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要你这手机有何用
魏会计家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糕,坐吃山空不说,大儿子游手好闲,小儿子这辈子不仅指望不上,还得照顾一辈子,老婆还是只知道和别人攀比吃穿,他作为一家之主,拉下老脸来求一个小辈,结果受尽数落,真是一辈子都没受过的奇耻大辱。
就算如此,他还是不能和凌忍彻底撕破脸,凌忍手上肯定握了他挪用公款的证据,只怕什么时候一个不高兴了就将他告上法庭,他那个家可就是真的要完。
魏会计用力在脸上堆了笑,满脸都是能夹死蚊子的褶子,他回头对凌忍说:“凌总说得是,我受教了,以后有机会再来和您讨教,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一步。”
凌忍觉得人活一世可真不容易,要交得了朋友,要防得住兄弟,这个世界太复杂了,说到底不过是利益关系,只要待遇开得足够高,就是把他骂成狗,他还是愿意跟着你打拼,如果给不起他的价,就算是对他再好,他还是会选择离开。
当日还有魏会计这种,高薪养着还是贪心不足要偷钱的人。
这些肮脏的人心和互相的算计,让凌忍感到十分疲累,他只想回家见见他可爱的姑娘,那个简单却温暖的人,在她身边,他可以忘掉一切烦恼,单纯地欣赏她的一颦一笑就好,抱着她暖软的身体,感受她温热善良的心就好,世界因她而纯粹干净了许多。
凌忍见到苏牧的时候,问他:“陶陶什么时候回家的?”
苏牧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她没有跟您在一起吗?我送她过来以后就没见过她了,可能去逛街了,需要我打电话问问她在哪里吗?”
凌忍一直以为陶陶已经在他的安排下回家了,一般事情若是有异,裴娜都会向他汇报,今天他没收到任何反馈,却没想到事情竟没有按他的安排在办。
他问道:“你没有送她回家的吗?”
苏牧瞬间蒙圈,忙说:“没有啊,没有人让我送她回家。”
凌忍马上电话问裴娜:“你安排苏牧送陶老师回家了吗?”
裴娜刚下班,正在电梯口,闻言便十分镇定地说:“我按照您的吩咐要带陶老师去苏牧的值班室,她说有苏牧的联系方式,自己找得到他,跟我道谢就走了。我当时又忙,也没顾得上跟苏牧确认一下,出什么事了吗?”
其实裴娜的逻辑说得通,因为前半段确实是陶陶的原话,后半段也是属于工作上的正常反应,陶陶是大人了,坐车回家这种事,哪里还需要别人操心,裴娜放心地让她自己去找苏牧也是非常正常的处理方式。
凌忍没有怪她,只说:“没事,就是问问。”
裴娜笑着说:“吓死我了,您突然打电话来,我还以为陶老师没有找到苏牧或是发生什么事了呢,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不过,您交代的事情,就算是再忙我也该亲自送她下去的,今天这件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够好,我检讨。”
凌忍“嗯”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就挂电话了。
裴娜望着手机,嘿然一笑:小白莲花这是夹着尾巴跑掉了吗?不经吓呢,跟我斗,呵呵哒。晚上就买瓶香槟庆祝一下吧~
凌忍又拨打陶陶的电话,怎么打都没人接,只有两个可能性,一个是她还在为他的态度生气,不想接他的电话,另一个是她没有听见。
第一个原因的可能性比较大,他发了信息和短信过去:“在家里吗?不在的话我去接你回家。”
没回信。
过会儿又发:“生气了?对不起,我会跟你解释的,先接我电话。”
依旧没回信,电话也没人接。
就这样折腾了一番,已经到家了,到家第一件事就是问刘姐,陶陶在回家没有。
刘姐看他脸色不愉,吓得说话都有点颤抖:“陶老师,早上坐苏牧的车出去以后就没回来过,我以为你们在一起,也没有多想,这是,走散了吗?”
当然不是走散了那么简单。
凌忍想了一想说:“让所有人给她打电话。”
陶陶肯定存了凌忍的电话,至于家里的其他人,她还真不一定存了,别人的电话她会不会接?陌生人的号码呢?
这边紧锣密鼓地打电话找人,凌忍也没闲着,首先就想到她会不会像上次一样,一气之下就回老家去了,打了电话过去,是张婉婷接的,一听是凌忍,笑得脸上跟开了花一样。
凌忍作出一副关心家里人的姿态,顺序问了,叔叔在家吗?最近可忙?陶然在家吗?最近可好?
张婉婷心里乐得呀,人家堂堂一介总裁,主动打电话来关心陶陶的家里人,无异于是两人之间好事将近的美妙前奏。张婉婷满口应着说家里人都很好,身体健康吃嘛嘛香,随时动身去参加个见面、聚会什么的都没有问题!
结果直到最后要挂电话了,凌忍也没有邀请他们过去玩的意思,她也就不好表现得过度急切,毕竟男方主动比女方主动好,将来在凌忍的面前,她可是要表现出很舍不得把陶陶嫁给他的模样,才能够得到更多的彩礼,棋不能下太得快了,要深思熟虑,深谋远虑。
凌忍知道,张婉婷那样的人,若是陶陶在家里,她肯定会说的,但是家里人他都问遍了,她也没提说陶陶回去了的事,看是来没有回家。
时间还不算太晚,在外面吃饭或是跟朋友出去玩了,都有可能。
朋友,之前只知道她有个很好的闺蜜,但是凌忍没有见过,至于萧艾,想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凌忍再也忍不住火,甩手就将电话丢出去了。
因为并不是诺基亚手机的关系,屏幕一下就碎得不成样子了。
刘姐上楼来,本是想汇报一下大家给陶老师打电话的结果都是没有接的事情,走到门口就听见一声响。
虽然先生素来对人也没有什么好的颜色,但是真的发脾气到要砸东西的地步,她还是第一次见,吓得站在门口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