
“当然。”
白浅沫歪着头,作沉思状。
“如果你输了只道歉,似乎太轻了。”
谢思明玩味的笑了一声:“哦?你想怎样,都依你。”
白浅沫淡淡道:“你输了,不仅要向我们道歉,还要从kn滚着出去。”
“你说的那个“滚”,不会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吧?”谢思明眸色暗了下去。
白浅沫随意的应了一声:“明面上的意思。”
就是让他直接趴地上,滚出去!
谢思明危险的眯了眯眼。
他堂堂谢家太子爷,随便在这京圈里跺跺脚,帝都就能颤三颤的人物,
这小妮子竟然让他滚着出去?
谢思明虽然心里恼火,却也信心十足。
有班雀在,他根本不可能输。
答应了这小丫头又如何?
“好,依你!”
得到谢思明的回答,白浅沫转身朝擂台走去。
“白小姐,你这是要干嘛?”
纪从安吓了一跳,急忙将她拉到一旁,小声道。
“别胡闹,你不行的!那个班雀的身手,连我都接不到三十招。他就是个变态,不可能因为你是女生就让着你的。”
纪从安以为,白浅沫是因为听到谢思明拿她当赌约,所以心里气愤。
一时脑热,就想着冲上去和班雀打一架。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嫂子要是缺一根头发丝,爵爷都能敲断他一条腿。
要是小嫂子出了什么意外,他丫的还有命活?
“我不行你行?”
秀眉微挑,透着狠劲儿。
“我……”纪从安语塞。
他要是行,还至于急的焦头烂额吗?
对上白浅沫的眸,纪从安竟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
这丫头的眼神,真狠!
嘴巴,真毒!
白浅沫换了一身白色跆拳道服,站上擂台。
班雀嘲讽的瞥了她一眼:“你太弱了,赢了你,胜之不武!”
白浅沫眸光淡淡的瞥了班雀一眼。
“那也要你能赢得了。”
班雀冷冷扯了扯唇角,阴鸷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嗜血的光。
“就凭你?”
满是不屑的模样。
心里冷笑,一个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她这么蠢,总要让她长长记性才行。
白浅沫冷清的脸上没有过多表情。
神情淡淡的:“别浪费时间,开始吧。”
看到自己被无视,班雀感觉自己像是一拳头砸在棉花上。
心里恼怒,红了眼,握紧拳头:“呵,不知死活!”
纪从安紧守在擂台前。
桃花眼里带着忧色,他都想好了,只要班雀真的敢出手,他就立刻跳上去和他干一架。
“班雀,你还真打女人啊,是男人吗你?以后还是别叫班雀了,改名叫母鸡比较适合你!”纪从安故意拿话恶心他。
班雀脸色阴青,握拳的双手咯吱作响。
谢思明紧了紧眉头,视线淡淡扫了白浅沫一眼。
他到是要看看,这个小丫头敢上擂台,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样。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擂台吸引了去。
以至于,一抹清隽出尘的身影出现在人群里,并没有引起格外关注。
“什么时候出院的?”
身侧突然传来一阵淡淡的声音,谢思明神情一顿,端着红酒杯的手一抖。
鲜红的液体洒在了白色休闲裤上,晕染了一片。
他顾不得自己的失态,本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神情错愕的盯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爵……爵爷?您怎么来了!”
突然意识到爵爷刚刚说了什么,忙回:“哦,我已经出院三天了!”
“身体都好了?”
谢思明老老实实点头:“好了!”
早就没事儿了,赖在医院,不过就是想让纪从安上门服软。
顾爵晔淡淡应了一声,神色从容的朝擂台看了一眼。
视线划过白浅沫时,清绝的眸动了动。
“爵爷,您请坐!”谢思明心里忐忑。
爵爷怎么会突然出现在kn?
斜刺了纪从安一眼,谢思明暗思,不会是纪从安心知打不过班雀,就请了爵爷来震他的吧?
也不对啊。
爵爷虽说和纪从安关系不错,但他从不是那种多管闲事儿的人。
而且,那天爵爷去医院,和他说的明明白白。
他出院后,和纪从安的私人恩怨,自行解决。
意思很明白,他和纪从安的事情,爵爷不会偏帮谁。
顾爵晔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谢思明的椅子上。
全场唯一的一把椅子。
“台上的人知道是谁吗?”轻抬下巴,目光落在了白浅沫身上。
谢思明顺着顾爵晔的视线看了一眼,以为顾爵晔是好奇白浅沫的身份。
笑着回:“是纪从安的妞儿,纪从安这货不知道打哪儿搞上的,挺正点,就是烈了点。”
顾爵晔没有吭声,眸光眯起,似笑非笑的抿了抿唇。
跟着谢思明来的一群小弟,此刻自行收起了自己的锋芒。
这可是顾家那位爷。
他们连和人家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自家老大一直说自己和爵爷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可眼前这关系,额……
老大哪里像是人家的兄弟?明明是小弟还差不多!
班雀的师父目光深沉的盯着顾爵晔,心里闪过一丝狐疑。
像谢思明这样的家庭背景,在帝都向来都是别人对他低头哈腰。
他跟在谢思明身边也有一阵子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谢思明如此做小伏低的模样。
能让谢家太子爷这么服服帖帖的,恐怕也只有京城第一世家那位了吧?
想到此,老者眸底灰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