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这不可能!那些东西,怎么还能出现在这个世上!”张口发出一声惊呼,
目光震撼地盯着面前的流星,庞桦的气息都变得有些不稳定起来,显然对其极为忌惮!r
“庞桦,我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遍,现在噬魂宗的人应该也快到了,你若是觉得面子比生命还重要,那你大可以留下。”淡淡地瞥了一眼面前的庞桦,
“和性命相比,面子自然是不值一提,我只是在奇怪,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们重现于世的消息泄露出去吗?”目光紧紧地盯着流星,
“呵呵,你以为,凭你的名声,你说出去的话有人会相信吗?再者说了,将我们重现于世的消息泄露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其实,你和我们是同一类人,世间的一切对我们来说根本不重要,凡事只凭喜好来做,任他天崩地裂,只要不危害到自身,都无需关心,正是由于这一点,今天我才不难为你。”哈哈一笑,
“嘿嘿,你说的没错,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需要再逞什么强了,告辞!”听着流星的话语,庞桦的脸上,
正如流星所说,庞桦做事一向我行我素,就算天塌了下来,只要不威胁到自己,
伸手向着流星拱了拱手,
“你叫叶恒是吗?没想到在你身上竟然还蕴含着麒麟血脉,实在令我大喜过望啊。”任由庞桦离去,流星甚至都没有朝他看上一眼,只是将目光落在了叶恒的身上,
“你到底是谁?”警惕地看着面前的流星,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袭上心头,
“我是谁并不重要,今天,我只是来送你一场造化。哦,你不必担心,我并不会伤害你,只是想让你跟我走一趟而已。”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叶恒,
“送我一场造化?跟你走一趟?”眼睛微微眯起,
“去了你就知道了。”嘴角的笑容不变,
“我如果说不去呢?”十分不喜欢流星的语气,
“那我就只好强行把你带去了。”脸上的笑容依旧保持着,流星的身体却是突然间动了!r
双眼的瞳孔骤然放大,尽管叶恒已经做好了备战的准备,
流星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几乎是一闪之下就已经一把抓住了叶恒的脖子,随即左手探出,虚空一划,竟然将空间都割裂出了一道巨大的缝隙!r
左手向下一扯,这道裂缝顿时被其生生撕开,变成了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漆黑大洞!r
一把抓着叶恒,流星当即便是将其狠狠地丢入了身侧的空间黑洞之内!r
这一系列的动作,快到了极致,一气呵成,根本不给叶恒一点反应的时间,只看这稍微显露的一手,就可以发现,之前流星说要饶过庞桦一命,
一把将叶恒丢入了空间黑洞之内,流星的耳朵略微抽动了两下,
漆黑的虚影缓缓从流星的背后脱离而出,就如同是蝴蝶脱茧一般,
随着黑色虚影的脱离,流星身上那恐怖的威势也是随之迅速减退,在虚影完全脱离而出之后,
冷冷的站在了流星的身后,虚影略微回头瞥了一眼,随后便是迅速黯淡了下去,
几乎是在虚影消失的一刹那,
“嗯?爹爹,就是这个人!就是他把我抓来的!咦?叶恒呢?”一钻入这间囚室,
“这里?确实有恒儿的气息,嗯?既然恒儿不在,那就很有可能是已经成功逃离了,走,爹爹带你离开这里。”目光一扫四周,
仔细搜寻了一圈,除了躺在地面上的流行以外,庄晓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当即便是对着庄晗曦点了点头,双足一点,便是腾空而起,一拳狠狠砸出,四周的天地元气疯狂汇聚而来,化为一道无形无色的能量束,直接将天花板彻底打穿!r
从打穿的天花板钻入,庄晓又是一拳砸出,尽管这间囚室是位处于地下三十米深的地方,
抱着庄晗曦,庄晓瞬间从地底冲出,
“宗主!我们要不要……”就在庄晓冲天而起的瞬间,又是几道身影从那破损的墙壁钻入,
看着迅速钻入云层之内消失不见的庄晓,一名模样枯瘦的老者顿时转过身来,
“不用了,庄晓,就我们这几个人还留不下他,若是真要拼死相搏,你觉得我们最后能够活下来几人?”淡淡的瞥了一眼身边的枯瘦老者,
尽管早就知道了庞桦已经脱困而出,仅凭流星是不可能拦下他的,但是在确认了事实之后,凌寒却依旧是免不了一阵失望,
“传我命令,今后门下弟子不得随意外出走动,宗内的巡山弟子也不需要再巡山了。收缩防御,各脉严加防护,谨防庞桦的报复袭击。目鬼,你先把流星带回去,等他醒了之后再带他去幽魂宫见我,大家都先回去吧。”身体向前几步,仔细地观察着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的囚室,手指伸出,在地面上轻轻一抹,随即捻了捻手上所沾染的几块锁龙柱小碎片,
“是,宗主。”点头答应了一声,几名圣体当即便是转身离去,而先前那名枯瘦的老者则是上前几步,一把扛起了流星,
“没想到费了那么大力气才抓到的邪龙庞桦,竟然就这么逃了,看来这天下,今后又要不太平了。”缓缓地叹了口气,
“嗯?这是?”然而,就在凌寒刚刚站起身来的一瞬间,
再次弯下身来,凌寒伸出两根手指,
“这是鳞甲的碎片?庞桦那家伙的龙鳞我记得是黑色的,怎么会有青色的鳞片落在这里?”仔细地观察着手中的这块鳞甲碎片,凌寒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疑惑之色,随即便是将意识扩散而出,
“嗯?这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麒麟的气息!”意识反反复复地探寻着鳞甲,凌寒的面色却是突然间大变,嘴里更是压抑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呼!r
“困龙升天,麒麟现,神灵大陆,风云变,魔界归来,乱世显,逆天之道,谁登天!”r
嘴里喃喃念叨着这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预言,凌寒的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