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热烈的亲吻之后,纪青青又软得如同一汪春水,软软的靠在赵玄懿怀里,红唇娇润,媚眼如丝,幽怨的嗔他一眼,眼神却是勾人之极。
“你又乱来!”
感觉到被什么发硬的东西顶撞着,纪青青更是脸红心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赵玄懿低笑,狠狠亲了亲她的脸蛋:“爷的嘴甜吗?”
纪青青脸上大红,呻吟一声一扭头钻入他的怀中。
她快要招架不住了,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赵玄懿大笑,不依不饶还撩她:“爷觉得,青儿的嘴更甜一些,甜的爷上了瘾,怎么办呢?”
“不许再说啦!”纪青青脸上火烧一般闷声道。
赵玄懿偏要逗她,俯身在她耳畔不知说了句什么,纪青青“啊!”的低叫起来,双颊嫣红如火捶他胸前,笑骂道:“你再说一个字,你滚下车,还是我滚下车,你选。”
赵玄懿哈哈大笑,握着她的手笑道:“怎么能怪爷呢?是青儿你太诱人”
“闭嘴!”
“爷说的明明是——”
“闭嘴,还是滚?”
“闭不上,可以堵上!”赵玄懿暧昧一笑,低头又吻住了她,堵上她的嘴。
纪青青这才回过神来什么叫“可以堵上”差点儿没叫他吻得转不过气来。
马车中一室旖旎
马车直接从鹤堂医馆后院驶进了院子里,赵玄懿直接将纪青青从马车上抱了下来、抱回住处。
阿随和车夫低着头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低眉顺眼,敛神屏息,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屋子里,赵玄懿哄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在马车上惹毛了的小媳妇儿给哄好了。
从厢房里取了好几本关于名茶的书籍出来,纪青青被吸引了注意力,这才没再与他算账。
只是,纪青青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笑道:“这些书实用价值不大啊,可惜了!若有栽培种植管理一类的该多好!”
赵玄懿给她搜罗的这几本,的确都是关于名茶的,但出自文人之笔,所言皆雅,品评特性,对名茶进行各种夸赞、以及各种饮茶的讲究、格调等等。
对于栽培、种植、管理茶场,以及后期的采摘、炒制却半点也没有涉及。
赵玄懿听她这么说有些意外,笑道:“爷还从未听过如青儿说的那样的书籍,没有人会特意写那样的书。”
纪青青一笑,笑叹道:“是啊,文人墨客不屑,茶农们识字有限,都是口头代代相传,自然没有那样的书。不过,若是有那样的书,再有人想要种植茶叶,就方便很多了!不独茶叶,在别的上也是一样!唔,以后有空了,叫二哥收集收集资料,整理一套出来!”
赵玄懿目光闪了闪,一时怔住。
青儿说的没错,不仅仅是茶叶,比如水稻、小麦、桑蚕等等,如果寻访其中的佼佼者,总结经验、集思广益,最后汇整成一套文书,用以指点农人耕作,是不是会让产量更大?
这其实是一件并不难做到的事,只要稍微动点心思就能想得到。
然大周朝以农耕为本、朝廷口口声声重视农事生产,却从来没有人想过这事。
倒是他家青儿——
赵玄懿一笑,目光愈发温柔,他家媳妇儿,从来便这么与众不同,真乃天地间独一无二的瑰宝。
朝堂之事他不感兴趣,也没想将这个拿去做政绩——太子皇兄看似贤良有德,其实疑心重、心胸窄,对兄弟们一向来都是面上笑嘻嘻心里暗提防。
既然自己已经从京城那个是非圈跳出来了,便没有必要再跳进去。
这主意一上奏父皇,太子皇兄心里肯定要不高兴。
不过,他可以在自己封地上试一试。
指定一二幕僚负责此事,走访各地,将经验汇聚成书,以后推广开来,也是一条增产的法子。
当然,他媳妇儿既然要开办茶场,那么便先从这茶场种植开始收集资料吧
赵玄懿也没跟她说破,只笑道:“这事若是做成了,可是功在社稷百姓的大事!”
纪青青笑着摆手:“你这大帽子扣下来,我可当不起!我也是想自家方便罢了!”
生怕赵玄懿失望,她又笑道:“你送我的这几本书也很有用的,我带回去好好看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我们的玉水虞茶想要真正的出头,除了虞老先生的名声,也得说出那么一二三条比别的名茶强的地方才行!至少,不能比别人差啊!”
赵玄懿笑道:“爷正好搜罗了不少名茶,回去便叫人每一样给你送一罐来!”
纪青青心中甚喜,笑道:“本来我便想着让你帮忙弄几样上好的来,那太好了!”
赵玄懿抱着她,凑过去笑道:“爷要奖赏!”
纪青青脸一红,用力推了他一把扭过脸去:“你这人——没完没了了是吧?”
赵玄懿大笑。
舍不得她这么快走,缠着在屋里闹了好一会儿,惹得纪青青又开始脸红心跳、差点衣衫不整,说什么也不肯再待,直接起身告辞了。
赵玄懿无奈,便道:“那,我送你?”
“不用!”纪青青嗔他一眼:“没几步路,我自己回去。”
叫人看见不好,而且,等会儿他又在她家里磨磨蹭蹭的,叫她怎么赶人?
赵玄懿一笑,只得作罢。
笑道:“那叫徐娘子送你,这些书你不好拿。”
“不过几本书,我有那么弱吗?”纪青青笑着拒绝,没再理他絮絮叨叨的,抱着书便走了。
赵玄懿在背后看着笑。
到底不放心她,便悄悄跟在她身后,走了两条街道,见她进了那条巷子,拐个弯就能到家了,这才一笑转身。
对他家媳妇儿,他是越来越牵肠挂肚了,恨不得捧在手心里,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赵玄懿心满意足,转过身慢悠悠的朝鹤堂医馆走回去。
明日,他打算去一趟马场,一是真的有事要处理,二来顺便看看小舅哥在那过得怎么样?
想到小舅哥,赵玄懿心里一阵畅快。终于把那碍眼的家伙扔得远远的了,没人破坏他和他媳妇儿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