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侧车轮爆胎的豪华轿车就犹如醉蛇一般的在公路上剧烈扭动了起来,这时豪华轿车上的司机虽然拼命想要控制住车子,可惜事实证明这一切却全都是徒劳的。23US.最快
一眨眼的功夫,跟在后面的候锐和爵士就看着那辆豪华轿车,一头撞到了路边一棵大树的树干上面,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就连前引擎盖都大角度的翘了起来,机油和汽车碎片布满了周围十来米的范围。
当候锐他停下车子之后,爵士立刻就走下车、举起手枪就凑了过去,不过当他们俩来到豪华轿车旁边一看,这才发现戴着大檐帽的司机已经满头是血的趴在了方向盘上,省去了候锐他们一番麻烦。
接着等爵士转头拉开豪华轿车后车座的车门时,一个看着大约40岁,穿着一件很暴露晚礼服的中年艳妆女人正虚弱的倒在后排车座上面,看样子也是在撞击中失去了知觉。
“是游山老头的小女儿,游山惠,快看看还有没有气?”候锐早已经背熟了游山家的家谱,所以一见到这个中年女人的脸就立刻辨认了出来。
所以爵士他熊掌一般的大手立刻往游山惠的手腕上一扣,随即就低声的回复候锐道:“还有气,只是撞晕了而已。”
“太好了,抗到咱们车上去,换个地方再好好问问。”说完候锐就首先返回了自己的汽车,而爵士他扛起昏迷的游山惠之后,几步也转回了候锐的车上,然后候锐他就驾车离开了车祸现场。
不管游山惠这次出门是为了什么事情,候锐他最乐观的估计,2-3个小时之后,游山家就会发现她失踪的事情,所以说留给候锐他们询问情况的时间就只有这2-3个小时,然后游山家就会产生警觉,甚至是影响到候锐他们后面的行动。
所以候锐他就立刻降低了选地方的要求,直接把车往前开了8-9公里远,然后就把爵士和游山惠放到了一处树林的旁边,跟着自己把轿车藏到附近之后,这才追随爵士他的步伐深入树林,来到了一个好像供游人宿营的空旷位置。
先往四周瞄了一圈,发现没别人存在之后,随手将肩头的游山惠往空地草坪中间一扔,沉默的爵士就移动脚步站到了一边,让候锐自己动手来询问有关游山忠一郎生死的相关信息。
接下来,就自然换成候锐他蹲在游山惠的面前,扯着对方的领口、毫不客气的几个耳光就扇了过去,瞬间打的游山惠是两腮通红、顺着嘴角淌出了丝丝的鲜血,结果那人也是自然而然的苏醒了过来,开始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候锐,然后又望了望那边的爵士,然后才口中含煳不清的说道:“#%#!!#?”
“说英文。”候锐冷冷的回应了一句。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好像游山惠这样的大家族成员,英语教育那是最基本的社交技能,所以她愣了一下就马上改用英语反问了起来,话语中还夹杂着牙齿打颤的声响。
别看游山惠现在这副受惊小绵羊的模样,可是候锐却从猿人提供的信息中得知,这位游山家的三小姐可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恶女,她仗着游山家的财富和势力,20岁就活活逼死了自己性格懦弱的丈夫,接着就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猎艳生活。
这十多年以来,死在游山惠手上的男公关和小明星就超过了5个,只要是被她看上的男人那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征服、收集起来,接着等游山惠她失去新鲜感之后,她就会弃如草芥的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如果这期间稍有反抗不从,那游山惠可不管对方是有妻子还是有女友,统统利用鬼吼会的打手搅黄掉掉,间接摧毁的情侣、家庭不计其数。
所以面对这样的恶女,候锐他自然也不会讲究什么绅士风度了,于是候锐就单刀直入的逼问道:“游山忠一郎在哪?”
“你说什么?”游山惠明显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劫持自己的家伙会问出这个一个无厘头的问题来。
“快回答我的问题,游山忠一郎在哪?”
“我父亲已经去世几年了!”
“……别拿这些哄骗普通人的话来敷衍我,我知道他是诈死,快说游山忠一郎在哪?”
“诈死?真可笑,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像疯子一样,一直纠结这个问题,我、我可以领你去我们家族墓地看一看,我的父亲早就去世并且埋葬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呀,我真是……”郁闷的游山惠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解释了。
“我再问一遍,如果你还骗我,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不管游山惠的表情表现多么逼真,候锐都不会轻易的相信,所以逼问的口气是愈加的严厉起来,就连身体都开始往游山惠那边充满侵略性的倾斜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坐在地上的游山惠感觉不妙,所以就马上往后缩去。
“游山忠一郎藏在那?”这次再开口,候锐他的语气就发生变化了,已经带上了阴森、冰冷的感觉,双眼的眼神犹如寒冬的月夜一般寒凉。
“神经病!我警告你,你们敢动我的话,鬼吼会不会放过你们的!”死到临头,游山惠还在叫嚣,可候锐他却扭头就站了起来,望了旁边的爵士一眼,而习惯性板着一张脸的爵士就微微的点了点头,跟着这两个人就一声不吭的再次交换了位置,候锐他靠在一棵大树上,暂时充当起了观众的角色。
当一脸冷漠的爵士他蹲在游山惠的面前时,游山惠就本能的感觉到了爵士身上那股明显的危险气息,于是就开始更加迅速的往后缩去,但是爵士一丁点迟疑都没有,一把扯住她的一只脚踝就把她重新拖回到了自己眼前,对游山惠因为挣扎而暴露出来的大腿屁股瞧都不瞧一眼。
然后等爵士他顺手捡回来一个空酒瓶之后,立刻就想要去抓游山惠的手腕,不过这时游山惠却挥舞双手、对着爵士他又拍又打,好像发了疯一样的反抗,结果爵士一声不吭的把手上的酒瓶一抡,“碰”的一声在游山惠的额头位置磕的粉碎。
“啊!”游山惠本能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双手仿佛鸡爪那样的举在自己脸旁边,对着空气先抓挠了一下,然后这才死死的捂住了自己额头位置那几道翻开来的巨大伤口,但却不能阻止鲜血流的满脸都是。
而在狠狠削了游山惠一酒瓶之后,爵士他依然是面不改色的站起身,随便走了几步、在草丛中捡起另一个啤酒瓶之后,重新返回到了游山惠的面前。
这一次,额头位置正不断流血的游山惠无力在抵抗了,结果让爵士他可以轻易的扯过了她的左手,进而垫在了旁边一截枯木的上面。
“你,你要干什么?快,快点放开手我,我给你钱好不好,我可以给你5000万,不不不,我给你一亿你放过我吧!”游山惠语无伦次的说道,但爵士却依然是一言不发的模样,只是动手把啤酒瓶很有技巧的往旁边一磕,“啪嚓”一声的磕掉了啤酒瓶瓶底的部分,让剩下的啤酒瓶变成了一个好像形状怪异的喇叭。
惊恐的游山惠看着爵士,看着他把破碎后啤酒瓶的锋利切口抵在了自己左手的小手指上,然后这才第一次看了自己一眼。
“他在哪?”爵士的英语发音有点奇怪,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无法去掉俄语中颤音的习惯。
“他死了,真的死了,我是看着他下葬的。”游山惠哭着回答,但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爵士就用自己的手掌,勐的往啤酒瓶的瓶口位置一拍,巧妙的利用力量的传导,瞬间用锋利的玻璃切口,干净利落的剁掉了游山惠的小手指。
“啊……”树林中立刻响起了游山惠拉长音的惨叫声,可惜不为所动的爵士却依然死死按着她的手掌,并且还动手将掉底的啤酒瓶又抵在了她无名指上面,企图心是昭然若揭。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早就死了,我是真的没有骗你!喂?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不要啊!”
“他在哪?”
“他死了,死了!真的,真的呀!”
“啪!”
“啊……,我的手,你这个王八蛋。”
如此这般的流程进行到三轮时,游山惠已经惨叫不出来了,而且小小的空地中还弥漫出一股刺鼻的尿骚味,贵妇造型的游山惠就那么好像癞皮狗一样,在自己的尿泥中喘粗气,双眼位置的妆都哭花了。
进行完第五轮之后,游山惠的左手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手掌了,五根手指都被爵士用相同的办法给剁了下来,中间坚持不住的游山惠还晕过去一次,但是却被无情的爵士几个耳光给扇醒了过来。