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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年9月下旬,宋骁飞从上海启程,亲自去法国首都巴黎参加和会,总统夫人席慕青陪同。www.yawen8.com宋骁飞带着外交总长伍廷芳等使团成员在启程前,接受国际通讯社的联合采访时强调说:“我之前在迎接中**队的烈士遗骸回国时,就明确表示过,中国的士兵不会白白牺牲,中国将在国际谈判桌子上,拿回属于自己应得的东西。现在,是我去履行对国民承诺的时候了。”
美联社的记者约翰.乔治问:“沙皇尼古拉二世表示俄国将不会参加巴黎的和会,并称他才是代表俄国人民的,没有他的签字,任何有关俄国的国际决议都是无效的。”
宋骁飞笑着说:“我觉得等到沙皇一家到了布尔什维克的地下室,他就不会这么认为了!俄国的布尔什维克,不光是欧洲的幽灵,也是全世界爱好正义和和平的人民的敌人,是全人类的噩梦。我们当然有权做出有利于世界和平的决议。而且,这个世界,应该是强者说了算的,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请转送给尼古拉二世,我对他的处境只能表示同情,他只能接受战胜国的决议。”
1906年10月18日,在法国巴黎的凡尔赛宫,召开了巴黎和会,主要任务是筹组国际联盟来反对列宁创建的共产国际,同时重新瓜分俄国和原有的殖民地。
参加巴黎和会的各国代表有1000多人,其中全权代表70人,代表七十多个国家,乱哄哄的,后改为“四人会议”,即中华共和国总统宋骁飞。英国首相亨利.坎贝尔.班纳文爵士,德意志帝国总理伯恩哈德.冯.皮洛夫,法国内阁总理斐迪南.萨里安爵士。
后因法国在对付俄国布尔什维克的大战中作用不大,贡献几乎是负的。『雅*文*言*情*首*发』美国参战比较晚。而且这时也不够强大,被英国和德国冷落一边。所以实际上又变为“三人会议”。中华共和国总统宋骁飞,英国首相亨利.坎贝尔.班纳文爵士,德意志帝国总理伯恩哈德.冯.皮洛夫是巴黎和会的三巨头,也是主宰者。
在会议过程中。中、德、英国三巨头各怀心思。英国维持海上霸权和殖民霸权,而且希望欧洲大陆各国实力均等,即大陆均势。德国希望得到欧陆霸权,得到乌克兰和波兰作为殖民地。中国希望得到巨额的战争赔款,敖德萨和尼古拉耶夫作为中国的海军基地,还有靠近远东的三百万平方公里俄国国土。美国则在拼命推销“门户开放”原则,主要是争取美国的商品与资本可以自由进入沙俄地区。实行机会均沾。
对俄国停战的条约也是十分苛刻的,它包括:
承认乌克兰、白俄罗斯、芬兰、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格鲁吉亚、阿塞拜疆、亚美尼亚、高加索等国独立,这等于肢解了俄罗斯帝国。
俄罗斯交出116.8亿美元的战争赔款,分三十年付清。
俄罗斯废除普片义务兵役制。陆军不得超过10万人,交出所有巡洋舰、战斗舰、潜水艇,2500门大炮和枪支弹药。
俄国,要交出性能完好的火车头2000个,车厢15万个,卡车5000辆。
俄国交出全部殖民地,由英中德等国瓜分,总的来说,俄国失去了三分之一的领土,五分之一的人口。
谈判和一般的议会吵架差不多,各国为了自己的利益,吵得不可开交。于是,很有意思的一幕出现了,每一个国家都会与另两个国家互为对手,而又都能与另两个国家的任意一个联手。比如德国和中国合作,来争取扩张。
由于德意志帝国总理伯恩哈德.冯.皮洛夫和他的顾问冯?霍尔斯坦因认为英国还可以做出更大的让步,英国永远也不会和法国和俄国达成谅解,以及德国可以继续居于“世界仲裁者”的地位,他没有接受约瑟夫.张伯伦提出的订立英德同盟的建议。而是积极和中国结盟。
一开始,皮洛夫总理就找到了宋骁飞总统,表明了德国对外扩张政策:“让别的民族去分割大陆和海洋,而我们德国满足于蓝色的天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也要求阳光下的地盘。”
在宋骁飞的战略里,其实是希望这次让德国扩张,尝一些甜头,这样一来,英国势必对德国更加警惕,如果英国和德国去争斗,这对中国来说,也是有好处的。于是,宋骁飞表示中国根据和德国的盟约,积极支持德国的殖民扩张。作为回报,德国则支持中国在亚洲的殖民地以及此次和会的赔款等诉求。
果不其然,德国提出的扩张条件彻底激怒了英国。比如,德国希望渗透的一个地区土耳其帝国,但德国的行动,遭到了英国的强烈抵制。英国首相亨利.坎贝尔.班纳文爵士和德意志帝国总理伯恩哈德.冯.皮洛夫吵得不可开交。所以,这场会议开得很长。
期间,英国也想争取中国的合作,但是宋骁飞因为中德结盟的缘故,故意不见英国首相亨利.坎贝尔.班纳文爵士,看似忙里偷闲,淡定陪着席慕青去巴黎各地观光。因为席慕青喜欢看《人间喜剧》,是法国大作家巴尔扎克的“粉丝”,他们还一同去瞻仰了他的墓地。
在一片看似普通的墓地前,秋枝阔叶簇拥着墓廊间的一尊头像,蓬乱的长发和略带愤怒的目光,一句简洁的铭文镌刻在台座上:“这里长眠着巴尔扎克和与他一起合葬的两个女人。”
席慕青问:“巴尔扎克有两个女人?”
宋骁飞说:“是呀,两个女人。我来之前,作了一些功课。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巴尔扎克终生爱恋的女人,汉斯卡夫人。从接到她的第一封信开始,他等了这女人二十一年,对汉斯卡夫人始终怀着极度的热情。这个女人与他结婚后一年,巴尔扎克离世。婚后,巴尔扎克曾兴奋地说,‘您知道我既不曾有过幸福的青年时期,也不曾有过繁花盛开的春天,但是我将会有最灿烂的夏季,最温暖的秋天’。另一女人,是他这位妻子与前夫所生的女儿。不过我觉得巴尔扎克其实好可怜,不知道汉斯卡夫人底爱不爱他,我总觉得她喜欢的是他的名声和遗产。他患重病时,汉斯卡夫人和继女还在热衷于购买珠宝。”
席慕青“哦”了一声。宋骁飞看她脸上失望的表情,说:“夫人,你知道吗?巴尔扎克其实是一个矮小、肥胖,甚至举止粗野的人,他一生都在追逐金钱,经营印刷厂,还跑去开采银矿,倒卖菠萝和铁道枕木,结果一败涂地,债台高筑,达到十几万法郎,他的一生都在与追索债务的法国执税官捉迷藏,我甚至怀疑,葛朗台的原型就是他自己。”
“啊?”席慕青大吃一惊,“你说的都是真的?”
宋骁飞说:“当然,除了小说之外,巴尔扎克的一生的确缺乏可陈。所以,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美好的想象,其实呢,还是要面对现实。就像这次巴黎和会一样。说白了,就是强国的分赃会,但是,我们却不得不现实点。好了,今天不谈政治。今天,我只陪你!”
席慕青一笑,脸上露出好看的酒窝:“说真的,你打算什么时候从总统的位置上退下来?”
宋骁飞哈哈大笑,说:“快了!等到中国人也学会民主和法治的时候,有我和没我都一样了,我就该退休了,多陪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