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轻南一离去,紧接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缓缓而来,一颦一笑间尽显优雅。
“上官雅,你整天里除了玩还是玩,要是贻误了学习,看师傅怎么罚你。”女子很是温柔微笑着,轻声细语的声音如同莺啼般悦耳动听。
上官婉一来,上官雅脸上的笑容便僵持成了面无表情。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却有着截然相反的衣着和情绪。
“谢师姐提醒,我马上去演练阵法。”上官雅脸上没有笑容,那仓皇离去的背影,显得无比孤单。
上官婉看着那道惊慌失措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恨,她已经说过抱歉了,她还要怎样?
上官婉迈着优雅的小碎步,向着十米之外的上官雅房间走去。
‘啪’的一声,房间的门便被强行推开了,花丛懒无奈了,一个两个的,这门是不是长的丑,所以不招人待见啊。
上官婉落落大方的抬步走进去,像主人般的在客厅落座,自顾自的沏茶自饮。
“我知道你没睡,那就起来吧,马上下山去,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雅儿因为你已经严重影响了学习。”上官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哀乐,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像极了一个为妹妹劳心劳力的好姐姐。
也许只有她知道,上官雅的阵道天赋何其强大,强大到让人心生嫉妒。
“你是谁?我会走,但是什么时候走,不是你说的算。”花丛懒套上外套便出去外间,眼见一个气质如同秋水芙蓉,身着白色纱衣的女子,负手背立。
在女子转过头来,看到‘上官雅’的那张脸,花丛懒有些诧异。
仔细一看,容貌虽然一样,但是眼前这个女子的确不是上官雅。
上官婉看到花丛懒那张未施粉黛却依旧绝色倾城的脸,闪过一丝半粟的惊讶,最后都沉默在难以言喻里。
难怪御轻南会对她另眼相看,该死的。
“呦,还挺硬气的吗?”上官婉始终微笑着,把优雅感性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是谁?”花丛懒再次问道。
“上官婉,上官雅一母双胎的姐姐。”上官婉依旧如此云淡风轻,仿佛刚才不礼貌的赶人走,不是她一般。
“哦,你真不适合穿白色,你穿不出那种飘逸若仙。”花丛懒的人生字典里,只有江流鸢才能驾驭白色。
上官婉的笑容僵持了,她不适合穿白色衣服,那么上官雅呢!她就适合吗?她们明明长的一模一样。
想着上官雅把白色穿的如梦如幻,上官婉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但依旧强撑着笑容,努力让心情平复下来,这神情总有一种强颜欢笑的感觉。
“姑娘,你话说的这么直白,就不担心找不到朋友吗?”上官婉皱着眉头,一副为花丛懒担心的模样。
“哦,你的担心多余了,朋友这词,我宁缺毋滥。”她花丛懒的朋友,必须是可以把后背交出去的。
否则,就算再多,她也不屑要。
花丛懒眉眼上挑,意气风发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闪闪发亮,如一颗明星伫立,极其侵占人的眼球。
“好一个宁缺毋滥。”一道沧桑却有力的声音,为花丛懒的坦率叫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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