礁石滩这边的海虾也很多,纪青青和赵玄懿来到纪青雪、薛小小这边时,两人已经钓了大半篓子了。
见到这两人一块儿来,薛小小眨了眨眼,小姑娘还不太懂这些,有些许的困惑,纪青雪却早已淡定了,笑着道:“这虾新鲜,中午正好水煮。”
“嗯,”纪青青笑道:“中午我来调蘸水!”
差不多快到中午时,一行人回家。
那只超级大的大螃蟹也被钓上来了,差不多比小胖子的脑袋还要大,可把他给喜的。
次日,出海钓鱼,去了一整天才回来,中途在一处荒无人烟的海岛落脚,捡了无数漂亮的贝壳。
海钓收获也很不错,钓到了很大的石斑鱼,还是颇为名贵的那一种。
转眼他们便在长岛住了三天。
这三天下来,小胖子差点没玩儿疯了。
赵玄懿也颇为满意,他媳妇儿喜欢这里,他也喜欢,每天总能两人待上一小段时间,他已觉得很满足。
不过,家里事情很多,茶场那边忙着,新房子要建了,还有铺子要照看,还有其他的农活,薛氏便打算再过一日就回去了。
纪青青和纪青雪也都说好。
且没多久就是虞老先生设宴招待友人的时候了,纪青青也得好好的琢磨琢磨菜谱的事儿。
小胖子虽然舍不得,倒也乖巧,并没有闹腾折腾,只说以后还要再来。
这天晚上,薛氏便跟薛家人说了自家办茶场,想让薛元章、薛元时过去帮忙的事儿。
薛家人喜出望外,自然不会拒绝。
对于薛氏,薛家人是相信的。
虽说那茶场的情况他们还并不了解,但薛氏是不会坑自家的。
而且,数万、十万银子的生意,让他们兄弟跟着干,跑跑腿,长长见识也好。
薛元章和薛元时自己也乐意。
工钱薛氏也说的很清楚,一个月一人暂且是五两银子。
薛家人还说太多了,薛氏坚持。
这也是纪青青、纪同信的意思。
薛元章、薛元时是自家亲表兄弟,跟其他的小管事当然是不一样的,多给他们二两一个月,谁也不能说什么。
横竖距离家里也不远,薛氏说了,保证他们兄弟两个月就能回家一趟住上几天,若是平日里不忙,也能回来。
薛老爷子便笑道:“回不回都不要紧,既然过去帮忙,好好做事便是!”
薛元章、薛元时赶紧答应。
于是,薛元章、薛元时便收拾行李,离开的那天,就跟着薛氏他们一起走了。
薛家人虽说很乐意让两个小伙子去历练历练,到了临别的时候到底还是有些伤感。
便是薛氏母女三个,也有些不舍起来。
薛氏握着薛老太太的手,向他们笑道:“端午前,我们家的新房子应该就能盖好搬进去,到时候你们都去,上我们家里住一阵!”
薛老太太高兴起来,连连点头笑道:“好好,到时候一定去,去给你们暖房!”
想想端午距离现在也没多久了,没多久还是可以见面的,大家这才又高兴起来。
回去的时候依然是两辆马车,带了不少的鱼干虾干还有干贝等海货,还有许多漂亮的贝壳。
但比起来的时候,马车依然空了许多,两辆车足够坐得下。
回到玉水县城的时候,已是下午了。
此刻来不及回村,便在铺子里先住一晚,明日再回村里。
赵玄懿兄弟俩跟众人告别,回了鹤堂医馆。
纪青青母女和薛元时兄弟都有些累,坐下休息,唐氏和迎夏准备晚饭。
薛氏抽空去了一趟厨房,笑问唐氏这几天铺子里可有发生什么事没有?可还顺利?
唐氏便笑道:“一切都好,就是——纪家大房那边,罗夫人和玉珍小姐来过一趟,就是您与两位小姐离开的第二天。不过见您们都不在,她们也没说什么,随后便离开了。”
薛氏诧异,嗤笑道:“她们?这倒是奇怪了!没留下什么话?”
唐氏摇摇头笑道:“没有。”
薛氏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笑道:“得,那便不管她们了!先做晚饭吧!”
唐氏笑着答应了一声。
晚饭后不一会儿,大家各自休息。
薛氏忍不住又跟纪青青、纪青雪说了这事儿。
姐妹俩一时也有些意外,不明白大房那母女俩又想干什么。
纪青雪便笑道:“管她们打的什么主意呢,不管她们说什么,娘都不搭理、不回应便是,倒不信她们还能翻出花来!”
薛氏和纪青青都笑了起来。
纪青青也点头:“我姐说的没错!大伯母和大堂姐都是心机深沉的,不管她们说什么,娘您一定不能信了!”
薛氏连忙答应。
且说那日纪玉珍心情低落、寻思算计的回到家,晚上便含羞带娇的拉着罗氏说了半响话,跟罗氏吐露了心事。
罗氏乍然听闺女说有看中的男人了大吃一惊,气急败坏就要发作!
她这个大闺女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教的一副大家闺秀的举止做派,将来必定是要嫁入高门大户当少夫人、享受荣华富贵,顺带让她也沾光有体面的,怎么可以让哪个混小子给勾了去?
等听得纪玉珍细细说来,说道那赵公子容貌不俗、气质非凡,光腰间一块玉佩一看都是极品值钱的好东西。
且从纪青青那里套来的话,又是出自名门。
徐大夫能盘下那么大一个医馆,又有那么好的医术,可见家资不错,然而在那赵公子面前,他们夫妇却都毕恭毕敬的,可想而知赵公子的确是大有来头的。
纪玉珍含羞带娇,又道:“娘是个有见识的人,是好是歹还能逃得过您的眼?那赵公子您若是见了,一定也会夸赞的”
这话倒是引得罗氏有几分好奇起来。
并且仔细想想,自己的闺女是什么性子自己最清楚不过了,绝对不是个会被几句甜言蜜语或者小白脸的皮相冲昏了头、迷了心智的。
她想要什么,她一直都非常清楚。
而那赵公子如果真如她所言那般出身名门,年轻英俊,家里还十分富贵,倒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