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可惜了一根银针,好在郭祥的储物袋当中,炼制这银针的材料和各种药物还有很多,而且这些材料也不是很难弄,特别是这些材料使用混元乾坤鼎和煵溟离火炼出来,那效果不知道以原来号多少,更加的快速难以防范,当真能做到无声无息,快如闪电。
第二天,宝庆僧等三人正在屋中喝茶,三人这一段比较憋闷,也没有什么任务,蒋正义一天又非常忙,也不是他们想见就能见到的,三人多少有些牢骚,只能自己偷偷在屋中排解一下。
正聊着呢,小峰推开门走了进来,神神秘秘的,还回头看看外面有没有人,这才压低声音道:“三位堂主,出大事了,你们听说没?”
“阿弥陀佛,奶奶个熊的,有什么事你就说,信不信佛爷我掐断你的脖子?”
“别,别,大师,这孩子不是那看不出眉眼高低的主,一定是有大事发生,你过来,快点说说。”
白清明急忙拦住宝庆僧,心中也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小子神神秘秘的。
“三位大师,昨天晚上,羊不劳羊堂主被刺杀了,听说是郭祥干的。”
“啊?你待怎讲?”
三人大惊,这郭祥是疯了吗?他只有养气期八层的修为,居然敢一次次的明目张胆的和七煞帮作对,以往这家伙狂是狂点,傲也是傲点,没这么疯狂吧?
“三,三位堂主。还有一点消息,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小峰似乎有点害怕,还往后躲了一下。
“你说吧,什么消息?”
白清明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这事又牵扯到咱们几个人了?
“这个,听说蒋帮主在聚义厅大发雷霆,听那话的意思,好像怀疑帮中有人给那郭祥做内应,好像是怀疑三位堂主……”
“啊?阿弥陀佛,真是岂有此理,这话从何说起?”
宝庆僧急了,这不是无中生有吗?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只听外面有人说道:“三位堂主,帮主请三位堂主到聚义厅相见。”
三人面面相觑,该来的躲也躲不了,去吧。
于是三个人急匆匆赶奔聚义厅,至于小峰,他还没这个资格,只好在屋中等待,好半晌,三个人回来了,看面色不善,小峰也不敢问,找个借口回到自己房中,他的房间和这三个人离的不远,在屋中打坐调息,散出神识,就听三人在屋中窃窃私语。
“阿弥陀佛,白兄,颜兄,我看这七煞帮是待不下去了,蒋帮主虽然没明说,但是看这架势,明显也是对咱们三个不满了,你我还是要早做打算才是。”
“谁说不是呢,本以为来到七煞帮,是找到一个好靠山,谁承想出现郭祥这么一档子事,你说这郭祥是不是疯了,他这是要干什么?你疯你自己疯呗,老连累兄弟们干什么啊?唉,要是让老子抓到他,早晚将他碎尸万段。”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还是想想咱们怎么办吧?”
现在最闹心的就是颜如玉,本来他自己投降过来,开始过的挺滋润的,没想到这两个人一来,把自己连累的够呛,真是流年不利。
三个人长吁短叹,研究半天也没有个说法,想走也没有地方,何况还有吴雄正在通缉他们,轻易也不敢离开,现在真是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小峰心中暗笑,收回神识,开始打坐调息。
一晃又过了几天,这一天下大雨,帮中没有什么事情,所有人都在自己屋中打坐,在这总堂的后院,是蒋正义家眷所在地,里面居住着蒋正义夫妻和他的宝贝儿子蒋天翼,还有一些伺候他们的仆人丫鬟什么的。
蒋正义没什么,在前厅和马超群牛不语二人喝酒,他夫人只是养气期二三层的修为,也在自己房中歇息,只有他这个宝贝儿子,闲的无聊,在屋中一圈圈来回直转。
这个蒋天翼,最不是东西,坏事做尽,什么偷鸡摸狗,上房揭瓦,什么偷坟掘墓,敲寡妇门,反正是一件好事不做,什么丧尽天良他做什么。
加上蒋正义特别宠着他,在这七煞帮真是无法无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小子实在待着无聊,就在自己房中自储物袋掏出一个小香炉,这小香炉不大,古色古香,上面还有一个小盖,里面放上香,盖上有一只做工精美的小仙鹤,仙鹤展翅欲飞,雕刻的活灵活现,那仙鹤的口里面有个小眼,香味就从这里面出来。
蒋天翼拿着香炉把玩了半天,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里面装着不少香料,他取出来一点,放在香炉里面,然后用手一握香炉,注入灵力,只见那仙鹤仿佛活了一样,居然在那盖上不断起舞,然后自仙鹤的口中不断升起袅袅的轻烟。
蒋天翼大喜,这东西是他爸爸送给他的,说是有特殊功效,他还是第一次使用,急忙又取出一个玉瓶,里面有药膏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鼻孔上抹了一点,别游戏没玩成,先把自己迷倒了,就没意思了。
眼珠转转,开开门,正好一个小丫鬟经过这里,手中端着茶盘,被他叫了进来。
那小丫鬟战战兢兢,这少爷坏事做尽,她们是避之唯恐不及,但是想跑还不敢,只能咬牙挺着了。
小丫鬟一进屋,见这恶少并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只是坏笑着看着自己,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觉得一股异常扑鼻,这小丫鬟也是养气期二层的修为,感觉不对,想运转灵力的时候,就觉得神智不清,浑身软绵绵,手中茶盘啪的摔在地上,然后面色呆滞,双目无神,站在那里混混僵僵,如同一个木偶一样。
“哈哈,果然有效,来给大爷乐一个?”
那丫鬟果然依然一咧嘴,但是那乐比哭还难看。
“哈哈,举手,走两步,往前,往后,过来,撞墙,扇嘴巴,挠脸,脱衣服,哈哈,好玩好玩。”
这小子乐的直翻跟头,指令也下的越加频繁,越来越坏,越来越让人不忍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